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了,哪还有心思想乱七八糟的。要是真有那些念头,其实还挺重口。 但救完之后,随其慢慢恢复气色,整天孤男寡女待在一起,偶尔撇上一眼,心底里的确是冒起了一些有的没的,没什么不好承认。 不过,目前就仅限于此了,可不会随意越线。 他稍敛心神,问道:“姑娘现在恢复的如何?” 紫裙少女眼神一黯。 但她很快又露出乖巧模样,道:“多亏掌柜悉心照料,应该很快就能转动身体,不用一直趴着了。” 宁尘轻笑:“姑娘也辛苦。” 一直维持着趴伏姿势十来天,的确有够难受,看着都胸口发闷。 其身子本就纤柔,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咳。 再看其背后伤口,血痂已彻底凝固冻结,血肉新生,如今有些许幅度的小动作,应该不会再牵扯到伤势。 “掌柜,你照顾我多日,可我到现在还不知你姓名。” 紫裙少女眨了眨美眸:“能告诉我吗?” “叫我宁尘就行。” 宁尘随意回了一声,到一旁柜中取出瓷瓶,倒出一枚白丹。 这些天,他们二人就是靠密室内的‘辟谷丹’来果腹的。 不知营养几何,但总归能填饱肚子,而且还能免了如厕之需,算是密室生活的必需品。 回到床边,他捻起药丸递到少女嘴边,啊了一下:“姑娘张口,填一下肚子。” 紫裙少女长睫忽闪,蓦然咬住了手指和丹药。 宁尘:“......” 少女美眸上挑,俏脸微红,待磨磨蹭蹭地用舌尖将丹药卷回,才意犹未尽般轻舔嘴唇,挂着银丝,颇为甜蜜地笑了笑。 “小女名为紫衣。” 宁尘连忙缩手,表情无比精彩。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初次被女子调戏,还如此直白粗暴。 这一颦一笑间的妖娆勾魂,是与程夫人截然不同的媚意风情,虽有青涩,但仍是酥媚麻人。 这气色才刚刚好转,就那么让人难顶,真不愧妖女之称。 见他表情僵硬,紫衣笑意微敛,低声道:“不喜欢我这样吗?” “咳、紫衣姑娘你这样,太突然了点。” 宁尘将手藏在背后,干笑道:“有什么事好好说就行,不必突然动嘴的。” 再盯着他瞧了瞧,紫衣嫣然一笑;“宁尘叮嘱,小女谨记在心。” “......” 宁尘已经不知该作何表情了。 毕竟他从没应付过这种性子的女子,哪怕是再亲切的程夫人,平日里二人也是规规矩矩、相敬如宾。 而这种调调... 九怜幽幽道:“你果然心里暗爽。” 宁尘表情微僵。 哑然间,他索性心一横,梗着脖子在心底硬来一句:“小丫头的嬉笑打闹,哪里比得上九怜之美。” “再开玩笑,小心我揍——” “你比她大!” 九怜:“......” 脑海里没了声,不知是喜还是气的。 宁尘默默擦了擦冷汗,心思急转,很快打了两声哈哈。 紫衣也是笑颜依旧,没有纠缠再闹,似乎还颇懂进退之道。 待气氛稍缓后,宁尘才笑着打趣道:“说来,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名叫紫衣的,难道是某种化名?” 再看少女身上的衣裙,一袭紫色。 紫衣眸光熠熠,细声道:“是因小女被收养之际,襁褓所裹是一件紫色衣裳,故而得师门赐紫衣之名。” 好朴素的名字来历。 宁尘忍住了吐槽。 她这师门的取名风格,挺怪的。 但心思一转,宁尘怔怔道:“等等,姑娘是被师门收养?” “是啊。”紫衣软语道:“听师门所说,我是从一间佛寺门前找到的,不知父母是谁,身上除却襁褓裹衣,并无任何身份信物。” 宁尘低声道:“此事,我倒与你有几分共情。” 紫衣微愣,道:“掌柜难道与我一样...” “对。” 宁尘淡淡道:“得到一位好心的老财主收留,他又正好无后,便顺理成章的成了义孙。只可惜我不曾尽孝,他就早已撒手人寰,心中留有遗憾。” 九怜始终默然。 紫衣眸光闪动,突然轻咬下唇,颤抖着缓缓伸手而来。 宁尘神情一变,连忙道:“别乱动,你现在还——” “我们是一类人。” 话音未落,紫衣略显苍白地扬起笑意,僵直数天的冰凉右手,已然轻轻按住了他的手背,好似携手同行,淡淡温馨。 “掌柜心中忧伤,我也能明白。” “...你是个好姑娘。” 宁尘哭笑不得道:“但现在可不是念叨这些的时候。” 紫衣盯着瞧了会儿,笑意更显狡黠:“我明白啦。” 九怜冷不丁嘀咕道:“她明白个什么呢。” 语气冷飕飕的。 宁尘将其纤手小心放回,清了清嗓子,道:“既然已恢复不少精力,不如与我聊聊,你之前是如何受此重伤的?” 紫衣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