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对汉民族的威胁…… 光兴皇帝激动了半晌,最后才喟然长叹:“若是真有那玉米和土豆的话……” 后半句话他没说,但淮安伯却是在心中替他补上了:那么陛下之功,堪比秦始皇啊…… 皇帝追求的,除了长生不老外,可不就是身后名么? 意·淫了好一会儿光兴皇帝才清醒过来,他看着花满楼道:“玉米和土豆的事情……你上点心吧,但此时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不过……你真觉得火器足以将草原人打到……咳,能歌善舞?” 所谓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光兴皇帝不会追求什么长生不老,也自是清醒的知道自己现在还不该寄希望于远在天边的玉米和土豆,可花满楼说的平草原的条件还有一个火器不是? 花满楼松口气道:“当然!” 话刚出口,花满楼忽然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太对…… ~ ~ ~ ~ 74.你不要过来啊 “既然火器可以,那……你的新军听说有些气候了?这样吧,明日调三五百人到神机营来,我且看看你花大价钱鼓捣出来的兵是什么成色!” 丢下这句话后,光兴皇帝就再次挥一挥衣袖一走了之。他现在甚至都懒得问花满楼新军的具体情况了,反正再怎么差……不会比三千营那群草包更差吧? 而且单凭花满楼之前做的几件事的靠谱程度,这新军都不能太差——印象流是非常扯淡的一件事,谁让光兴皇帝对花满楼的好感度已经爆表,所以当然是无比的信任他。若非想给神机营一点刺激的话,只怕光兴皇帝就直接将花满楼的人使唤着去怼瓦剌了,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先调人过来啊? 目送光兴皇帝离开,花满楼杵在大门口喟然长叹:“爹,我下次是不是该把嘴缝起来啊?” 嘴贱真的是种病,得治啊…… 淮安伯张了张嘴,但到底是没舍得说花满楼不低调不尊祖训——毕竟现在儿子已经出息多了,不似曾经自己还得担心他败了家不是? 所以淮安伯只是笑了笑,说道:“没那么夸张,少年人有些锐气也是好的。” 花满楼忧愁道:“看这架势,赵大叔明日是想让神机营和新军比试一场,然后谁赢他就上奏让谁去怼瓦剌,对吧?” 淮安伯嘴角抽了抽,这个赵大叔的称呼实在让他无比的肉疼,可光兴皇帝不准所有知情人告诉花满楼他的身份,所以淮安伯哪儿敢说啊? 努力屏蔽掉这仨字儿后,淮安伯才道:“想必是吧,今日……陛下去了三千营,那群饭桶彻底让陛下失望了。可三日后要和瓦剌人比试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总得有人上吧?” 花满楼更加忧愁了:“这都叫什么事儿啊,明明是戚婉容的锅,为何砸在我的头上?” 淮安伯犹豫了一下,问道:“就你招来的那些少年,能胜过神机营?” 花满楼撇了撇嘴:“若是用刀剑的话,神机营出三四百人就能挑了我那一营的人,可火器不比刀剑,新列装的火铳都足够神机营喝一壶了……反正明日爹您自己瞧吧。” 这话是真的,技术进步是层面级别的碾压,而且少年兵们比兵痞兵油子们更听话更有纪律,训练还更刻苦,若是这样还玩不过神机营的话,那花满楼岂不是彻底丢了穿越众的脸? 淮安伯闻言满脸欣慰的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你莫要多想,先把眼前的事情做好了便是。为父告诉过你,只要你在陛下划给你的圈子里跳,那么谁都不能将你怎么样,而且这不还有为父在么?” 淮安伯的话说得可谓是温暖之极,花满楼在前身的记忆中压根就没发现淮安伯会如此温和的说话,但他根本没有感受到温暖:明明想走文人路线,为何就彻底掰不过来呢?而且自己回京是找浦正浩弹劾自己好脱离玄武卫啊,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 恍惚间,花满楼意识到一件事:前次遇到戚婉容后进了神机营,所以才引发了后面的一系列的事情;而今日貌似情况一模一样,也是遇到了戚婉容,致使自己这路又走岔了…… 所以都怪戚婉容! 花满楼打定主意,以后就学彭广那般见了戚婉容躲着走——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可……有些事情,他注定就是事与愿违的…… …… 翌日一早。 忙碌了一个多月的花满楼大清早就习惯性的醒了,但他压根不想起床——这大冷天的,被窝里多暖和啊,凭啥要起来挨冻? 而且咸鱼就要有咸鱼的亚子,身为咸鱼,早睡早起叫什么事儿?因而花满楼怡然自得的闭上眼,打算睡到个日上三竿。 只是这个念头还没结束,外间就传来了沁儿的呼声:“少爷,起了么?” 花满楼死死的闭上眼,假装自己还在熟睡中。 嘎吱的一声,门开了,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