峄南之桐

【热烈善良新闻记者×孤傲柔软华人总裁 】 【久别重逢+契约恋爱+救赎奔赴+1v1sc】 外人眼中的高岭之花总裁不仅和席桐签下恋爱契约,还要结婚,甚至在遗嘱中把所有财产都留给她。 小说里的恋爱脑送财霸总走进现实,她上辈子是救过他的命吗?! 后来,席桐才知道。 小时候,自己不但真的救过他的命,还说要成为他的人……

第86章:渡过难关
“我的养父母脾气不太好,他们生气的时候会打骂人。小的时候打过,长大就没有了。”
席桐半信半疑,那些伤是很深的,不是“脾气不太好”就能打出来的。
不过,他说有些不是。
席桐继续问:“你是不是还被绑架过?”
孟峄想了一下:“不算是。”
绑架是在受害者不知情的情况下,绑匪向人质亲属索要钱财的行为。
“那算什么?”她刨根问底。
“算我运气不好。”
席桐不服气:“你运气才好呢,要是倒霉就被撕票了,还能让你继承ME?”
他笑笑,抱着她,满足地嗯了一声。
席桐以为他还要做些什么,但孟峄抱了她很久都没动。
“今天放过你,我刚才没跟经理说清楚,要给他书面答复,今晚得加班。”说到这里,孟峄戳了戳她的额头,“下次再撩,后果自负。”
“说得好像平时后果不用自负一样。”席桐嘟囔道。
席桐抛下他去洗澡,洗完了,他正在敲文档,叫她过来把维C水喝了,不然开空调嗓子要疼。她喝了几口就进卧室睡了,这玩意儿催尿,半夜起来上厕所,孟峄还在写东西,一边写一边跟国内视频会议。
她打了个哈欠,过气的霸道总裁还真是不好当啊。
银城,东岳资本CEO办公室。
杨敬跟孟峄视频聊了一会儿,汇报了他近日是怎样打公关仗的,压下郝洞明死前虐待外卖员的舆论、摆平董事会内部摩擦、稳定股民信心花了多少千万。账从私人账上走,他婉言自己囊中羞涩,几个弟弟还怪他挪用了鹏程集团的钱。
孟峄礼貌地赞赏了他的奉献精神,态度很温和,还说回国后要犒劳他,却莫名让杨敬背后出了层冷汗。
第二天上午,杨敬接到秘书的电话,就知道他昨晚心里发毛的感觉是怎么来的了。
他听秘书的话,赶紧刷微博热搜,哟呵,转眼冲上第二,不得了!
说起来挺应景,也挺巧的。
七月底那会儿,东阳省大搞城市美化建设,尤其是省城边上几个市,要打造一流旅游区面貌。
荣城是著名景区,自然是整治重点。市辖的玉兰县专注搞田园生态农家乐,县领导发话,要当华东苹果之乡。种苹果就要重新规划果园,小区要整改,老旧房屋要拆,上头拨款及时到位,铲车天天在县区运作。
有几栋依山傍水的别墅建在规划区内,领导还去当了说客,大家都很支持工作。其中有座屋子建在山腰,很隐蔽,还是有人提醒政府才知道有这么一栋房子在,好容易联系上别墅管理人,同意拆,结果这一拆就出问题了。
别墅多年无人居住,空空荡荡,地下室钥匙丢了。工人硬拆了门,顺着楼梯走下去。地下室里并没有古董玩物、钻石金条之类,一堆堆全是见都没见过的器具,整整齐齐地码放,沾着褐色污渍,活像清朝十大酷刑的现场。
工人当场就吓尿了,连滚带爬地跑出来,报给工头。刚好领导在这儿巡视,就命令铲车继续挖,又从后院挖出十几具白骨,领导也吓出冷汗了。
别墅管理人在外地,一听这个,差点没晕过去,赶紧撇清关系,说这房子不是他的,他只负责帮人把值钱的家具卖出去,好多年都没回玉兰县了,根本不晓得地下室里有那些东西。房产证上的名字填的是闻春,闻春十几年前就死了,房子是她出钱买的,给丈夫谈生意用。她丈夫多年前随闻家去了南方,据说生意做得很大,赚了许多钱。
事情就清楚了。
别墅的主人,是闻春女士的丈夫,郝洞明。
杨敬一个头两个大。这意味着他刚把郝洞明在加拿大犯的事儿压下去,又要开始打仗了,这条新闻根本不是他能左右的。
此案影响极其恶劣,东阳省公安厅开始立案调查,郝洞明已经死了,只能从当年和他有交情的人入手,但年头太久,着实不好查。
郝洞明收到的那封带有戏剧色彩的“复仇恐吓邮件”,说的十有八九就是这事儿,某个知晓当年秘密的人,在温哥华的公寓里开枪打死了他。
杨敬震惊之余感到了天大的压力,他倒不是因为郝洞明是个杀人藏尸犯而震惊,是因为这事儿遮掩了十几年,居然能赶在这个节骨眼上曝光,他不信是郝洞明遭了天谴才这么倒霉。
他冷不丁想起孟峄几个月前跟他说的话:“你想要我的支持,没有问题,我很信任你的能力。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以后这公司遭了什么事,你得好好地担着,别让它倒了。”
杨敬当初铁了心要当这个CEO,他觉得自己足够精明,能接郝洞明的班,看不上其他人。孟峄表示自己只要股份,不要决策权,任何他想做的项目都会批准,就是冲着这一点,他才对孟峄私下里毕恭毕敬。
昨天他抱怨了几句这担子不好挑,要损己利公,想从ME那儿弄点安慰钱,今天就出了幺蛾子,接下来得加倍努力让东岳经受住考验,简直太邪门了!
但若说孟峄跟这事儿有关系,他亦是不大信的,孟峄是个外国人,在大陆人生地不熟,刚来一年不到呢。
办公桌上的电话一个接一个响,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记者,杨敬在椅子上六神无主地瘫了一会儿,联系司机,买了点水果,准备去城郊访友。
他这朋友是个研究传统文化的,旁人都尊称一声“张先生”。
上门求教的人很多,要排队。他来得突然,到了屋外一瞧,前面还有六七个人,气场都非富即贵,都是临时来的。
杨敬没不识相地插队,和那几人抽着烟聊着天等了半个钟头,屋里的人终于出来了,竟是熟人。
“杜董?”杨敬睁大眼,叫住他。
没想到在这儿能遇上杜辉。
杜辉抬头,面色蜡黄,眼下两抹沉重的眼袋,瘦了不少,看起来老了二十岁。杨敬惊了一跳,随即想起梁家的现况,他这段日子应当不好过。
杨敬虽然和他在董事会里不对盘,但他也可怜杜辉是个傀儡,没落井下石奚落他,打了声招呼就继续和新认识的老板攀谈。
老板问起,他说:“是我以前的同事,老婆家里出了点事儿,他辞职不干了。”
杨敬请教了几个问题,得了个还算中肯的建议,心里踏实多了,觉得东岳这档子事咬咬牙能渡过去。
他走的时候瞟了眼屋内,博古架上新放了一尊价格不菲的红珊瑚笔架,色泽艳丽,有几分眼熟。
杨敬没吱声,心里愈发疑惑,坐上车也一直思索着这档子事,想到最后释然了。
管这么多干什么?他把东岳支棱起来不就行了?
他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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