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他为什么要救她?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不可能! 这男人八成是跟踪过来,见她身处险境,不想让她这个猎物死在别人手里,也不想自己的秘密被更多的人知晓了去,才“大发慈悲”的将她拉到了床底! 毕竟她还没失忆,记得昨夜他是如何的想至自己于死地! 耶律千枭盯着身下的小太监,嘴角的笑闻愈甚,手下更是不含糊的在墨北脸颊上吃足了豆腐。 “可是怎么办呢,爷身边现在不缺奴才,你没机会了!”他看起来真像只炸了毛的小野猫!有趣!有趣! 墨北咬咬牙,再咬咬牙,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发错了信号,虽然她心里没有那么想,可是也许眼睛就如此说了,不是有句歌词叫“俺的眼睛背叛了俺滴心”么。 不过话说回来,这只狐狸的眼神破解能力真是太强大了,强大的她想抽人! 不行,再任由他闹下去,迟早会曝光身份。 纤细的长腿动了动,趁着缝隙一弓。 嘭!伴随着深沉的低咒声,木床四分五裂,各处不一。 瞬时间,气氛骤冷,墨北根本来不及反应,玉颈上便多了一只冰气十足的大掌。 “爷只要这么轻轻一捏,估计你那腿就安生了。”耶律千枭边笑边说,力道一点点加重,蓝眸里是忘不到头的杀意。 呼吸越来越艰难,墨北呛着气,憋红的小脸满是狂傲,不屑的打量着男子的两腿间,一字一顿的说:“咳,我,我,应该再踢,踢重,咳,重点!” “哈哈。”耶律千枭不怒反笑,大掌松开,右臂将她整个人举到眼前,两人持平而视,蓝眸微眯,邪笑越发清澈:“你这样,真叫爷又爱又恨!” 留,留不得。 杀,舍不得。 看来,只有一计了,把他变成自己的人! 想到这,耶律千枭桃花眼微勾,紧握着墨北下颌的大掌慢慢厮磨,放荡不羁一笑:“阁下的功夫看起来不错。” “您抬爱了,在下只不过小偷小摸而已。”墨北心跳漏了半拍,不晓得这只色狐狸究竟想做什么,她四斤拨两的偏过头,不敢直视那如海般缠绵的瞳眸,生怕一个不小心便叫他勾了魂去。 从来未曾有哪一个男人这般欺负过自己,可恶! 还有,刚刚他说什么? 又爱又恨? 难不成这斯男女通吃? 果然,色到极致了! 耶律千枭凉凉的扫了她一眼:“爷我不喜欢说话拐弯抹角的人。” 那你还弯来弯去,让我现在都猜不到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墨北努力控制住面部表情,很是温柔的一笑:“您的喜好真不错。” 两只合作 “这个,爷知道。”耶律千枭慵懒的斜靠在木窗边,不忘观察着屋外的动静,无赖扬笑,让墨北看的有些牙痒,心道您老人家还真不知谦虚为何物。 “昨夜之事”掌心把玩着梅花针,耶律千枭扭过头,只笑不动。 墨北赶紧接话,不卑不亢道:“昨夜我第一天入宫,睡的很香,连门都未曾出,不知阁下指的是何事。”那般赤裸裸的威胁,她纵然再笨也瞧得出来! “很好。”耶律千枭玩味的看着她,长袖收针,轻抚薄唇:“爷就喜欢聪明人,不过越有想法的人越难掌握,你说是吗?” 果然,他不是想杀人灭口,而是看中了她的偷术,否则刚刚那一捏,自个儿也就命丧黄泉了。 有了这层认知,墨北昂起头,笑颜如花:“在下认为人和人之间没有永恒的顺服,只有永恒的利益。想掌握一个聪明的人,何不用一个聪明的法子。” “喔~”耶律千枭眼神湛蓝如海,闪烁着骇人的锋芒:“譬如什么法子。” 缓缓收起,墨北眉目一凝:“帮我找一个人,大眼睛,高鼻梁,嗜吃如命,爱睡成痴,经常会冲着河里的小鱼流口水,偶尔会跑到角落里用爪子画圈圈,激动的时候还会“喔啊啊“的直叫。” “你确定你要找的是个人?”耶律千枭挑眉,这形容的分明是头猪——! 墨北非常严肃的点点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若是阁下找到此人,我会少收些报酬。” “报酬?”耶律千枭斯条慢理的踱步走来,银色面具闪烁着冰han的光耀。 墨北不自觉的捏紧长鞭,向后退了一大步。 桃花眼浮笑,耶律千枭一把将人拉过,狠狠的把她困在墙上,左臂搁置在墨北的头顶,右掌无情的抚上玉颈,邪魅倾身:“你觉得你有资格同爷谈条件?” “不敢不敢。”墨北抬眸,一派的如风狂傲:“可不谈条件,爷自信能掌控在下?” 两目相对,霸气如龙,魅气似凤,难分胜负。 突的,耶律千枭大笑,蓝眸里明明亮亮:“你呀你,真真叫爷越来越不舍的扭碎这凹凸的喉骨了!说吧,想要多少银子?”第一次遇到同自己旗鼓相当的男子,胸口像是快要被什么东西炸开似的,又痛又痒,快感至极。 “承蒙阁下错,爱!”后面两个字墨北说的万分不悦,技巧的将男人的爪子移开,皮笑ròu不笑的说:“十万两纹银即可!” 瞬时,万籁静音,狂风呼呼的吹过—— 耶律千枭只是看着她,凉凉的看着她,看的墨北有些心虚,轻声补上一句:“本人的身手绝对符合这个数。”其实她本来想要一万两的,可是这厮又是威胁又是乱吃豆腐还一副能将人看透的腹黑笑,叫人很是不爽! 耶律千枭难得配合的点点头,笑着告知她需要偷的东西,然后从华衣里抽出一张银票,看着墨北笑开花的脸,漫不经心的丢下一句“爷本想出十万两黄金,没想到你只爱纹银,可惜可惜啊!”便快速隐进夜色里,再也寻不出踪迹。 爱恨成谜 黄金?!浅笑凝在唇边,墨北嘴角抽一下再抽一下,彻底风中凌乱。 从未想过一向以秒杀他人为乐的自己竟然会被一只色狼秒杀了去! 黄金,黄金,黄金啊! 这分明是在割自己的ròu,紧咬朱唇,莫北捏皱了掌心的银票。 早晚有一天,她要将这只狐狸的银皮撕下,瞧瞧那面具下的嘴脸,究竟有多嚣张。 总之,梁子结大了,她墨北不整回一次来,誓不为偷! “阿嚏!”未曾走远的耶律千枭揉揉鼻梁,一派风流倜傥。 侯在夜里的青龙也不晓得傲风宫发生了什么,只是看主子心情很好的样子,便多嘴的问道:“不知殿下想如何对付文状元?这般放了他,属下觉得可惜了。” “若是再不放,知暖宫的护卫定会多上一倍有余数。”耶律千枭顿了一下,邪魅轻笑:“况且一个如此爱民的清官,本王怎么舍得严刑逼供,自然是攻心为上” 青龙一听这话,不知怎的开始全身发han,他从五岁那年作为暗影入宫后,就没见自家王爷何时仁慈过! 宁采臣啊,宁采臣。 你说你乖乖说出妖娆花的下落多好,非要惹的主子亲自出手。 哎,自求多福吧! 只不过,再待十日便是月末了,若再拿不到解药的话,青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