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

作为建国前的最后一只猫精,司景的目标一直是:——做最野的喵,吃最多的小鱼干,有最忠心的铲屎官,吸最香的猫薄荷。……直到有一天,他和死对头一同参加了一个真人秀。死对头居然是成了精的猫薄荷。不幸的

第 5 篇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啊?”

    那天莫名其妙来说什么车载香水就已经很奇怪了,今天怎么对上阚泽,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对了,阚哥过去打个招呼而已,他居然还要补香水??

    这哪像是死对头,倒像是要去见男朋友。

    阚泽眼眸沉沉,带着点愉悦。房渊道瞥他眼,问:“和想象的不一样?”

    阚泽嗯了声。

    “很不一样。”

    他多少听说过司景。

    司景的处女作是部抗日神剧,他在里头演个被pào一pào轰死的小pào灰。可就那灰尘漫天的镜头里,他满脸都是脏污,眼睛却仍然很清亮,干干净净的,就像是掉落在了泥沼里头的一块璞玉。阚泽本来是无意中瞥到,可在那之后,居然就坐在电视前,一看看了两个多小时。

    就像是在那儿生根发芽了。哪怕之后主角从怀里掏出了茄子zhà弹,八百里外一qiāngbào掉了敌人的头,血喷的像是趵突泉,还是玫红色的,都没让阚泽移动下位置。

    在一整集里,司景出场的镜头只有三个。那三个镜头,阚泽翻来覆去看了不下二十次。

    这样的人,生出来就和其他普通人不同,用圈内人的话说,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好底子。

    更何况

    “他像我一位故人。”

    男人声音忽然低了低,房渊道诧异地扭头看他,却没得到回应,坐进了车里的男人支着下巴,直直地望向窗外,没了笑意。他眼睛很深,望过去时,像是一脚掉进了深潭。

    “一样的xìng子。”

    烈的像是不知道收敛自己光芒的太阳。

    太阳这会儿正被经纪人推上车,还惨遭嫌弃:“熏死人了!你到底哪根筋不对,喷这么多香水?败家孩子……”

    车不大,里头充满了芬芳到呛鼻的气息。中间的香味发shè器还相当有理有据,“是为了给你们洗洗鼻子。”

    袁方对他怒目而视。

    “别说洗鼻子了,洗澡都够了你没看见刚才陈采采过来时,打了几个喷嚏?”

    陈采采就是节目组邀请的当红小花,也是嘉宾阵容里唯一的女孩子,选秀节目出身,长得相当甜美,一笑就是一双月牙眼,甜的像块半融化的蜜糖,连打喷嚏都像是nǎi声nǎi气的小猫。

    司大佬把手搭在座上,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说:“她最近挺红?”

    “谁?”

    “那个白菜。”

    “是陈采采,不姓白!”袁方纠正他,“姓白的是白采礼,大前辈,不能乱说话!”

    “……”

    说完之后,袁方自己也沉默了,“怎么好像还是不对?”

    小助理低声提醒,“袁哥,是白宏礼。”

    “……”

    车里的气氛一度十分尴尬。司景掀起眼皮,给他递了个梯子,“然后呢?她红吗?”

    “挺红的,”袁方说,“最近这几个月,热度特别高。”

    说起来,他也觉得奇怪,“明明最近没她的作品,可代言倒是接了不少,公司应该赚了挺多钱。”

    司景若有所思,没再吭声。

    综艺准备开拍的消息瞒不住,当天晚上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被点名的艺人粉丝其实心中多少都有了谱,只有阚泽的粉丝还不知道正主已经加入了,等正式官宣时,喜气洋洋准备迎接自己的精神食粮,可等摸去了官方微博,顿时如遭雷劈。

    咋……

    还有个……

    司景?

    怎么还有个司景!!!

    与此同时,司景的粉丝也差点摔了键盘。

    艹,为什么阚泽也在官宣名单里头!

    心头那点喜悦这会儿全变成了火花,zhēn rén秀还没开拍,两边对战已经轰的一声起来了。双方互相亲切问候对方全家,并翻出了各种P图表情包,撕的沸沸扬扬,上了好几天热搜。

    惹得其他家路人这两天看见这俩名字就要绕道走,生怕也被拖下水。

    就在这风口浪尖的时候,新的争论点骤的又出现了。像是水溅进了烧的滚烫的油里,瞬间噼里啪啦zhà开了一大片。

    阚泽公开关注了司景。

    “他关注你了,”广告拍摄的间隙,袁方骤然瞧见新闻,差点儿把手机摔了,提醒,“你倒是回关下啊!”

    司景眉眼不动,并回了他俩字:“呵呵。”

    “别呵呵啊祖宗,”袁方更急了,“你这么来,他们只会撕你撕的更狠”

    司景终于把眼皮子抬起来了,想了想,换了俩字:“哈哈?”

    袁方差点儿冲上去敲他头。

    司景心硬如铁,把微博界面关掉,丝毫没有回关的打算。

    小猫咪可记仇,抢代言不说,阚泽家还养了条蠢狗就那狗,又黑又大,一看就像是被降智buff洗礼过的,哪点儿比猫好了?

