峄南之桐

【热烈善良新闻记者×孤傲柔软华人总裁 】 【久别重逢+契约恋爱+救赎奔赴+1v1sc】 外人眼中的高岭之花总裁不仅和席桐签下恋爱契约,还要结婚,甚至在遗嘱中把所有财产都留给她。 小说里的恋爱脑送财霸总走进现实,她上辈子是救过他的命吗?! 后来,席桐才知道。 小时候,自己不但真的救过他的命,还说要成为他的人……

第78章:隐隐不好
“你其实就适合穿亮一点的颜色,这样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凶那么冷。”
而且,禁欲系和妖艳款加在一起很要命的。
美色当前,别人都在看他,席桐很有自豪感,肉眼可见地膨胀了,扯扯他的袖子,他刚偏过头,她就踮起脚“叭”地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很小声地说了什么。
又笑眯了眼,月牙弯弯的:“你说过这两周让我休息的哦。”
孟峄差点把她扛到洗手间就地正法。
跟在后面的助理吃狗粮吃得想吐,赶紧把票给检票员,交换了一个“没办法”的眼神。
展览的画多是印象派、浪漫主义和新古典主义,莫奈、西斯莱、德拉克洛瓦、柯罗等人的作品从一楼排到三楼,展厅里密密麻麻全是人,孟峄一转头,席桐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总之不会丢,他在人潮中感到放松,看了一阵画,总觉得身旁缺点什么,进了电梯直达三楼,一开门,席桐就站在离他二十米的地方,对着一幅油画拍照。
他无声地笑了,走过去,和她并肩而立:“你喜欢雷诺阿的画?”
席桐被他吓了一跳:“我以为你还在楼下呢。助理说雷诺阿在三楼,我就直接上来了。他是我最喜欢的画家,色彩和光影的运用太迷人了。”
雷诺阿是第一个活着看见自己的作品被罗浮宫收藏的画家,他的印象派画作色彩绚丽柔和,主题非常生活化,人物总是洋溢着青春的活力。
“我也喜欢。”
席桐倒是很惊讶:“我以为你会喜欢安格尔这样的新古典主义,画裙子褶一丝不苟,和照相一样,逼真到炫技。”
孟峄见她不信,下巴朝墙上的画微微一抬:“《小伊琳》,作于1880年,据说与雷诺阿不睦多年的德加看完后,也忍不住称赞他画得极好。画上这位八岁的小姐是一位银行家的女儿,雷诺阿最初迫于生计才接单,但后来看到真人,超常发挥了。”
席桐探头看画旁边的小字介绍,还真是一字不差,不禁对他另眼相看:“所以,你为什么喜欢雷诺阿?”
孟峄欲言又止。
画上的小伊琳恬静地坐在洒满阳光的树丛前,浓密的长发披到胸前和腰际,白皙得几乎透明的脸上,一双剔透的眼睛略带羞涩,望着远方。天蓝色的蕾丝裙、蓝灰的瞳眸、发上的蓝蝴蝶结将她衬托得如初春的湖水一般纯净,红润的小手、红棕的卷发、樱桃红的嘴唇又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明艳的生机,在暗色调的背景下,她犹如一束明亮的光源,照亮了观众的眼睛,让人能想起生命中那些最美好的东西。
明媚的阳光,年复一年的春日,新鲜的空气,初生的绿芽。
“是因为……”
匆匆的脚步声骤然响起,孟峄回头,助理走过来和他低语几句,席桐朝展厅门口看去,只见两名穿制服的警察等在那里,正皱眉盯着他们。
“是因为,他的作品里总是有光。”孟峄说完,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桐桐,我可能要晚一点再回来,冰箱里有馄饨,你记得吃。”
“警察找你什么事?”
他拍了拍她的肩:“放心,我能处理。”
说罢,便独自朝门口走去,和警察一起消失在走廊上。
席桐有种不好的预感,接下来看画也没什么兴致,助理陪着她,但一直在打电话,她听见他联系了孟峄的律师,语气有点急。
回到ME后,她把三鲜馄饨煮了当晚饭,馄饨是食堂的华人厨师包的,袋子上贴着“请在0: 00前享用完”的标签,味道很好,她吃着吃着,突然察觉不对。
孟峄上午开完会拎着馄饨回来,之后在客厅办公,没出去过,中午他在茶水间做了两盘番茄意面。
馄饨是一人份的,那么他知道晚上不回来吃饭?
她洗了澡,躺上床,半夜醒了一次,孟峄没回来。第二天中午,她接到助理的电话,孟峄这几天都不能回公司了,和几个保镖住在跑马道的家里,让她别去找他。
温哥华市区,某家私人医院。
下午四点,闻澄睁开眼,病床边坐着个人,正在削苹果。
她一看见他,就哭了,哭得很伤心:“我没爸了,我爸他死了!薛岭,我爸死了,我爸妈都死了……”
薛岭放下苹果,用温水洗了手,扶着她靠在枕上,抽纸巾给她细细地擦脸,手指温热,力度舒适。
闻澄哭了一会儿,眼泪渐渐干了,脸上的表情陷入一种呆滞麻木的状态,好像变成了没有灵魂的木头人。
薛岭站起身,很温柔地开口:“警察来了,他们要问你一些事,你知道什么,就和他们说。中国警方已经和他们交涉过,这边会尽快把案子查出来。”
闻澄好似醒了,拼命摇头,拽住他的衣角:“我不想见他们,我谁都不想见,薛岭,你在这儿陪我,我只有你了!”
他说:“我去给警察开门。”
他一离开床边,闻澄的眼泪又哗啦啦淌下来,薛岭走到门口,外面等着一个亚裔男警察,很面善,跟他走过来,朝床上打了声招呼:“闻小姐。”
薛岭重新坐下,闻澄抱着他的胳膊呜咽,警察见状,把音调放得更加软,开门见山:“闻小姐节哀。我刚从警局过来,对孟先生的证词做了记录。我想请问你,郝洞明先生是什么时候来加拿大的,你又为什么来找他,你周末的行程是怎么样的?”
警察耐心地问了好几遍,闻澄才抽抽噎噎地道:“我爸是周四过来的,我,我家里出事了,外公在医院,医生说他快不行了。”
她哭着说了几句,口齿不清,薛岭向警察解释:“她来找郝先生帮她舅舅的忙,您知道,郝先生在银城具有很大的影响力。”
闻澄的思维很混乱,肿着眼泡、鼻头红红的样子也着实可怜,警察好容易才记录下来,她是周五飞过来的,傍晚五点落地,然后就住进中山公园附近一个朋友的公寓。
“既然很急,你周六没有去找你爸爸吗?”
闻澄摇头,抓紧被子,看上去又悔恨又气愤,抹抹眼泪:“我一下飞机就给我爸打了电话,他就不告诉我他在哪儿,还关机了,他以为我是来找他要钱的!”
“要钱?”警察问。
薛岭替她说了:“她和郝先生在国内吵了架,她想开一个化妆品公司,国外供货商已经联系好了,郝先生不同意,认为她经验欠缺。”
警察点点头:“那么闻小姐,你来温哥华后一直在公寓,没有出去过吗?”
“没有,房子附近太乱了,我不敢。”闻澄低声道,“我不知道我同学的公寓在中山公园这边,但我急着找我爸,没空订别的酒店了。”
“也没有见其他人?”
闻澄垂下眼,握着薛岭的手:“没有。”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