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男频搞基建

《帝业》一书中,男主霍延出身将门,因朝廷腐败,家破人亡,入庆王府为奴。庆王世子心狠跋扈,霍延遭受欺辱虐待数年,几次差点伤重而亡。直到乱世来临,他逃出王府,一步一步执掌兵权,霸图天下。登基后,将庆王世子五马分尸。楼喻好死不死,穿成下场凄惨的庆王世子。...

作家 封玖 分類 玄幻言情 | 70萬字 | 133章
第99章 第九十九章
    桐州是块难啃的骨头, 上次庆军能一夜攻破桐州,得益于特种兵的渗透和张显的无能。

    这样的情况无法再复制。

    而且,这次桐州守军共两万人, 守将同样是汤诚麾下的爱将,叫韦兴。

    韦兴定已做好死守桐州的打算。

    想取桐州, 庆军必须出奇制胜。

    李树问“怎么个出奇法?”

    霍延答“桐州邻近京城,若京城得到消息后驰援,对咱们不利,所以, 我们必须提前切断京城和桐州的联系。”

    庆军已经攻取昆州,消息传至京城尚有一些时日,他们可以趁机快速收服防守薄弱的州府, 直奔桐州。

    等他们抵达桐州, 或许京城已经收到消息。

    面临庆军的逼近,汤诚怎么可能不担心?

    他必会加派援军到桐州。

    李树道“京城驻军五万左右, 若是在咱们攻打桐州时, 汤诚带着这五万兵马跟咱们正面对上, 该怎么办?”

    “不会的,”周满解释道, “咱们还有越王这个助力。”

    楼喻笑了笑,“汤诚窃取江山,越王当然不会坐以待毙。汤诚在昆州和桐州布置重兵,就是为了阻拦咱们庆军, 但却没给越王设置阻碍。”

    “想必越王已经举兵勤王,汤诚一旦攻下皇城, 必定会先阻拦越王。”霍延接着道。

    所以说, 他们现在将面临两个局面。

    一是, 汤诚在他们攻下桐州前,就已经攻破皇城、夺取越州,再调集主力,同他们在桐州决一死战。

    二是,庆军抵达桐州时,汤诚尚未夺取越州,只能派兵支援桐州,但这个援兵必定不会太多,只要庆军能够截杀援兵,趁汤诚无法脱身之际,就能将桐州变成一座孤城。

    周满问“那么,咱们该用什么奇兵呢?”

    楼喻和霍延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答案。

    “国家有难,边军又岂能坐视不理?”楼喻笑道,“在攻打昆州之前,我已去信让程达做好战前准备,想必他已整装待发。”

    吉州边军原本有四万余人,经过数年发展,已达五万人。

    眼下北蛮和大盛一样内乱不断,根本无暇南下侵扰,所以大盛北疆尚算稳定。

    抽调五千边军,对北疆局势没有任何影响。

    霍延摊开地图,手指从大盛北部州府划过,开口道

    “咱们往西进军的同时,程达可率五千骑兵从北疆各州府绕道,急行至桐州附近待命。”

    边军多骑兵,擅于野外行军,且有吉州加工厂的支持,他们根本不用携带大量辎重,行军速度必定比庆军快上许多。

    庆军还要沿途攻打州府,休整大军,还有大型工程器械的拖累,等抵达桐州,或许程达他们已经到了。

    “我这就传令给程达。”楼喻道。

    庆军仅用一天时间攻取昆州,休整一夜后开拔继续向西而行。

    而此时的京城,汤诚尚未夺下皇城。

    禁卫军被谢信的死激起血性,一个个不要命地守城,汤军却萎靡不振,很难提起斗志。

    而且皇城附近多坊院和街市,汤诚就算手握重兵,也很难大规模陈列开来,攻城时畏手畏脚,大大延误了夺取皇城的进度。

    皇城城楼下的尸体已堆积如山。

    鲜血彻底染红皇城内外,一脚踩下去,红得发黑的血夹杂着碎肉,在鞋底吱吱作响。

    饶是经历过不少战争的汤军,也不由惊心骇目。

    这不是北蛮侵略者的血肉,这是他们的同胞。

    昏天暗地,人间炼狱。

    浓重的血腥味在皇城内外弥漫,老百姓惊恐地躲在家里,街上除了不断奔走的汤军,再无旁人。

    汤府。

    汤诚擦拭剑上的残血,满目戾气与疯狂“禁卫军不过数千人,里面恐怕死得差不多了吧?”

