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找李经理说说，换客户？”
朱晓雅捧着茶杯，幸灾乐祸，“黎姌，你刚刚缺席了一半的会议，李经理有些话你没听到，我告诉你，他说如果觉得困难可以自己放弃，公司会按照工作日结算基本工资。”
“大家的客户都是随机选的，你换她也换，大家换来换去，以为转麻将呢。”
郭佳替黎姌打抱不平，“你坐着说话不腰疼，南非，你咋不去啊。”
朱晓雅捂着嘴笑，“我也想去呀，这不是没抽到嘛。”
“你！”
黎姌按住郭佳，“谈客户不一定非得当面谈，我不傻，不会主动撞枪口上。”
朱晓雅额外得意，“那祝你，提前转正。”说完，她拎着杯子一摇一摆地往茶水间迈。
“得意个什么劲。”郭佳翻了个白眼，“黎姌，你打算怎么下手啊？”
黎姌将现有的客户的资料打印了一份出来，短暂的错愕后，她神情恢复了那抹淡然，“无论如何，我都要留在盛铭。”
搞不定客户，就搞定老板。
一个下午的时间过得很快，五点半准时下班，李青山在夜色订了包厢，离盛铭并不远，所以大家都步行去的。
黎姌主动给斐斯也发了微信：【晚上部门经理请客聚餐】
第二条信息还没来得及发送，斐斯也就回复了，【门禁前到家】
黎姌问：【你晚上回家吗？】
斐斯也：【不一定】
黎姌扁了下唇，将手机收回，没注意到身侧的郭佳眼神变了变。
“黎姌，你中午时候好像穿的不是这这件衬衫，扣子好像是白色的吧？你这件扣子外缘有黑圈”
脑海中闪过扣子崩落的画面，黎姌耳根子不自觉发烫。
“应该你记错了，就是这一件。”
郭佳笑着，“是小丽穿了件白扣子的衬衫，我记错了，不错黎姌，你身材好好哦。”
两人慢悠悠到夜色门口，黎姌无意间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她上前跟了两步，发现是苏沫沫，她醉醺醺的靠在一个男人怀里，嘴里骂骂咧咧，“那个贱人，怎么不去死啊，她跑到我家，我就从大小姐变成二小姐了？我爸妈的家产就要分一半给她了？”
男人搂着她往楼上走，“沫沫，你说的是谁啊？你爸不会在外面还有个私生女吧？”
“郭佳，你先去包厢，我去下洗手间，待会就来。”
“好，你别又迟到啊。”
黎姌悄悄在后面跟上了楼。
“她就是个野种！烂货！居然还有脸让我叫她姐姐？她也配？”
苏沫沫在男人怀里呜咽着，“其实我不介意有姐姐还是妹妹的，我也可以允许她跟我一起喊爸爸，可是她居然抢了我的未婚夫，我老公变成她的老公了！”
“她还敢打我，我要杀了这个贱人！”
还在二楼的拐口，苏沫沫就发狠咬住了男人的唇，男人也不管不顾地将她按在墙角扯她的裙子，完全不在意上下路过的人是什么眼神。
“艹，敢咬我，去天台，老子要干死你！”
黎姌将手机调成静音，然后打开相机录像。
苏沫沫醉的神志不清，“干不死，我咬死你！”
男人一把扛起她往楼顶走，内裤直接拽下丢在楼梯间垃圾桶里。
黎姌眉心越蹙越紧，没想到苏沫沫的私生活这么混乱。
她悄悄跟在后面上了天台，他们居然门都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