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炽爱

嫁给豪门老公,他却在外面红旗飘飘,一段没有任何感情的婚姻是该速度结束。 离婚又如何,三十岁照样能独自美丽! 遇到又甜又咸,还神似初恋的好男人,当然要把他抓住!可待我把这小替身转正,答应和他结婚之后,他却再次消失。 直到重新遇见他,他却说他不认识我? 是骗婚还是假装失忆?是恋爱骗子还是真爱? 看大龄女青年离婚之后爱情事业两手抓!

一起生活
阎铖今年三十三,不是未经情事的愣头青,也不是傻瓜,他听明白粟安在说什么了。她作为一个女人,怎么能随便对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男人说出这样的话。
阎铖薄唇紧抿,一言不发,只觉得屈辱在怒火中烧,他冷冷开口:“放开我的手。”再也没有之前短暂的片刻的耐心,
粟安其实本就没有醉,只是想借着酒精放肆一次,就一次,她真的很累,全部一切都让她很想要停下来不管不顾一次,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或许被沈舟真的说中了,她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真的看到了那个人的影子,或者说,她想让自己变得随便以此来证明自己真的过得很好,就算没有那个人在自己身边也依旧很好,
眼下对上男人视线,她又僵持了几秒,想看看是不是还有转机,但是,几秒的时间,她已经确信他是真的不会答应自己,只好无奈的笑笑收回自己的手,本想借着酒醉放纵一次,失败了啊,看来自己真的没有什么身为女人的魅力。
“对不起,你当我胡言乱语好了,”
他眼神彻底冷下来,“你喝多了,”阎铖的确有些恼火,这种被她看的轻贱的感觉真是糟透了。
“喝酒是喝了,但是我确定我刚才对你说的话是真心的。”粟安觉得在他眼里估计自己就是个疯女人,语气十分柔和:“阎铖,我绝对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我只是想找一个我们都需要的方式。”
他觉得再也不用多说了,转身就走,手机却响起来,是医院那边的工作人员打来的,说之前暂存在病人账户上的费用早就扣完了,今天如果再不能续费就会停止夏心池的所有治疗。
阎铖的脚步僵住,心里憋闷到了极点。
沈舟带着项目经理下来的时候就看见粟安坦坦荡荡地站在那,她的视线定格在那靠近出口处的男人的后背上。
“怎么了?”
粟安不轻不重地瞪着他,“沈秘书,你调查的信息不够完整啊,我要他的所有信息,可是他那么缺钱到处工作的理由是什么呢?”她的手指隔空点点阎铖的背影。
沈舟足足愣怔了好几秒,才开口,“对不起,”其实他调查到了,关于阎铖的贫穷关于阎铖的缺钱,可是沈舟抽出来了这部分资料,原因无非是担心这个人的一切都和曾经的那个人太相似,粟安会陷进去。
“我先送你回去,”沈舟对着粟安做了个“请”的姿势。
她站在这里,只能看见阎铖半侧的脸颊,以及脸上压不住的显现出来的挣扎,粟安不知道是谁的电话,但是她觉得自己或许应该再等几分钟,她在赌他会不会回来找自己。
“等几分钟,”粟安说完就低头看着腕表,三分钟,她给他三分钟的时间,也给自己最后放肆的时间,
脚步声越来越近,沈舟的眉随着来人蹙起,
步子定格在粟安的面前,她察觉到眼前的阴影,抬起头就看见阎铖涨的通红的脸颊,一小片的淡淡的红落在此人健康的小麦肤色上,像是氤氲出来的绝佳效果,她原本寡淡的眸梢间稍微舒展了一些。
见她不说话,阎铖艰难开口:“走吧。”
粟安笑了:“两分三十秒。”她的神情平淡看着他的眼神甚至带着那么一点一本正经的探究的意味。忽然对他有点好奇了。
沈舟的眼神略微惊异。
看着他们离开,沈舟的一颗心已经彻底下坠,他不明白现在的粟安到底在想什么,阎铖其实和那个人长相并不相似,如果说相似,的确,职业,经历,都相似,可是这样的男人实在太多,他不明白为什么粟安单独只对阎铖如此特殊。
“我喝酒了,你来开车,”她把钥匙丢进他的怀里,然后直接去了后座。
粟安靠在后座揉着眉心。
她饶有兴趣看他。
饶是车里灯光不甚明亮,她也看见他耳根子都涨的通红,粟安瞥见男人放在方向盘上的骨节分明的守掌骤然收紧。
粟安左手捧着脸颊安静的看着他的侧脸,他本就清晰的下颚线条变得越发利落。他没有说谎,阎铖只交过一个女朋友,就是夏心池,他和夏心池没有过任何越界行为,和夏心池交往那个时候他在军校,后来进部队,每次见面都是匆匆一面,夏心池没提过这样的事,他是个男人就算有欲望也会忍耐也会克制,他常年在海外参与维和任务,没时间也没精力。虽然自己的队友中有不少人有不正当关系,但他没有,其实他骨子里还是保守的,他无法接受和一个陌生的女人发生那种关系,就算是感觉来了也只会靠自己解决。
他的声音沙哑,“我说的是真的,”阎铖觉得她没有信任他,又强调了一遍,已经是觉得屈辱极了,
看惯了周围的男人风流的性子,忽然一个男人说他还没有过越界行为,粟安真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轻声回一句:“嗯。”
其实今晚的事情说是借酒放肆,不如说她是想到了那个人母亲的话,今晚本就心情不佳又看见江寒川和别的女人出双入对,她随口提议不过一时兴起。可能真的有那么一秒,她想用这个人来填补那个空缺的部分,但只是一秒,
她真的有点对他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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