    军师见京城如此,心中难免戚然。

    他垂首低声道“禁卫军确实已无抵抗之力,皇城的粮食应已告罄。”

    汤诚不由笑了。

    “明天,等明天我就可以攻入皇城了。”

    军师沉默不语。

    汤诚又问“昆州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将军,昆州离京城远,况且庆军没有那么容易攻下昆州,应该止步不前了。”

    汤诚满意颔首“也是,蔡仁守城还是不错的。”

    “等我占据京城,再收服越州,楼喻恐怕还在昆州打得火热呢。”

    五月初八,在汤军的强攻之下,皇城沦陷。

    禁卫军已大多战死,唯余谢策和数十人依旧浴血奋战。

    汤诚率兵斩杀数十人,唯独留下谢策。

    “有种你就杀了我!”

    谢策眼底布满血丝,嗓音嘶哑至极。

    汤诚用剑拍拍他的脸,笑着说“朕留着你还有大用。”

    “朕?”谢策狂笑出声,“你还真把自己当皇帝了?你以为攻入皇城就是皇帝了?汤贼,你何其可笑!”

    汤诚脸色黑如锅底。

    他狠命扇了谢策好几个耳光,将他交给手下人,吩咐道“好生看着,别让人死了。”

    “是!”

    谢策被拖下后,汤诚带人直奔广德殿。

    广德殿上,楼秉坐在龙椅上,神色平静。

    他早已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宫门阻挡不了汤诚。

    汤诚满身鲜血,剑尖在地上拖出刺耳尖锐的声音。

    鲜血从剑上滚落,于白玉阶上留下一长串的印痕。

    丑陋而扭曲。

    汤诚踏入殿中,仰首望向阶上的楼秉,面容有一瞬间的狰狞。

    “楼秉,你知道这一年多来,我最厌恶的是什么吗?”

    他凶相毕露,眉梢眼角皆显恶意。

    “我最厌恶的就是你这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你如此无用,凭什么能坐在那上面!”

    楼秉面如金纸,语调却依旧平稳“你是说,朕无能,所以不配做这个皇帝?”

    “难道不是吗?”

    楼秉不由笑起来“照你这么说,这皇位合该是东安王的,你又抢什么呢?比起他,你更无能!”

    “他?”汤诚蔑笑一声,“你还在指望他来救你?他恐怕还陷在昆州吧?等我收拾了楼综,再去灭了他!”

    楼秉目光坚定“我信他。”

    汤诚怒不可遏,大步上前,举剑刺向楼秉!

    剑尖刺入楼秉身体时,汤诚心中蓦然升起一股快意。

    所谓的皇帝,不过如此!

    突然间,脖颈处一凉,他下意识后仰躲开。

    楼秉左手握住鲜血淋漓的长剑,右手却执匕首。

    匕首之前藏在他的袖中,因一击不中,又刺向汤诚胸口。

    然,汤诚身着铠甲,楼秉气力不足,匕首不过刺入一点皮肉,无法继续推进。

    汤诚大怒,骤然拔出长剑,又挥掉匕首,再次刺入楼秉腰腹。

    鲜血汩汩而出,于大殿的台阶上蜿蜒。

    楼秉“嗬嗬”盯着他,却已无力再说一个字。

    阳光从殿外照进来,在他眼中点燃一丝光亮。

    随着汤诚的再次拔剑,这抹光亮又迅速湮灭。

    嘉熙二年五月初八,嘉熙帝为逆贼汤诚所害,丧命于广德殿上。

    汤诚命人搜寻整座皇城,连玉玺的影子都没找着。

    就算重立新朝不需要玉玺,但他也不想玉玺落入别人手中。

    尤其是楼喻。

    他亲自拷问谢策玉玺的下落,谢策闭口不言。

    汤诚气急败坏,揪起谢策脏污不堪的头发,恶狠狠道“朕知道,玉玺一定在你娘和你弟弟手里,他们躲起来了,对不对?”

