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隻行薄唇轻启,眸色深不见底,不咸不淡地说:“你不是没拒绝吗?” 他的嗓音冷沉,他的样子让梁遂心里莫名有点堵,心口一堵、一发闷就哪哪都不对劲。 两人是面对面坐的,梁遂的腿伸长,从他的裤管里深入,女孩的小脚触碰到他的脚踝,脚尖勾引。 另一只脚隐隐有着逐渐往上的趋势,冲着腿间去,目标明确。 谢隻行没有阻止,淡定冰冷地看着她,不苟言笑,只是胸膛的起伏慢慢加快。 梁遂脚掌触碰到时,没有退缩,炙热滚烫,她迎难而上,下巴微抬娇声道: “谢芝芝,我刚刚说错话了,你能原谅我吗?” 女孩长着一张清冷恣意、随性独立的脸,却干着和她的性格截然不同的事,刺激又勾人心弦。 谢隻行被挑逗得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他提前禁锢住梁遂的脚,不给她退后,嗓音哑的不能再哑地说: “梁遂,记着你刚刚哄人的招。” “还有,你就算捅破天我也能给你收拾干净,谈不上原谅这两个字,事后像现在这样哄哄就好。” 梁遂无语。 他这是换着法子来谋福利呢! 等她想撤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袭来脚踝上的手霸道利落,她的脚只能被他为所欲为。 这片空间里,梁遂脸上潮红一片,而且越来越红,屋内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声,她坐在谢隻行正对面,他脸上的任何神情都逃不出她的眼。 看着那张冷峻禁欲、矜贵倨傲的脸此刻紧绷着,下颌微扬,喉结滑动,男人的眼皮合上,薄唇半张发出叫她害羞的吟声。 狗男人这个时候真是既性感又野痞,迷死人了。 …… 直到他心满意足,梁遂才堪堪收回,完了,这只脚它不干净了。 脚底板的灼烧感还未退,她穿上拖鞋想跑去浴室洗洗,却忘了自己昨夜经历了什么。 没走开两步,梁遂就痛的“嘶”了声,下一秒,谢隻行打横抱起她走了过去。 “你要是不舒服,晚上就先不去老宅。”谢隻行平缓开口,和刚刚放纵疯狂的人没一点相像。 梁遂不是狼心狗肺的人,谢老爷子刚才在电话里表现出的激动和欣喜让她没办法说出“不去”。 她贴着男人的耳朵,用气声说:“去吧,去看看爷爷。” 谢隻行气息一滞,带着情愫的眼眸深了深,唇瓣紧抿,挪揶道: “想要我继续伺候?” 他继续轻笑着说:“梁遂,别勾我,否则哭了别赖我。” 梁遂刚刚就是故意的,知道他会顾及自己的身体,所以她才敢撩拨,但她也知道适可而止,撩过头了,就该她来偿还。 女孩骄矜道:“你少来,一一应该很快就到了,快抱我去洗洗。” 命令的语气却没让谢隻行有任何不快,他无声哼笑一句便照做了。 许奕泠确实没多久就到了,当她看到谢隻行时眼神发怔,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再看看梁遂,她悟了。 原来家有美人,乐不思蜀了。 她暗暗感慨,谢隻行原来也会有这么一天,和普通的富家子弟一样。 或许是他今天没去公司,魏巡一连发了很多条信息,他甚至想过:谢隻行是不是出意外入院了…… 今天该处理的工作他不会落下,只能通过视频会议的方式商议。 公司里的股东们坐在一起,魏巡打开视频,另一边谢隻行的脸也入了镜。 会议室里的人有年长的,也有年纪与谢隻行相当的,大家对这个谢氏的掌权人都敬重忌惮。 每个人都不敢窃窃私语,都以严阵以待的样子认真对待,只是当谢隻行的脸被放大在大屏时,众人都破了防。 但都忍着不被看出来。 什么玩意?! 谢总脖子上和下巴处的红痕不会是他们想的那样吧?可是谢总身边哪有女人啊! 他们不清楚,魏巡一眼便知,原来没有别的原因,最有可能的理由便是老板要在家照顾梁小姐罢了。 “说说吧,这次会议的重点。”谢隻行开口。 —— 另一边,梁遂和许奕泠在她原来的家里搬东西,梁遂还好奇呢,干活这种事许奕泠恨不得离得远远的,她最不喜欢做苦力,偏偏这次毛遂自荐。 整理得差不多时,梁遂问:“转性了?” 许奕泠热到脱掉外面的薄外衣,里面是一件露脐吊带,软绵被紧紧包裹着,她完美性感的曲线被勾勒出来。 她坐直身子,挺了挺胸,愤然道:“我不就是多看一个小哥哥两眼,死叶洵晚上回去就霍霍我,恨不得往死里折腾。” 虽然,她也挺爽快的…… 梁遂的视线缓缓从她的脸往下移,在弧度上停顿了一番。 许奕泠的魅力是很直接外放的,火辣张扬,她多看两眼就证明那个小哥哥长得确实帅,依叶洵那个醋坛子,怎么可能不炸毛? 梁遂努努嘴:“你不知道自己长了一张妖精脸吗?叶洵可不得盯紧些,免得被别人拐跑了。” 许奕泠不满地皱眉,偏头冷哼:“我是会见异思迁的人吗?” 梁遂沉默。 被许奕泠幽怨地看了一眼后,她笑着说:“我逗你玩呢。” 梁遂嫌热把贴着侧颈的头发缕到后面,却被许奕泠看到了草莓印,她媚眼流转,好整以暇地说: “我们遂遂玩的也挺激烈啊,怎样,谢隻行的体力是不是强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