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烂发臭,那么我为什么不能在这个年代讲一出属于康米主义者的童话?我也是个货真价实的魔怔人,为什么非得按合理的方法做事?浪漫一点不好吗?” “奧古斯特同志……” 布哈莉娜张口结舌,因为她根本就听不懂张三在说什么鬼东西。 可对方的语气又坚定无比,就好像他真的在某个暗无天日的极端世界挣扎求生过,所以才对人性有着如此不切实际的信心。 “哦对了,你的思想千万别受我影响,这一套只在我这里行得通,绝对不能套用到其他地方。” 张三急忙打断若有所思的布哈莉娜的思路:“你的经济政策本来就有右倾嫌疑,再加上我这个去中心化思路怕不是一回去就被肃反了,我可不想世上平白无故少个可爱的毛妹。导师的思路在俄国的国情下绝对是正确的,将来必然会取得成功。你们正常人千万别按我这种魔怔人的方法做事,还是现实一点比较好。” “噗……同志你怎么说得好像我们不是一个物种一样。”布哈莉娜被他着急的样子逗乐了。 “本来就不是,不然你看看前面那只坐了一整天的双马尾。人类能像她那样保持一个姿势十几个小时还不上厕所吗?” “库斯特尔,你们聊天就聊天,为什么还骂我一顿……” 蕾蒂娅很没有精神地对着多瑙河长叹。 “这可不是聊天,是关于公社未来前进路线的大讨论。” 张三从身后捧起她的脸,那干涸的双眼中能看到的依旧只是一片漆黑。 “这孩子怎么还恢复不过来了?” 蕾蒂娅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从每天哭个不停再到成为沉默的元首仅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一丝一毫改善的迹象都看不到,就和她那日益虚弱的母亲,克拉拉女士一样。 只有被库斯特尔安排任务,她才会稍微像个能说话会思考的活人,但事后又会变成一副行尸走肉的模样。 上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是十几年前张三把依然是幼女的她从水里捞起来的时候。 那时的小蕾蒂娅被希劲夫的日常殴打折磨到近乎精神失常,以为自己生来就是要挨揍的,潜意识里又觉得这么活着还不如死了,这种矛盾心理导致她失足落到池塘里之后明明很难受却不肯挣扎一下。 “库斯特尔,你鲨了我吧。”蕾蒂娅语气斩钉截铁。 “你打算提前送伯母上路?”张三反唇相讥。 “那在我母亲去世之后动手吧。” “所以你想让你那可怜的妹妹先丧母再丧姐?两天之内吃两次席?你可真是挺关心妹妹长身体的时候会不会缺乏营养啊。” “那就把我妹妹……” “做个人吧,蕾蒂娅,保拉做错了什么才摊上你这种姐姐,居然怂恿别人把亲妹妹鲨了。” “我是说把妹妹托付给你。”蕾蒂娅不紧不慢地辩解道。 “鲨姐养妹,这是什么本子情节吗?是不是想让我给你表演个姐墓前犯?” “库斯特尔,你嘴是真够毒的……” 蕾蒂娅愣是被骂得恢复了一丝神采:“你时刻准备刀子和枪不就是为了单杀我吗,现在是最好的机会,怎么反而找借口不肯下手?” “我要单杀的是雄心壮志准备毁灭世界的大魔头,不是精神崩溃的小姑娘,现在鲨了你哪有什么成就感。” 张三感觉这时点支烟更有谈人生的感觉,可惜他不仅没有烟也不会吸: “你这么想死倒是自杀啊,不会是不敢吧?把鲨人的道德压力全都转移到我身上,这就是你报答我供你上大学的方式?” “这条命本来就是你的,我本该小时候就淹死在水里,是你让我多活了十多年。那么当你不想让我活下去的时候当然有权利收回……只有你有这个权利。” “这还说不听了。” 张三立刻寻求境外势力援助:“布哈莉娜同志,这种心态是不是很不健康?” “呃?啊,确实如此。” 正在吃瓜的斯拉夫少女一脸懵逼:“生命权是至高无上的权利,绝对不可以被转让,否则压迫将成为顺理成章的事情。” “无耻,库斯特尔,你居然让俄罗斯干涉我国内政。” “你的祖国不是德意志吗?毛妹干涉奥匈帝国内政和你德意志帝国有什么关系?” “可恶,你这样的卖国贼应该和路易十六埋在一起。” “彼此彼此,你这种精神外国人也应该跟着汪娘的坟墓一起飞上天。” “汪娘是谁?”蕾蒂娅眨眨眼睛。 “目前是大青果的一个热血青年,你不认识,最好咱们都别认识。” 库斯特尔注意到蕾蒂娅脸上流露出疑惑:“怎么,装不下去没有感情的日耳曼美少女啦?再表演一下前些天那个吧,‘元首!您说过日耳曼人是最优秀的民族对不对?’” “……要不是我现在没力气,非得给你脸上来一拳。” “这就对啦。蕾蒂娅,你要是再这么寻死觅活的,等你死后我每年都到你坟头偷吃贡品,泡你妹妹的同时勾引你已婚的姐姐,天天抱着你的骨灰盒表演动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