    谢策“呸”出一口血沫,喷了汤诚一脸。

    他的身上已无一寸好肉,整个人犹如一滩烂泥,在阴暗的牢房里等着发烂发臭。

    他爹已经用命换取谢家的未来,他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爹在九泉之下失望。

    他是侯府嫡长,合该为侯府的荣耀而战。

    汤诚抹了把脸,竟笑着道“你既然不怕死,那我就看看你娘和你弟弟忍不忍心。”

    他说着,吩咐手下“将谢策吊在天枢门外,让佟氏和谢茂都好好看看。”

    手下“……”

    汤诚眉眼一厉,“怎么?”

    手下立刻遵命。

    谢策像是破麻袋一般,被人拖出了牢房。

    牢房外,军师孑然而立。

    他望着狼狈不堪的谢策,眼中流露几分悲悯,劝道“你们谢家藏着玉玺,是想将玉玺交给东安王罢?”

    谢策低垂着脑袋不作声。

    军师叹道“如果我没记错,谢家与东安王是敌非友,你又何必讨好于他?”

    谢策缓缓抬起头,面容污浊,唯一双眼黑白分明。

    “我不是讨好他,我只是忠于谢家的信念。汤诚倒行逆施,危及社稷,我谢家但凡还有一丝气力,就会抗争到底!”

    军师“……”

    他遗憾道“那我也帮不了你了。”

    谢策道“以你的能耐,又何必听命于汤诚?屈才了。”

    军师不再说话,侧身让路。

    此时,谢茂身携遗诏和玉玺,化装成乞丐,奋力奔波在去往庆州的路上。

    他不能光明正大地骑马通过州府,只能尽量挑一些偏僻小路步行。

    即便是史明入城后,他也没有受过这样的苦。

    鞋子磨破了,脚底生泡了,他疼得差点掉眼泪。

    步行好几天,他到了启州境内。

    因为身上的东西实在太重要,他不敢在任何地方住店,每天只能在野外幕天席地,身上脏得不能看,活脱脱一个标准的乞丐。

    是以,汤诚派人在各州府探查驿使,根本就没有意义。

    启州这几年灾祸不断。

    又是洪水,又被天圣教占据过,启州知府又是个无能的,所以启州境内萧条得很。

    嘉熙帝登基后,天下平稳了一年多,京畿附近州府恢复秩序,少有匪患、流民之类的,是以,谢茂一路走过来相对安全。

    但启州不一样。

    百姓过不上好日子,便有少数落草为寇,专门抢劫过路人的财物。

    谢茂虽衣衫褴褛,但匪徒眼利,瞧出他怀中略有鼓囊,且行迹偷摸,目光警惕,便猜测他身上或许藏着什么值钱的宝贝。

    这样一个形单影只的肥羊,不抢他抢谁?

    匪徒一哄而上,将谢茂团团围住。

    为首的恶狠狠道“把你身上的宝贝交出来!”

    其余匪众附和。

    “交出来!”

    “交出来!”

    谢茂心惊肉跳,惨白着脸说“各位壮士,我就是个要饭的,身上哪有什么宝贝?”

    “呵呵,”为首的目光落在他胸口处,“这么大的宝贝,当咱们眼瞎啊!”

    谢茂连忙说“这里面是我要饭的破碗,真不是什么宝贝!”

    “嗤!”为首之人蔑笑道,“听你口音,是从京城来的吧?你一个乞丐,不在京城讨饭,跑到咱们这小地方干什么?别废话了,快交出来!否则咱兄弟们就不客气了!”

    谢茂苦着脸“壮士们不知道吗?京城都乱了!我一个要饭的,担心被误杀,只好出来避避风头。”

    京城乱了,匪徒们多少有些耳闻。

    他们半信半疑地看着谢茂。

    为首的说“那你把破碗掏出来给咱们瞧一瞧。”

    谢茂“……”

    他缓缓伸手探向衣襟,从衣服里抓了十几枚铜板,随即伸手一扬,铜板稀里哗啦地砸向匪徒,又落到地上。

    有钱不捡是傻子!

