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死了?” 陶商心中一驚,這老賊就這麽死了? 對於董卓,在陶商的印象中,還是一個肥頭大耳,殘暴不仁的家夥。 想當初董卓任並州刺史,參與鎮壓黃巾起義、涼州之亂,頗有功勳。 後來董卓受大將軍何進征召,進京討伐十常侍。遇到京中動亂,何進被殺,董卓在北芒山立下了救駕大功,開始掌權。又招攬呂布,殺掉丁原,實力大增。 廢殺漢少帝及何太后,擁立漢獻帝劉協即位,出任太師,專斷朝政,威震天下。 後受到曹操、袁紹等組織的關東聯軍討伐,便攜漢獻帝退守長安,自封相國,冊封郿侯,廣布親信,呼召三台。 想不到,因為一個貂蟬,白白丟了性命。 紅顏禍水啊,可是有了天下權,沒有紅顏,又有什麽意思呢? 那麽問題來了。 到底是誰取了貂蟬的一血呢? 真的是董卓嗎? 在王允將貂蟬送給董卓之前,可是提前讓呂布與貂蟬相會了的,呂布這樣血氣方剛之人,不會抽空插一戟? 難道真的是呂布嗎? 很難說啊,那貂蟬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如何會對一個老朽不堪的王允言聽計從呢? 王允這老賊,手裡握著貂蟬,豈不會自己先從插為敬? “公子,公子?” 許耽見陶商莫名地陷入了沉思,便喊醒了他。 “我先回去了,府君讓我處理好這邊的事情便趕緊過去,估計是要商議應對之事,公子自便吧。” 陶商想了想說道,“我估計董卓是為呂布所殺,畢竟這三姓家奴,最喜歡捅義父了。” “而呂布又是有勇無謀之輩,朝廷裡那些官員被董卓欺壓已久,必定會報復,西涼兵馬估計會造反,長安必定大亂。” “趁著這大亂之世,可以有一番作為。許叔,現在徐州天平,官倉裡有些余糧和余錢,可以借此機會遣使進京朝貢,如果我父親能封徐州牧,那日後亂世之中便進退可據。” 徐州刺史與徐州牧,看似差別不大,其實裡面有很大的區別。 刺史是一方官員,而徐州牧則是代天子牧守四方,就是這塊地方名正言順地由陶謙管轄了。 許耽問道,“此建議甚好,公子為何不直接與府君說?” 陶商搖搖頭,“我父親目前還沒有允許我參與徐州政事,也不急這一下。” “不過許叔你要多注意了,有人在開始打丹陽兵的主意。曹豹此人,孔武有力,蠻橫霸道,可向來也不是那種主動挑事的人,這次他親自出手,恐怕幕後還有人在作祟。” 許耽點點頭,拳頭握得咯吱作響,“無論是誰,想要動我的丹陽軍,我必定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陶商說道,“許叔你早點去吧,我晚上會叫許陽回來一趟,今日你們商議的什麽事情,可以叫許陽告訴我。” 待許耽離去,陶商查看了一下許傑的傷勢,並無大礙,只是舊傷複發而已,便領著他回去了。 青獅子街,徐州最為繁華的一條街。 據說來此處的人,有一半是衝著花滿樓來的。 花滿樓是一家青樓,徐州最好的青樓。 至於好在哪裡,去過的男人都知道。 只要錢袋子裡有錢,這裡的姑娘就可以將你的腎掏空。 哪怕是花滿樓裡的級別最低的姑娘,也有八種方法讓你得到徹底釋放。 至於級別高的姑娘,例如那花魁娘子杜十三娘,據說光用嘴,就有十三種方法讓男人滿意而歸。 至於其他方法,要超過三十種。 可是至今為止,還沒有男人都體驗過。 杜十三娘今天沒有接客,她向來很少接客,除非那種有錢有顏又有 身份的人,她才勉強出來接待一下。 例如徐州刺史的兒子陶商。 這可是舍得花錢的主。 只是可惜,自從他意外從花滿樓二樓摔下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花滿樓了。 杜十三娘斜靠在躺椅上,正在翻閱一本書。 因為在自己的房中,所以杜十三娘今日隻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衣服也沒有束起來,慵懶地散開,那飽滿之物,便露出一大半在外面。 很白,很大,當初陶商曾說過一句話,僅憑這一對尤物,可傲視花滿樓,雄霸徐州城。 杜十三娘名字取得大,實際年紀並不是很大,也就剛剛二十歲而已。 就是這樣的女人,知深淺,懂冷暖,會進退,善口技,最讓男人欲罷不能。 尤其是杜十三娘長得美貌,那一雙水汪汪的含情目,能直接把男人的魂給勾進去。 還有那柔嫩的腰肢,摟在懷中,上下其手,實在是隻羨鴛鴦不羨仙。 “在看什麽書?” 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杜十三娘身子便合上了書,沒好氣地說道,“師妹,你來就來,每次都神出鬼沒的,差點把我的魂都嚇掉了。” 說罷,杜十三娘直起身子,也不去收攏衣襟,任由它隨意敞開。 白花花,紅點點,甚至動人。 白紗鬥笠不以為意,“師姐的武藝高強,竟然連我來了都察覺不到,看來是被這書迷住了啊。” 杜十三娘點點頭,“師妹,這本書啊,可是一本奇書呢。” “這作者啊,傳說就是才貌雙絕的天下奇才慘綠少年阿日,這本書叫《極品人渣:開局殺了武大郎》,我看了一個月了,每次都看得欲罷不能。” 杜十三娘面對的人,如果陶商在此,必定能認出來,此人就是將他打下青樓,又在廣陵郡出手傷人的白紗鬥笠。 “一聽名字就不正經,又慘又綠的,絕對不是什麽好人。” 杜十三娘一聽不高興了,“師妹,你說我身子不好看,我都忍了,可是你要說這書不好看,我絕對不認同。” “算了,你這樣的大戶人家,喜歡讀的是春秋啊,論語啊,道不同不相為謀。” “說罷,這次來,是不是師父又帶來什麽新任務?” 白紗鬥笠說道,“是有一個新任務,要你偷一個人。” “偷人?我在這花滿樓可做的是正經生意,客人出錢,我出身子,兩廂愉悅,各取所需。你要我偷男人,這男人,根本就不要偷,只要與我見一面,我連他精華都偷給你。” 白紗鬥笠不理睬杜十三娘的打趣,依舊清冷地說道,“不是偷男人,是一個女人。” “女人?是誰?為什麽要偷?” 杜十三娘有些吃驚,這個任務聽起來匪夷所思。 白紗鬥笠說道, “是陶商的未婚妻,叫喬瑩,生得國色天香,各方面都不輸於你。” 杜十三娘有些不信,邊用手托住自己的胸口,“這喬瑩也有這般美好的東西?” 白紗鬥笠手一伸,在杜十三娘的胸口上捏了一把,“你的雖大,可是我見過那喬瑩,的確生得美貌,胸脯很美。” 杜十娘問道,“這樣的女子,那我一定要會會。” “對了,師父要我偷這喬瑩,是幹什麽啊?” 白紗鬥笠說道,“我也不知道,你知道我們的規矩,不該問的堅決不要問。” 杜十三娘笑道,“師妹,你一直誇那喬瑩美貌,比你如何啊?” 說罷,杜十三娘身子一轉,腳步一點,便飛躍而上,來扯她的白紗鬥笠。 誰又能想到,平素慵懶、柔情似水的杜十三娘,竟然有這般精妙的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