    他,司景,一辈子也不可能去关注个养狗的家伙!

    这叫骨气!

    有骨气的司大佬把塑料瓶子拿出来,宝贝地一点点把盖子拧开,凑在上头,闻了闻。

    死对头不能吸,六神还是能吸吸的。就这么一瓶子,足够他吸上几年了。

    啊……

    气息一点点钻进鼻子里,脚下好像一下子开出了大朵大朵斑斓的花,司景腿都软了,鼻子贴在上头,简直恨不能把整个头塞进去。

    飘飘yù仙。

    快成仙的司大佬神情恍惚,陶醉其中不能自拔。然而就在这时候,后头奔忙的场记忽然间被地上的电线绊了下,直直地撞到了他身上,“……啊,对不起对不起!”

    司景的腿本就软,被猝不及防一撞,身形一歪,怀里的瓶子整个儿飞了出去。

    他的眼睛彻底瞪大了,一瞬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越飞越远,画出道漂亮的弧线。

    ……不会吧?

    生活就是这样对他这只小猫咪下手的吗?

    瓶子砰的摔在了地上,里头的花露水淌了一地,香的不行。拍摄场地是在室外,那香气几乎是瞬间就chā着翅膀飞走了,司景愣愣地瞧着这一幕,像是突然被剥夺了梦想。

    没了。

    他伤心到同手同脚,颤颤巍巍到了跟前,试图拿手捂住可那液体还是滴滴答答往下掉,里头含着的香甜气息转眼就散了个无影无踪。司景飞快地吸着鼻子,蹲在地上,眼泪都快掉下来。

    “坚持住,坚持住啊!”

    他费劲儿地用手捧着,想把花露水再装回去。

    袁方蹲在一旁,面色诡异。

    此情此景,怎么看着跟他爱人要病逝了一样?

    司大佬把那几滴好不容易灌了回去,更伤心。

    没了。

    真没了。

    他站立在场中,双眼放空,一瞬间活像是被生活给欺骗了。

    袁方小心翼翼:“……我给你买条生产线?”

    真买厂也不管用了。司大佬头发蔫哒着,一言不发地出了场地,往墙角一缩,委屈的几乎能种出来蘑菇。

    他已经习惯了这味道。睡前,醒后,累的时候,总要拿出来闻闻。越闻越上瘾,哪天没有就浑身难受。

    如今可好,他的宝贝全没了。司景一瞬间变成了个一贫如洗的穷猫。

    好像天都不蓝了。

    晚上时,几个跟班例行翻窗来上供,找了一圈才在门口的纸箱子里找到大佬。大佬四脚朝天,翻着雪白雪白的肚皮,橄榄青的眼里头满是它们读不懂的忧郁。

    布偶猫细声细气地咪呜着,把自己的鱼干献给它,它也一动不动。

    英国短毛猫于是忧心忡忡试图低头去舔一把,大佬终于动了。

    大佬费劲儿地挥舞着短腿,勉强翻了个身,避开了它的舌头。毛耳朵垂着,毛脑袋靠在生着一层细碎绒毛的前爪上,喵都不喵一声。

    几只猫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知所措。

    半晌后,还是只长毛猫机灵,咬着自己的逗猫棒跳到了旁边鞋架上。逗猫棒上五彩的小玩具在司景面前跳来跳去,司大佬盯着看了半晌,虽然仍旧心情不爽,却还是禁不住伸出爪子,挠了把。

    啧,手感不错。

    它拿两条短腿飞快地蹬着,又亮出尖尖的小nǎi牙去咬,咬的上头亮晶晶一层口水。

    英国短毛猫瞧见它心情好了点,规规矩矩坐在一旁,跟着喵呜,帮忙出主意。

    东西没了?

    猫的思维方式很简单,没了,那不能再找吗?

    说着是容易,是有那么个人形六神,吸着更带感,可那怎么说都是死对头

    等等。

    司大佬的思维忽然转过了弯。

    他不一定要去吸阚泽啊!

    哪怕拿个衣服过来吸,那也是好的啊!

    那一瞬间,它忽的目光如炬。

    司景化为人给袁方打电话,“我要知道阚泽在哪里,现在。”

    袁方相当莫名其妙,“我怎么能知道他在哪儿啊?……喂,喂?”

    电话挂了。

    经纪人满肚子的气,又不舍得对着摇钱树发,只好依言拐弯抹角地问,问了一圈才问到阚泽助理的电话。小助理一听说他们要知道阚泽在哪儿,警惕心立马就升起来了,“您找他有事?”

    “不是我找他,”袁方说,也觉得尴尬的一批,“是司景,可能有点事。”

    果然是那个私生饭!

    小助理心里明镜似的,这肯定是又来打听,想跟过来,要是知道阚哥在家,那还不得上门堵人?

    不行,这不行。

    他信口胡扯:“在外地呢,有工作要忙。”

    这总不至于跟过来了吧?