    匪众立刻弯腰去捡铜板。

    谢茂趁此机会,立刻转身就跑。

    为首的觉得自己被愚弄了,气得火冒三丈,敲着匪众的脑袋,“捡个屁捡!还不快追!”

    谢茂一个人在前头跑,一群匪徒在身后追。

    到底出身武将世家,谢茂以前再不着调,底子还是有的。

    若是在平时,他可能早就将他们甩远了,可他现在神疲体乏,脚上又起了泡,跑起来简直痛不欲生。

    脑子说要跑快点,可双脚根本不听使唤。

    太他娘的疼了!

    谢茂听着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眼中不由飚出泪花。

    玉玺和诏书不能丢啊啊啊啊!

    就在这时,前方出现一队人马。

    他连忙挥手高呼“救命啊!救命啊!”

    队伍迎面而来,马车旁一群高大威猛的汉子护卫左右,身上穿着统一的衣裳。

    谢茂一眼就看出这是富贵人家的护院。

    马车主人听到呼救声,便掀帘去看。

    一群匪徒模样的人,正在追一个乞丐模样的人。

    那乞丐看不清相貌,但能看出来年纪不大,倒也是个可怜人。

    遂吩咐左右“救下那个少年。”

    护院立刻上前。

    一群匪徒看到威武的护院,纷纷止步不敢往前。

    谢茂呲溜躲到护院们身后,捂住狂跳的心脏。

    差一点,就差一点。

    他差一点就成了谢家的罪人,成为天下的罪人。

    匪徒识时务,不敢跟护院硬碰硬,只好四散逃开。

    谢茂立刻对马车主人点头哈腰道谢。

    他不敢用标准的礼仪,就怕被人看出端倪。

    马车主人很客气地应了一声,然后吩咐护院继续前行。

    谢茂本来还担心自己过不了前路,见这群人和自己同路,便厚着脸皮跟在队伍后头。

    护院将此事报给主人,主人宽仁大方道“让他跟着罢。”

    队伍一路往东,谢茂越跟越觉得奇怪。

    这分明就是跟他同路啊!

    他这边觉得奇怪,那帮子护院也觉得奇怪。

    护院跟主人禀报“老爷,那小乞丐竟然有钱买吃的。”

    马车主人说“那就可能不是乞丐。”

    护院警惕问“那要不要小人将他赶走?”

    “不必了。”马车主人道,“东安王已经攻下了丰州,不日就会抵达启州境内,或许那小乞丐跟咱们是一样的呢。”

    护院忍不住说“老爷,您当真要将家财献给东安王?”

    马车主人叹道“汤贼窃国,天下唯有东安王能够匡扶社稷。《庆州旬报》我每一期都一字不落地看了,为东安王的胸怀和志向所折服。丰州之后便是启州,启州驻军听命于汤诚,届时必有一战。”

    与其等庆军攻城,还不如先去投诚。

    丰州大营。

    楼喻靠在榻上闭目养神,霍延替他按揉脑袋。

    自攻破昆州后,庆军一路势如破竹,接连攻取两个城池,在丰州境内停下休整。

    军队士气高涨,意气风发。

    楼喻身为万军统帅,自然也被这种情绪感染,肾上腺素不断飙升,胸腔处热血沸腾,急需要宣泄一番。

    他忽然捉住霍延的手,将人拉到榻边坐下。

    简易的木床一下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不满地吱呀叫唤一声。

    霍延身着薄甲,头发干净利落地束起,发冠朴素无华。

    他在年后已经加了冠。

    英姿飒爽,豪迈轩然。

    楼喻伸手抚上他凌厉俊美的眉眼,低哑着嗓音,命令道“亲我。”

    霍延双眸深邃,俯首吻上他的唇。

    激烈的战火让两人都兴奋起来。

    霍延托住楼喻后脑,手臂青筋暴起,在不断的角逐中,两人愈发用力。

    仿佛要将对方吞吃入腹。

    楼喻知道自己过于激动了,但他不愿停下,他沉浸在这种情绪中不可自拔。

    刺激而迷人。

    帐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霍延不得不松开,凶狠地盯着楼喻看。

    来人是李树。

    他入帐后,见霍延眉间紧蹙,不由担心问“王爷,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楼喻深吸一口气,语调平稳道“没有,你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外头又来了人,说要求见王爷。”

    自从庆军攻取昆州后,各州不断有人来投诚。

    有些是带着全部家当,真心来投诚;有些则是想投机取巧,看能不能沾点光。

    东安王继承大统乃民心所向,不少人都将身家押在楼喻身上。

    锦上添花远不及雪中送炭。

    东安王养着六万大军,养着那么多战马,怎么可能不需要钱?

