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

作为建国前的最后一只猫精,司景的目标一直是:——做最野的喵,吃最多的小鱼干,有最忠心的铲屎官,吸最香的猫薄荷。……直到有一天,他和死对头一同参加了一个真人秀。死对头居然是成了精的猫薄荷。不幸的

第 80 篇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为,恐怕会变为国与国之间的大事。

    于是在默许之下,这件事便被深深埋藏进了案宗深处,没有人再提起。

    事情彻底告一段落,司景却闷了好几日。

    阚泽知道他心里有个坎儿,却也不好多说。凭心而论,猫薄荷草其实是能理解蛟龙的做法的司景若是想真正在这之后毫无顾忌地活着,手上就绝不能再沾血。这并不是当年的乱世,法律的准绳就在这儿衡量着,倘若真沾染了,多少都会是个威胁。

    但偏偏,山本也不可能上军事法庭。

    他所做的事,于司景又或是无数惨死的村民而言,的确是罪大恶极;可放在当年浩浩dàngdàng的侵略者里头,不过也只是其中寻常一个而已。那里头有许多人都曾做过一样的事。他们中,只有极少数会上军事法庭,真正接受正义和道德的审判,大多数人都在回去后平平淡淡度过了这一生,只是偶尔午夜梦回,才能看见当年在自己刀下泣血的眼睛。

    法不治众,这在某种程度上,便是现实。

    如此一来,蛟龙的选择便成了最稳妥的做法;虽然是自私,可的确帮助司景从困境之中解脱了。更何况白寻也心甘情愿,愿意在走之前帮司景清理这条路。

    所有人都是为了他好,司景也明白,因为明白,所以更加堵得慌。

    他已经和老父亲闹了好几天的别扭了。

    “你别说话,”一手提着yào袋子一手开门的司景冷着脸,“你还想说什么?我的事不用跟我商量,你们现在都能自己决定了,还问我干嘛?”

    蛟龙老父亲咽着唾沫,在那边赔着笑哄他,“我只是怕你不同意啊……”

    司景把东西放桌上,哼了声,“原来你们还在乎我同不同意呢?我还以为你们顶着为我好的旗号,下一回就能直接替我娶妻生子呢。”

    “……”

    蛟龙再次意识到,跟司景斗嘴,那是有极大的概率斗不过的。

    这死孩子,专挑人痛处怼。

    蛟龙:“不会让你娶妻生子的。阚泽还在旁边吗?你怎么直接说这话?”

    别到时候被听见了还以为是自己挑拨他们夫夫感情呢,那可就不好了。

    阚泽的确就在旁边。他这一场感冒来的来势汹汹,这都好几天过去了仍旧没好,低烧反反复复,是当下的流感症状。这会儿躺在床上,脸色依旧是有些不正常的。

    司景凑上前,熟门熟路试了试他额头温度,这才又冷冰冰对蛟龙道:“挂了。”

    老父亲满含忧愁,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哎。

    孩子长大了,难。

    不再是当初那样听话的了。

    阚泽头上还贴着块湿毛巾,目光却始终跟着他转,像棵向日葵。司景偶尔回头看见,不由得伸长手臂拍拍他脸,提醒:“我不是太阳。”

    猫薄荷草烧得不轻,情话功底却半点也没削弱,张嘴就道:“怎么不是?”

    他说:“我的小花就是我的太阳。”

    司大佬倒吸一口冷气,呼的一下转过身。

    “ròu麻死了!”

    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阚泽也不戳破他这会儿耳根泛起了点微红的事实,只含着笑看他忙碌。司景烧了水,提着水壶往卧室走,二黑一个劲儿在他腿边打转,被他用脚轻轻踢了下,提醒:“热水很危险的,往那边儿去点。”

    二黑张着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大舌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歪了,斜斜地从嘴里耷拉下来,被放下水壶的司景忍无可忍调整了下,塞回去:“怎么看起来这么蠢?”

    二黑听不懂,依旧乐呵呵。司景与阚泽常常不在家,它有专门的人照料,可到底心里还是想着主人,两人出关从节目组回来那天,德国黑背简直发了疯,被工作室的小伙伴牵去机场接机时,上去就晃着尾巴把司景扑倒了,二话不说舔了一通。

    司景至今还觉得自己脸上都是二黑的口水味儿。

    啧。

    也不知道阚泽每回怎么下的去嘴啃自己脸的。

    不觉得是在和自家狗间接那啥啥吗?

    第74章 第七十四只小猫咪

    “把嘴合上,”他帮着二黑闭上嘴,“没吃的。”

    德国黑背显然很遗憾,尾巴都耷拉了下去。

    “不能再吃了。”司景严厉道,顺带瞧了他眼,“你最近都胖了一圈了你自己没感觉?”