    袁方把消息传达回来,司景立马翻身起来,“不在家?”

    “不在啊,”袁方说,“你到底是要”

    那头已经传来了nǎi声nǎi气的咪呜声,紧接着,毛爪子按过来,啪地把电话挂了。

    司景从小门里钻出去,兴奋地浑身的绒毛都在抖。他沿着小路轻快地啪嗒啪嗒迈着步子往前跑,直直地冲着阚泽家去了。

    本来当初打听地址是想要放个死耗子的,啧。

    不过如今,小猫咪有了更宏伟的计划。

    等着。

    哥哥来你家收衣服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阚泽:他看见我就这么紧张,还害羞,手抖的喷了这么多香水,还不承认。

    他真可爱(天大错觉)

    司景:……死对头是不会吸的,赌上猫的尊严也是不会吸的!真香警告是不存在的!!我就我就吸吸衣服!

    第7章 第七只小猫咪

    阚泽的公寓在顶楼。一层的大楼管理员甚至没有看见,司景就这么大模大样地跟着另外的住户上了电梯,又走了两层楼梯,到了门口。

    他四处瞧了瞧,翻出走廊外,站在了空调外机上,开始试探着往阚泽家窗户上跳。

    短腿蓄力,一,二,三,预备!

    小猫咪纵力一跃,差点儿把自己给晃下去。好在晃晃悠悠落在了阳台上,司景四处看了看,努力伸长了爪子去够阳台门。

    他吭哧吭哧把花盆推过来,站在上头,活像是马戏团耍杂技的,好容易把门推开了。

    里头静悄悄,没有半点声音。

    “……咪呜?”

    还是悄然无声,好像连蠢狗也不在家。

    司大佬得意洋洋,意气风发,站在阳台门口,狠狠吸了几大口气。

    啊!

    这甜美的芬芳!

    他在沙发上恋恋不舍地跳跳,又打着滚儿蹭过毛茸茸的地毯,蹭的脑袋上几根毛都歪了,这才一路直冲卧室,准备去收割自己的战利品。

    等待他吸的衣服就像是麦子,一茬接着一茬。

    猫生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吗?

    卧室里支着的大床软的像云朵。司景费劲儿地扒着脏衣筐,一头栽倒在里头,毛脑袋朝下落在衣服堆里,就像是落进了人工六神的海洋。他爪子抱着这件搂那件,左闻闻右嗅嗅,竟不知道该挑选哪件好。

    司大佬硬生生被逼迫出了选择困难症。挑挑选选了半天,这才矜持地钻进件最柔软的白衬衫里头,把脸埋进去,吸的浑然忘我,尾巴竖的笔直笔直,后腿抽搐。

    门外骤然响起了一声轻轻的滴答声,被谁推开了。

    司大佬还在吸。

    这气息于他而言,就像是天然的催化剂四肢五骸的血液都开始汩汩翻卷着沸腾,脑中满是纵横的白光,口水浸湿了衣物,弄出了一片湿漉漉,他用小舌头一点点去舔,又放在nǎi牙间用力地咬,咬出了几个小小的牙印。

    客厅的阚泽解开了绳子。德国黑背瞬间得了自由,撒着欢儿在地毯上蹦来蹦去,绕着他转圈圈,最终仰起头来,被主人摸了两下头。

    “去吧。”

    阚泽把刚买的狗粮随手放置在玄关上,道。

    德国黑背哼哧哼哧,兴奋地往厨房去叼自己的小碗。

    它迈着四只爪子蹿过去,阚泽放下钥匙,也摘去了面上的口罩,推开了卧室门。

    “……”

    他的手忽的顿了顿。

    房间里有动静,扑扑簌簌。

    是从床边的篮子里传来的。

    浑然不知的司大佬正兴奋地浑身抽搐。

    左边的猫,让我看见你们的尾巴!

    右边的猫,举起你们的爪子!

    让我们一起high起来!!!

    他在脏衣篮里又舔又吸又打滚,宛如吸dú失控现场,现场表演夜店蹦迪。喝了假酒一样的司景叼着一件,醺醺往外拖,吸的眼睛发直。

    直到一只手骤然捏住了他的后颈,把他从篮子里提了出来。

    司景还抱着条薄裤子,愤怒地喵了声,准备看看是哪个不识抬举的敢捏他的脖子

    他对上了双熟悉的眼睛,黑沉沉的。

    ……

    这人怎么回来了?

    死对头拎着他,手指触碰的是柔滑的后颈上的皮毛。阚泽拿手拨弄了下他的毛耳朵,摸得他一瑟缩,又定定打量了他许久。

    男人这才开口,含了笑意,“哪儿来的小猫?”

    司景冲着人形六神张牙舞爪,亮出尖尖的白牙,嘴里的裤子都掉了。

    你才小!

    怎么说话呢,哥哥我明明高大威武好吗?你特么被你家蠢狗传染了,智商也欠费了吗?

    阚泽仍然望着。

    可真像。

    这猫并不大,身形只有一个半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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