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是在说红叶公主?” 耶律千枭摇摇食指,轻扬薄唇:“本王说的是凤凰楼” “殿下说的是凤凰楼的老板娘,落幕!” 嘭! 墨北一推门,截去耶律千枭的后半句,冰冷的薄唇只吐出两个字:“我去。” 他是个好主子 其实她躲在窗外偷听了好久,每听一句心就揪一下,虽然他说的平淡,不知怎的自己就能理解那种苦。 来到这个古代,昏昏沉沉没有目标,为了能找到南瓜做尽了一切。 可是现在不同了。 她想守护眼前的这个男子! 或许,她不懂他的帝王论,可她知道他比谁都痛苦。 就像是再看小时候的自己,挣扎努力,倔强逞强,咬着牙不能输,宁愿没有面包吃也要咬到别人的ròu。 他不会输,也不能输。 这么多这么多人的赌注压在他身上。 为的只是一个夙愿。 所以他就温柔的接受这个夙愿,装傻充愣,隐忍万般,咬着牙走下来。 背地里流了多少血流? 墨北不知道,相信很多人也不知道。 就像邓公公说的那样,他是个好主子。 一个好主子,就必须顾全大局。 残忍又温柔的他,让人放不下。 “我来想办法让驸马归顺殿下。”墨北的声音有些低,却字字洪沉。 耶律千枭抬起头,并无诧异之色,微微一笑,从喉间溢出一个好字。 墨北将手上的纸鹤递过去,有些别扭:“殿下还记得千纸鹤的故事吗?” “嗯,记得。”指腹划过羽翼,耶律千枭的蓝眸骤亮。 墨北折开,又一下下的折上,动作做的仔细,分毫不差的落在瞳孔里。 “这是方法。” “折一只给邓公公吧。” 风吹过,耶律千枭点点头,长发随风而舞。 窗外,落花满天,白杨轻摇,这是两人第一次交心, 默契穿透了时空的阀门,将两个原本不该碰触的灵魂,串到了一根红线上,纠缠不清,绵延不绝。 长风呼啸,带动沙砾,吹的战旗嗡嗡作响。 “轰隆隆!”一阵炮竹声响起,只见满天火树银花,夜光流离,好似锦绣晚霞,灿烂至极,观之欢喜。 阅兵从清晨到日落,比武大典终于在这轰隆隆的炮声中来临。 全城喜气,高挂红灯,上至皇族下至百姓,其乐融融。 这一天在皇宫请假是极为平常的事,就跟过年似的,无论太监宫女,只要是伺候的主子没意见,都能出宫玩上半日。 一来二去,凰城的夜就热闹了多。 大红灯笼一个个挂,数不尽的楼宇明阁,道不完的民间小曲。 商贩们也不收摊了,干脆把能卖的东西全都摆出来。 煮酒烟丝,茶食衣物,香药鲜花,诗词古画,胭脂水粉,讨人欢心的小玩意一一俱全。 晃的僵硬都有些花,熙熙攘攘的人群来来往往,车水马路的行走在主街之上,人蜿蜒转折,横穿南北。 灯火辉煌,碧玉刺眼。 其中热闹的地界除了青楼,饭馆,就属说书的小贩那最为人多。 可今日却甚为奇怪,空荡无也,只有一个听客,持扇倒酒,优雅风流。 “爷,你,你这,小的不好做生意啊。”说书先生一脸左右不定。 黑衣人自怀中掏出一包钱袋,随手扔到木桌上:“加上这些够不够?” “够了,够了!”说书先生一见露出的金光,狠狠的吸口气,嬉笑着说:“爷先听什么流言,这凰城艳事风情,小的自认知晓七分。” 抿唇一笑,黑衣人摇摇纸扇,只吐三个字:“落四娘。” 给读者的话: 由于书城不给我显示那三千字,先看的亲加下群号:125365331验证狂妃,不看那三更前后文对不上 戏耍说书人 “爷,这书小的说过好几个版本了。”说书先生用一副你out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客人,轻咳了几声:“都不新鲜了。” 黑衣人捏粒花生米放在嘴里,挑眉道:“爷我就喜欢听过时的,你把几个版本都讲一下。” 过时??说书先生听不懂这词,却敬业万分的打起竹板来:“凤凰楼有支花,二八年华还未嫁,你问我.” “停停停!”黑衣人一抬手臂,嘴角抽搐了半响:“不是快板,你说正常话就好。” 说书先生还是头次见这般叼口味的客人,只不过银子也收了,自然是满足需求,清清嗓子说:“说起这落四娘来,不得不提咱当朝驸马爷。” “据说啊。”说书先生左右看了看,贼笑道:“当年这落四娘本来和驸马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谁料想就在要完婚那一年,落四娘的父亲,落大人去世了。” “唉,他可是个大清官啊!” “不过幸好他去世了,否则还不被自己的女儿活生生的气出个好歹来。” 黑衣人双目一眯,精明浅笑:“此话怎讲?” “爷,这事小的一般都不跟人讲,你一定要保住秘密啊。” 黑衣人翻翻白眼,她懂她懂,所谓秘密就是大家都知道,不放在台面上说的事。 “你快快讲来便是,爷我不是没分寸的人。” 聊八卦本来就是人的天性,说书先生更是比常人多了那么一点点热情,沉着声说:“落大人去世后啊,这落四娘就像是没人管的野丫头一般。” “听人说在家呆了足足一个月都没有出过半步门呢。” “直到驸马爷看不过去了,想去落府看看她。” “你猜看到什么了?” 黑衣人顿了下手,皮笑ròu不笑的说:“看到她和别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了?” 啪!一个巴掌拍在木桌上,说书先生竖起大拇指,脸上带着憧憬之意:“爷,高人,高人哪!” 黑衣人嘴角抽一下,又抽一下,心想她只不过是接个话口而已:“那接下来,驸马就退婚了,娶了公主为妻?” 书说先生一个嗝没打上来,只把拇指竖的更高:“公主喜欢驸马多年,这一下总算有个盼头了。” “唉,你是不知道啊,其实王上不只一次赐婚给驸马,可驸马爷那时候心里哪里装得下公主。” “经过这一番折腾,也终于知晓自己喜欢女子也只不过是个贱妇罢了。” 黑衣人捏起瓷杯,冷笑一声:“贱妇?” “可不是贱人吗!你想想咱们驸马爷,少年英雄,功夫了得。这凰城想嫁他的管家小姐们,可是从城西排到城东,数也数不清呢。像他这般死心塌地守着落四娘,男子却是少有的。” “你看看那落四娘,怎般对驸马的,活该被人扣上贱妇之名!” 黑衣人淡淡一笑,讥讽万分:“她不是那样的人。” “咦,呃?爷认识落四娘。”说书先生一个轻咳,吓的喘不过气来。 饮罢一杯酒水,黑衣人摇头:“不认识,只是有一面之缘,看模样倒不像先生说的那般。” “爷肯定是外地人,被她的表面迷惑了。我们煌都人都知道,她是什么德行。当年,菜市口游行时,你没见过那场面,丢烂菜啊,丢鸡蛋啊,那叫一个.”爽字还未说完,说书先生便被飞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