    也是因为阚泽生病的缘故,这几天都没怎么带二黑出去好好溜溜。再加上一天吃五顿,当时还能被称得上是精壮的二黑如今只能被称为肥美,整截身子在司景看来,就像是根灌的的饱鼓鼓的ròu肠。

    他盯着瞧了好一会儿,再次强调:“长胖了。得减肥。”

    二黑委屈的嗷呜嗷呜,也不在他腿边绕圈了,哒哒哒小跑去墙角窝成一团。无奈本来个头便大,这么窝成起来不仅没显瘦,反而看起来愈发像个ròu丸子。

    司景仗着自己吃不胖,对其它动物体重要求都相当严格,当天下午就亲自吃掉了原本是给二黑当零食的ròu丸子。ròu丸子zhà的酥脆,很对司景的胃口。只是他的那份早就吃完了,这会儿咬的咔滋作响,满嘴ròu香,还要对着二黑义正言辞,“这是为了你好。”

    在一旁眼巴巴看着的二黑响亮地呜咽了一声,垂头丧气夹着尾巴试图去舔阚泽的脸。

    你看他。

    你看他呀……

    阚泽咳了声,忍着笑,手上用劲儿摸了把德国黑背的大脑袋。

    “看也没用,”他语气无奈,“司景还管着我呢何况是管你。”

    这家都是司大佬做主,正儿八经的老大。不仅主内还主外,完全没有他说话的份儿。

    司景哼了声,一口一个ròu丸子往嘴里塞,没一会儿就把一小袋子解决了个干干净净。他拍拍手,很有些心满意足。

    接近晚饭时间了,家中帮忙的阿姨还没来。司景打电话过去,才知道她的小孙子生病了,这会儿正在医院输水,得要个家长派通,恐怕过不来了。

    她不来,晚饭就没了着落。外头做的东西放的油多,不清淡,阚泽现在还感着冒,吃了也不太好。

    司大佬皱眉思忖一会儿,一抬眼,却看见病号已经从客厅的沙发床上坐起来了,这会儿正在穿衣服,不由啧一声,挑高眉:“你干嘛?”

    阚泽披上了件宽松的外套,稍稍拉了拉衣襟,对他笑了笑。

    “我给你做。”

    家中的伙食一向都是由阚泽负责,只是这两天请了人过来帮忙。司景瞧着他这会儿脸颊还泛着不正常潮红的模样就觉得头疼,三步并作两步踏过去,“你该在床上好好躺着。”

    “没事。想吃鱼ròu丸子还是鱼ròu羹?”

    阚泽从冰箱拿出阿姨早上处理好的鱼,往腰上系围裙。他真是许久没生病了,妖的生理机能虽然与人类差不多,然而却比普通人抵抗力强的多。只是这一回的流感病dú着实是来势汹汹,平日里不怎么发烧感冒的人中招了一大片,整个工作室倒有一半人都是流着鼻涕上班的。

    这会儿拿起锅铲,阚泽便察觉到自己有些头晕。他试着系了系围裙带子,脚下好像踩着云,飘飘乎乎,没个着落。

    阚泽无奈道:“小花,过来帮个忙。”

    司大佬依言过来,却并没像他所说的那样给他系好腰带,反而把围裙一把扯了,强行将人往沙发床上推,赶小鸡仔一样。

    “去去去,就你现在这模样还做什么饭?老实躺着,赶紧的。”

    阚泽被他推着,扭头道:“没事的,我总不能让小花饿着。”

    “饿不着!”

    司景恶声恶气道,“饿死你都不会饿着我!你不能吃外卖,又不是我也不能吃!”

    他说归说,却并没有起身去点外卖,反而径直进了厨房,捡起刚刚扔在地上的围裙往身上系。围裙上印着虎头虎脑的小猫,拦腰一勒,把他的腰勒的又细又柔韧,仿佛纤纤只有一握。

    阚泽眼睛不会转了,半坐起身专注地盯着看,还试图帮忙。

    “我还有叶子。”

    他袖口里冒出了许多条茎叶。由于生了病,这会儿叶子也蔫哒哒的,软软地垂下来,从地上慢吞吞伸过去,缠住司景的模样更像是宠物狗仰着头求抚摸,哪儿还有先前半点生机勃勃的样子。

    司大佬摸了把,嘴上不说,心里更心疼。

    “叶子个锤子,赶紧给我闭上眼睛睡觉!”

    他见阚泽仍然不睡,干脆几步走上前来,伸手把男人眼睛捂住了。手掌隔绝了来自外界的光,阚泽眼前一片漆黑,只能闻到熟悉的、浅浅的nǎi香气。

    那是来自司景身上的。虽然他总不承认自己带着nǎi味儿,可的确是有。暖呼呼的味道像是融合了阳光,闻到时便让人想起柔滑的皮毛和软的一塌糊涂的小肚子。

    手心传来温热的热度,司景命令:“三,二,一,睡觉!等你睡醒了,自然就有吃的了。”

    阚泽薄唇动了动,道:“小花想给我做?”

    这个发现比什么都要让猫薄荷草欣喜。他心里软的一塌糊涂,恨不能现在就把大宝贝抱进怀里,好好地、使劲儿地亲一亲。

    只可惜这会儿还生着病,怕传染给猫崽子,他也只能在心中想想,不能动。

    司大佬脸上微微有点被戳穿的红,拍了拍他脑袋,干脆从茶几上扒拉出了个眼罩给阚泽带上。

    不就是做个饭吗?

