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洵呵呵两声:“没聊什么,汇报一下各自最近的进展而已。” 谢隻行没有细问,依这几个人的尿性也没必要再问。 他走到梁遂身边的空位坐下,淡淡开口:“这是梁遂,你们的…嫂子。” 尽管他没来之前梁遂和他们已经有点混熟了,但是在他这,一个正经的介绍却是不可或缺的。 谢隻行高中时候的事情他们了解的不多,只是听叶洵提了一句,他总是护着一个女孩,应该是对人家有意思,然后就是他突发意外,从溧城回来,还住了一段时间的医院。 但现在,容褚他们若是还以为谢隻行的态度并非倾尽全部情感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一声嫂子不是那么轻易就能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他们当然知道这两个字的重要性。 “嫂子好。”几个人齐声喊了一句。 梁遂扬着笑应下,她怎么会不知道谢隻行的意图,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她又怎么会选择后退。 吃完饭,韩问礼自然地点了一根烟,烟雾缭绕,包间里可能就梁遂一个人不太适应。 之后,萧信也闲来无事点了一根烟,就算包间里有空调抽风,但烟味也没那么快能散,梁遂一下子没憋住就被烟雾呛了一下。 “咳、咳。”她低头咳了两声,正在谈事的谢隻行马上就侧身给她倒了杯水。 “喝点水,觉得难受需要我陪你出去走走吗?” 他低声问,抬手描摹了一下梁遂的眉。 见梁遂摇头后才微微正色,冰冷犀利的眼神瞥了下萧信等人,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烟抽一半的人立马把烟灭了,不带半分犹豫的,在快乐和性命之间还是保命要紧。 许奕泠挑了下眉:“谢隻行的烟还是她让戒的,不然你们以为还有谁能说的动他。” 见着这几个人机灵,许奕泠把这件事透露给他们听。 至于梁遂闻不了烟味的原因,她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了。 梁遂的生父爱抽烟喝酒,家里若是没有钱买烟了,他就会对梁遂和她母亲动手,整个屋子没有一处不是烟的臭味。 在这种环境下,梁遂对烟味格外敏感,也分外厌恶。 但是她能让谢隻行戒烟这件事,放眼津城都没人能做到,包括谢家的老爷子。 想当初谢隻行废了生意场上对家小少爷的一只手,硬是扛了老爷子三十鞭也不去认错,后来才知道,这家人沾染了毒,走私的事情曝光后锒铛入狱。 梁遂听后笑着喝了杯茶:“我可没让你们戒啊,我只监督他一个人。” 这句话在谢隻行那听来却有一种:我只愿意花心思在他一个人身上的意思。 聚餐结束,几个人都四散而去。 “你是为了能开车所以故意不喝酒吗?” 谢隻行不喝酒的原因她想不到别的,只剩下这么一个听上去有点不靠谱的理由。 男人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薄唇轻掀:“虽然我们已经住在一起了,但是送你回家这种机会能不错过就不错过。” 梁遂心间泛起阵阵涟漪,这人做的每一件事总能让她心动,她都快长恋爱脑了。 “鉴于你今天表现不错,晚上给点小奖励。” —— 两人刚踏进家门,没等梁遂上楼回房间,她就被谢隻行拦下,不由分说地压着她,让她背靠着大理石墙面。 “奖励能不能让我选?” 狗男人狡猾得很,手掌已经钻进梁遂的上衣,掌控住她的腰,他手心温热的触感让梁遂的腰止不住地有一种酥痒感。 不但如此,这双手好像还有要慢慢往上走的趋势,谢隻行稍稍低头,鼻尖贴着梁遂的侧颈,他的气息肆无忌惮地扰乱梁遂的思绪。 梁遂这会儿浑身发热,脑子好像也不太正常,好几下有短路的感觉。 衣摆被男人掀起,她因为喘息而微微后仰了头,腰不自觉地挺起,却是变相地把自己交到了这个豺狼手里。 谢隻行拨开梁遂的外衣,她里面只有一件小背心,手指悄悄向上碰了碰,明显感觉到了那层有蕾丝边的衣料。 他循着那圈蕾丝边游走,愣是没继续下去,哑着嗓音再问:“能不能让我自己决定?” 梁遂的纤细白皙的腰肢露出,胸前的饱满不停地起伏,她的呼吸早就不再平静,靠着身前男人身上淡淡的清冽香保持清醒。 “能。” 若是回答不能,梁遂相信自己这件小背心马上就会报废,说不定在客厅里就要上演一场激情戏码。 听到了满意的回答,谢隻行深邃暗冷的眸色非但没表现出一丝清明,反而更加晦涩危险。 他的手来到了梁遂后背的扣子上摸索,许是因为不熟悉,半天也解不开。 梁遂用手肘攻击他,喘着气,气哄哄地作势凶他:“谢隻行,我都说了能。” 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透着色欲,他猛地用力在梁遂背上一推,小姑娘自动扑了进来: “是啊,你都说了:能。”那就等同于他说了算。 娇软在怀,谢隻行的粗气愈发明显,垂下的眼眸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过了几分钟后,他终于松开手。 “留着以后,双倍奉还。” 诡谲的眼眸闪过精光,他紧绷的脸和不自然滚动的喉结,以及手臂暴起的青筋都能看出性张力爆满。 他一松手,梁遂马上像惊弓之鸟似的往楼上跑。 梁遂有种预感,可能等不到结婚的那天,某个时间换个地方,他指不定有多疯狂,她都能想象出自己哼哼唧唧哭泣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