    于是,各地富豪纷纷响应“勤王”号召,带着钱物以表支持。

    楼喻本来很有钱,但因为修路,他的私库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这些人的财物,确实能够给他助力。

    但是,财物可以收下,名可以记下,亲自会见几乎不可能。

    除非对方带来的是绝世珍宝。

    楼喻懒洋洋道“依照老规矩便可。”

    李树却道“王爷,有个人说有很重要的东西要亲手交给您。”

    “什么人?”

    “一个乞丐,问他叫什么他也不说。”

    楼喻“……”

    他道“什么东西?”

    李树摇摇头“他说必须见了您之后才能拿出来。”

    一般这样的人他们都会打发走,但这个乞丐是跟着一位员外一起来的,看在员外慷慨豪爽的份上,李树便没赶乞丐走。

    他将情况告诉楼喻。

    楼喻思索道“一个员外和一个乞丐,这个组合很有意思啊。你说那个员外是从启州来的,叫什么名字?”

    “他叫王珣。”

    楼喻双眸微微瞪大,这个名字好耳熟啊,他一定在哪里听过!

    启州,王珣。

    不就是那个培育棉花的员外吗?

    楼喻起了兴致,便道“你去将王珣和那个乞丐带过来。”

    “是!”

    李树退下后,楼喻便理了理头发和衣襟,坐到桌案后头。

    霍延站在一旁,作护卫状。

    须臾,李树领着两人来到帐前。

    见东安王之前是必须要搜身的。

    王珣极有风度地让人搜了身,轮到谢茂时,却遭到了他的拒绝。

    谢茂双手抱胸,乞求望着李树。

    李树眉头皱起“你干什么呢!”

    “东西必须见到东安王才能给!”

    他认得李树。

    当初楼喻尚在京城当东安王时,谢茂见过他,知道他是楼喻的心腹重将,所以才敢跟他说有重要的东西交给楼喻。

    但不管怎么说,在见到楼喻之前,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能随便把东西拿出来!

    李树脾气算好的,却被谢茂搞得不耐烦了。

    “入帐前必须要搜身,你这么藏着掖着,是不是心里有鬼!”

    谢茂连忙摇头“我、我认识东安王,我真的是给他送东西的!”

    营帐内,楼喻和霍延都听到外头的争执声,只不过霍延耳力更强,他听出了谢茂的声音。

    便对楼喻说“是谢茂。”

    楼喻眉梢一挑,“不可思议。”

    谢茂从京城而来,说有重要的东西给他,楼喻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什么。

    只是没想到,楼秉会将这种任务交给谢茂。

    不过想想也是,皇室培养的组织只擅长搜集情报和传递消息,或许不足以胜任这项任务。

    而且,比起那些组织,谢茂确实更加容易让他相信。

    在忠于皇室这一点上,谢家毋庸置疑。

    楼秉送出诏书和玉玺这件事,并不在楼喻传授的计划内,这是楼秉自己的计划,所以,楼喻的暗部就没能派上用场。

    他看向霍延,“让他们进来罢。”

    霍延行至营帐外,目光落在谢茂脸上。

    谢茂面露惊喜,连忙扒拉脏乱的头发,露出一张乌黑麻漆的脸“霍统领!是我!”

    霍延“进来。”

    一旁的王珣“……”

    这个小乞丐居然认识庆军统领!

    谁人不知东安王麾下只有一个霍统领?

    王珣心中万马奔腾,震惊地低头入了营帐。

    不过,这位霍统领,貌似有点点眼熟啊。

    入帐后,王珣先跪地行礼。

    “小人王珣,拜见东安王。”

    却闻上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朗润如玉。

    “红斋先生,久别重逢,别来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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