    他拉了拉围裙边,心里想。

    我什么没做过,这种事不用说也应当是小菜一碟毕竟聪明才智在这儿摆着呢,做什么那不是手到擒来如鱼得水?

    他往炉灶前一站,迟疑了会儿,试探着去打天然气。

    司景还真没自己动手做过饭。

    在山上时,他靠着他的小弟的供给活着;下了山,他又有袁方这么个老妈子属xìng的经纪人前前后后跟着,把他的一切都打点的妥妥当当,吃穿住行都不用他挂心。况且当红流量日程紧档期忙,想挤出个亲自下厨的时间那简直是难上加难,司景家的厨房往往就是个摆设,只有冰箱里塞满了三文鱼罐头。

    厨房新手司大佬小心翼翼拧了下旋钮,只听到了滋滋的气流声,没打着。

    应该是力气太小了。

    他一下子加大了劲儿,用力往下按,硬生生转出了一百八十度,天然气轰的一声响,淡蓝色的火苗呼啦蹿了出来,冒的好高!

    司景被吓了一跳。

    做个饭而已,怎么跟放pào似的?

    他定定神,把锅架在上头干烧着,又到处找碗去装水。沙发上的阚泽实际上没睡,这会儿眼罩掀开一小块,从缝隙里瞧着呢,瞧见司景在那儿干烧锅,枝叶就悄悄踮着叶子从墙角溜了进去,趁着小祖宗把头埋在柜子里找东西,飞快在旋钮上绕个圈,不着痕迹地将火拧的更小了点。

    这么干烧,锅要烧黑的。

    司景从一个塑料袋里找出了碗,咕噜噜往里头倒了一碗水。他思忖了下,又倒了一碗,随即开始往里头撒米。

    那米压根儿没淘过,阚泽额角砰砰跳,茎叶左挪右闪,在司景看不见的地方忙的一塌糊涂,悄摸摸把米淘了淘,剩水倒了又重新接。

    司景毫无所觉,对着手机上的菜谱往里头扔东西。

    “放点豆子……”

    各种豆子哗啦啦倒了快半锅。

    “放点冰糖……”

    不知道他从哪儿翻出来了袋红糖,也大方地倒下去。

    “把盖子盖上……哎?”

    司景终于发现了不对。菜谱上怎么使用电饭煲做的粥呢?

    电饭煲电饭煲……

    他找了圈,打开锅盖,将自己刚刚调好的东西往里头倒,随即按照菜谱调了调模式,摸着下巴,觉得差不多了。

    差很多!

    猫薄荷叶子鬼鬼祟祟在后头给他收拾残局,眼看司景又开始琢磨拍个黄瓜当道菜,立马偷偷关了电饭煲,先勤勤恳恳扯着抹布把内胆底部的水擦干净了。过分的冰糖倒出来,过分的豆子也倒出来,水位调整调整,随即锅一关,万事大吉。

    这一顿饭做的,比阚泽日常自己做饭还要艰难的多。

    他不仅得盯着锅,还得cāo心着不被小祖宗看见,几条茎叶跟打游击似的,一瞧见司景回头就立马贴墙站,贴的严严的,活像是墙上的一道花边。偶尔有几片叶子忍不住,不自觉就想去贴司景的小腿,被其它叶子给硬生生拉了下来,教育它一块儿站着。

    不能摸。

    这会儿不是吸猫的时候。

    好在司景不怎么低头,也没发现自己刚才的东西都被人加工过了,专注地站在案板前拍黄瓜。黄瓜被拍的嘭嘭的,猫薄荷草的心也跟着嘭嘭的,生怕他一个不小心伤到自己的手。

    盐,少量辣椒油,一点醋……全是阚泽斟酌着给调了味。司景浑然不知,做完后自己先拿双筷子尝了尝味道,对自己的手艺顿时升起了一百二十分的信心。

    头一回做饭他就能做的不咸不淡刚刚好,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看就妥妥是大佬!

    司大佬心满意足,恰巧过了会儿,大功率的电饭煲也已经把粥煮好了。打开后米粒晶莹,糯软甜香,豆子也煮的正正好,简直挑不出什么错处。

    看他完工了,阚泽一秒闭上眼,装睡着。司景的毛尾巴在后头左摇右晃,把自己的得意之作端上来,喊他:“醒醒,吃饭了。”

    阚泽睁开眼,不愧是千万级的演员,戏简直满分:“这都是小花做的?”

    先抖抖睫毛制作双眼惺忪的假象,随后慢慢瞪圆眼,适时地表现出一些不可思议和震惊,分层次、有深度、含蓄地体现自己此刻的惊喜这表演相当流畅完美,翘尾巴的司景半点没看出来,喜滋滋把围裙脱了,给他在碗里放了个小圆勺。

    “嗯,我做的。”

    阚泽差点儿没把他吹上天去,夸得他整个人都醺醺然。

    趁着这时候,自然也得多讨点福利。阚泽咳嗽两声,手腕也软塌塌的无力,只能半靠在沙发上由猫崽子一勺勺喂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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