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姌在几乎一整天都躺在床上,斐斯也天黑才回来,进屋就看见黎姌还保持着他早晨出门的姿势裹在被窝里。他脱下西装,“没吃饭?”黎姌头缩进被子里,整个人裹得严严实实,她现在单单是听到斐斯也的声音都觉得难堪。她昨晚居然....身旁的位置陷进一部分,男人的目光隔着被子也灼热,“没做够?”黎姌立马掀开被单,脸热得像火球,“吃过了。”她嗓子沙哑,肩颈上遍布吻痕。他冷冷清清,“吃了什么?”“榴莲,面条。”“不下床?”黎姌蜷缩着腿,她根本下不了床。斐斯也意识到什么,掀开黎姌身上的薄被,就要去撩她的裙摆。黎姌以为斐斯也又来兴致了,吓得立马按住他的手,“别,我疼...”她委屈巴巴的,露出的一截小腿上满是昨晚跪出的青痕。斐斯也叹了口气,昨晚是要的狠,比任何一次都要狠。他甚至邪恶的想过,不安分的女人就让她死在身下又如何?他捏了捏眉心,压下这荒唐的邪念,语气也温柔许多,“我看看。”黎姌不肯,“这有什么好看的...”难道昨晚还没看够吗?男人拨开她的手,顾忌到黎姌的伤,没强来,“我想看,不给吗?”昨晚差点没把她折腾死,黎姌不敢说不给,双腿自然放松,手捂着眼睛,索性什么都不看。只是这种状态下她的感官被放大了很多倍。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指腹在她肌肤上停留的力度。时而轻时而重,直到抬起她双腿,黎姌觉得她都快不能呼吸了。这个男人又坏又欲,要命是一回事,勾人又抵不住。她忍着不吭声,直到耳边又听到撕塑料袋的响声,黎姌忍无可忍,“斐斯也,你是想弄死我吗?”男人一怔,“你喊我什么?”黎姌这才看清,斐斯也手里拿的不是避孕套,是棉签和药膏。他居然是想给她上药,不是做...黎姌盘腿坐起,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斐先生,我...我自己来。”男人嘴角噙过一抹戏虐,他俯下身,鼻息凑近她耳畔,“昨晚没弄死你很遗憾?”他嗓音低沉敦厚,黎姌心脏像被只大手紧紧攥住,不受控地一阵阵颤栗。她想,大概也只有斐斯也能做到,一本正经说荤话的时候不会让人联想到下流两个字吧。黎姌缓缓吸了口气,“我错了,你别生气…”“躺好。”黎姌乖乖躺好,斐斯也没想到会肿的这么厉害,更没想到他有一天会给女人上药。她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身体随着男人指尖的力度渐渐放松下来。“起来,去医院。”黎姌撑起身,“为什么要去医院?”斐斯也面色严肃,“你流血了。”黎姌懵了几秒,然后看了眼日期时间,脸色迅速充血涨红,“不用去医院。”斐斯也已经起身给她拿衣服了,口吻不容置喙,“必须去。”黎姌揪着被单,小声说:“你...帮我买卫生棉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