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能弄死托比·杰拉德.....在不伤害她儿子凯恩的基础上。

    当初爱的有多深，现在恨得有多狠，这倒也是人之常情。

    傅里叶抬起头来，发觉黑贞正在看她。

    “嗯？”

    “什么都没有。”她生硬的回应道。

    傅里叶倒是想做些什么，但时间和场合都不对，所以他转而问道：“你知道法夫纳吗？”

    “那是什么？”

    “奥尔良的少女呢？”

    “谁？”

    “弗朗索瓦·普雷拉蒂？”

    “不认识。”

    “阿嵬茨呢？”

    “不知道，啊.....真是够了。”委托人小姐揉了揉脑袋，“你说的这些东西让我头都疼了，为什么原本打爆坏人拯救城市的流程会变成解谜啊。”

    黑贞的表情不似作假，她也没必要骗傅里叶。显然，已经有了多方证据表明，和侍剑女巫一样，贞德·alter也是托比·杰拉德计划的一环。

    侍剑女巫会爱上杰拉德，是后者想用借她的身体孕育凯恩与欧什——从超凡的领域来说，双子具有特殊的意义，可以用于活祭等许多黑魔法，以及不许触碰、不许提及、不许知晓、从不存在的亡国级法术的材料。

    那么，黑贞又在杰拉德的计划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毫无疑问，比侍剑女巫还要重要。弗尔太太只是好用的工具，而杰拉德看向黑贞的眼神，可谓是一往情深了。

    她很有可能就是这个计划的成品。

    这么想的时候，他看向黑贞的眼神变了，探寻的目光似乎要挖掘她丝绸睡衣包裹的那具躯壳里隐藏的所有秘密。

    “对我这样的人也能发情......你是个处男吧。”

    少女微妙的误会了傅里叶的意思，拉开了一点距离，眼神里满是嫌弃，还有一丝动摇在里面。

    这个误会来的很及时，傅里叶微笑着把凝重的气氛混了过去，回答：“是处男。”

    “你似乎......很自豪？”

    “同为童贞，我们就别互相伤害了吧。”

    黑贞像被锁喉了一样，脸庞浮现大片红晕却说不出一个字来，最后她的眼眸浮现朦胧的水雾，狠狠的瞪了傅里叶一眼落荒而逃。

    这一点直观的体现在傅里叶第二天的早餐上，委托人小姐只给她准备了坚硬的法棍面包，最后又是她听不下去青年干员的牙齿与硬物摩擦的声音，嘟囔着“笨死了”把她的餐点推了过去。

    “alter小姐，我想了想，昨晚你说的对，你的愿望不该成为一个解谜游戏。《雷雨》什么时候开演？”

    “下周三。”

    “那么，在下周四，我将实现你的愿望。”

    “四天的时间够吗？”

    “足够了，拼图的碎片已经齐全了，现在要做的就是摆放到正确的位置上。”

    傅里叶席卷了餐桌上的食物，他的胃仿佛连接着另一个次元，导致黑贞家的恩格尔系数直接爆炸。

    在吃饱喝足之后他和委托人小姐在岔路口分别，干员去图书馆，而学生去学校，他们各自都有自己要完成的使命。

    在图书馆里，三天之前约好的jojo履行了约定，他把一本古老的手抄本交给了傅里叶，翻开第一页，一份报告滑落。

    “这是？”

    “百年战争的一份报告。”若塔回答。

    百年战争？

    傅里叶楞了一下，百年战争是一个有趣的话题，单论以人类的视角来看，就是两个王国大打出手的历史，而恰好，他的同事里有一位百年战争的亲历者，以怪物的视角向他讲述过另一个百年战争。

    “那份文件涉及到了奥尔良的少女，她叫jehane，而按照现在的习惯则转写为jeanne，在这份报告里，她是法兰西的英雄，然而在父亲的笔记本里，那位记录者宣称是旧时代的王家动用自己的权力抹消了她的存在。让她被世人遗忘了。

    或许我的父亲是例外，他搜集了大量的情报。奥尔良的少女在文献里只有名字而没有姓氏，所以在我们这个时代，在研究她的时候就把她父亲的姓氏添加上去，所以人们称呼她为jeanne’darc，翻译成让娜·达克或者贞德。

    现在，父亲关注着那位名为贞德·alter的少女，学长，你觉得这是偶然吗？”

    “不，这是必然。”傅里叶说。

    他粗略的浏览了那份文件，然后翻开书页，扉页的签名以狂舞的姿态映入傅里叶眼中，吉尔·德·莱斯，这个人的名字倒是留在了历史上.....作为百年战争的高级将领和黑巫师而言。

    “那么亲爱的学弟，我该为这本手抄本支付什么？”

    若塔的指头竖在唇边，眨眨眼睛，傅里叶的手摸到了武器盒的边缘，阴冷的感觉从背后传来，支配了这片空间，空气变得无比凝重，絮语化为文字，在地板上、墙面上、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