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背:“这……约翰同志,你们美利坚有没有什么好医院?” “唉,你可太抬举我们了,奥古斯特先生。美国的医学水平何德何能与老欧洲相提并论啊,我们全国都没有能和维也纳总医院媲美的医院。” “那……”蕾蒂娅闻言抬起满是泪水的脸。 “不是我想打击你,维也纳总医院也一定无能为力。” 张三伸手想揉揉她的脸蛋,但还是识趣地放下了:“布洛赫先生已经做了切除手术还没能让伯母的病情好转,说明癌症已经发展到晚期。癌症晚期……” 21世纪的癌症晚期患者也只能勉强续命,更别提二十世纪初。 “呜……妈妈……” 蕾蒂娅的双手紧紧扯着他的衬衣:“库斯特尔,你不是有那个……能力吗?可不可以救救妈妈?” “可我除了布洛赫先生也不认识哪个医生。更何况技能也是要讲基本法的,能把绝症治好的那叫奇迹,和我这个唯物主义者不在同一个体系内。” “如果我现在弃画从医……” “做不到的就是做不到,接受现实吧蕾蒂娅。” 库斯特尔将她的脑袋塞进怀里:“至少我们能陪伯母到最后一刻,不至于等到失去了才来得及珍惜。想哭就哭吧,这里可以哭个够。” “呜诶诶诶……哇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市政厅前不停回荡,引得街上稀疏的行人侧目不断。 布哈莉娜把笔记塞回约翰手中,用手帕捂着口鼻仰望雾气弥漫的天空。 看样子这次的任务也不会多么顺利。 第20章 魔幻路线与现实路线的碰撞 张三是炸鸡公社的创始人之一,对于炸鸡连锁店的体系已然烂熟于心。再加上有阿库娅对的远程技术指导和蕾蒂娅设计图的帮忙,一个多月之后多瑙河边上又多了一片和早期公社十分近似的厂区,只不过住宅只能暂时由帐篷和工棚凑合凑合。 讽刺的是,位于首都附近的公社多次受到不法之徒袭扰,以至于组织起了专职卫戍的工人卫队,在相对偏远的林茨却没有发生过任何类似的事件。张三一直想试试打肯尼迪移动靶的感觉,然而一直没有资本家的走狗过来找不自在。 他不知道约翰有没有类似的感觉,不过大概是没有的。因为约翰已经快乐地投入到了从零开始建立商品鸡养殖体系的过程中,每天除了养鸡就是写日记,过得和在公社总部一样惬意。 张三实在难以理解这个美国同志为何会有如此高涨的养鸡热情,就像库斯特尔过去的中学同学们搞不懂蕾蒂娅怎么变了个样子。 印象里她除了几乎不和库斯特尔以外的人说话,其他情况下精力都旺盛得有点过分,没见过她乖乖地待在椅子上一坐就是一天。 “唉……” 张三挎着毛瑟手枪绕厂区巡逻了好几圈,太阳都已经快要落山了,蕾蒂娅依然背对着自己端坐在多瑙河边的椅子上,连姿势都没改变过。 “奥古斯特同志,这是本周的收支明细,请您过目。” “哦,布哈莉娜同志,不用每次都把这个交给我看。” 张三轻轻把斯拉夫少女递过来的文件夹推回她手里:“我只在名义上是队长,实际上每个队员之间没什么明确的上下级关系,你自己知道这些情况就够了。” 在一个月的建设工作中,布哈莉娜表现出了极为专业的运营能力,和一力挑起整个公社的阿库娅有得一拼,假以时日也只需要f2a就能碾碎一切可能的威胁。 不管有再多的成见,多么想找理由欺负她来为前世的自己出气,张三面对实实在在的工作成绩也没办法无理取闹。毕竟是被导师大肆褒奖的布尔什维克理论家和经济学家,哪怕otl和前世都失败了依然无法动摇她的地位。 “可是,你就这么放心吗?” 布哈莉娜有些犹豫:“奥古斯特同志,我很感谢你的信任。可是如果我是队伍里的叛徒,你对我的信任就会变成对组织的打击,我觉得这样不好……” “你是布尔什维克,怎么可能背叛组织。” “这可说不定……” 布哈莉娜目光暗淡少许:“我知道同志你不太喜欢我,也许是我的外貌有所瑕疵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接受我的建议,不要对队伍的纯洁性问题如此忽视,尤其是在市内存在极端民族主义分子的情况下。” “哦,你担心咱们的分社里可能会混进来高级特工啊。” 张三意味深长地笑了:“你昨天晚上在工人议会的演讲相当精彩,差不多一半的人已经被染红,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别看我总是喜欢怼你,对你的當性可是从未怀疑过。” “演讲?我在布尔什维克的学生组织任职时的确组织过不少演讲活动,可是这对提高组织的纯洁性没有太多效果的。” “那在你看来该怎么办呢?” “我觉得还是应该成立无产阶级先锋队。” 布哈莉娜抱着文件夹坐在河边的草地上:“我不是想要高高在上地指导什么。只是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