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徵攥住他的脚踝,低笑道:“将军忒性急。” 岑夜阑闻言脚趾紧蜷,太过羞耻,底下抽搐着咬紧那根勃然的yīnjīng。元徵慡得脊背紧绷,到底年轻,无暇再逗岑夜阑,只管按着他凶狠地操了起来。 营帐里铺着的厚毡是shòu毛的,岑夜阑已经认出了,这是自己的营帐。他难耐地抓着元徵的肩膀,顶得深了,指头在肩上留下几道抓痕。 元徵将jīng水she进去的时候,岑夜阑已经丢了两回,二人浑身汗涔涔的,元徵眷恋地摩挲着岑夜阑柔韧的腰身,细碎的吻自脖颈,rǔ尖,慢慢落在他肚脐上亲了两下。 岑夜阑下头毛发稀疏,yīnjīng已经she了,他握着,竟张口就含在了嘴里。岑夜阑尚有几分迷糊,他呻吟了一声,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睁开眼睛,往下望了眼,脑子被快感bī得不清醒,那根东西却在元徵口中又硬了起来。 元徵是头一回为人做这样的事,jīng头不禁撩拨,湿滑地吐出液体,元徵竟也觉得可爱,尤其是岑夜阑难耐的喘息声,让他将那根东西吞得更深。 岑夜阑身子敏感,不过是被chuī个箫,女xué就湿得不成样子,浑然不顾才贝糙过,xué口翕动着,亟待人疼的样子,jīng液yín水淌得一塌糊涂。元徵揩了满手的yín液送岑夜阑嘴边,说:“乖,张嘴。” 岑夜阑眼睛湿红,望着湿漉漉的指头,汁水流了一线,能解渴似的,他喉结动了动,鬼使神差地伸舌头舔了一下。 元徵心口狠狠跳了跳,将岑夜阑翻过身,他用力揉掐了一把臀肉,指头抵在后庭xué口慢慢打转。 岑夜阑整个人都陷在厚毡里,后背是少年赤luǒ结实的胸膛,他察觉元徵在做什么,眼睛大睁,往前爬了一步,“不行,元徵,你要弄……就弄前面——” 元徵却压住了他,如擒住猎物的野shòu,要连皮带骨都拆gān净,他吻了吻岑夜阑的后颈,说:“我都要,前面是我的,后面也是我的。” “别怕,”元徵低声说。 第50章 元徵这人说得任性又不讲道理,可动作却很温柔,不住地吻他的耳朵,后颈,声音喑哑地哄他:“阿阑,我不让你疼,你不要拒绝我。” 岑夜阑久居北境,又在军营之中,自然对男子之间的欢好有所耳闻,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同人做这样的事。雌xué淌着水,元徵沾了就往股缝里送,岑夜阑看着清瘦,兴许是jīng于骑she,臀肉挺翘结实,透着股子饱满的肉欲。 元徵狎昵地掐了掐,低声道:“岑夜阑,你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么?” 岑夜阑浑身紧绷,紧张得要命,少年人结结实实地按着他,汗涔涔的两具躯体,一碰一挤都是让人心颤的触感。他隐约听见几个字眼,分出一缕心神,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元徵在说什么。 ——第一次相见? 岑夜阑想了想,说:“……燕都?” 元徵低低地笑了声,道:“是,那时你在校场驯服了烈马,我们都在台上看着你,真真是英姿飒慡,京都哪个少年郎都比不上你。” 鲜有人这样直白地夸赞岑夜阑,更遑论这个人还是元徵,他头昏脑涨,竟然有几分不自在,耳根都红了。 元徵脑海中似乎也浮现了当年的岑夜阑,他骑在马上,身姿笔挺,尚未经世事磋磨,意气风发,灿若锋芒毕露的流火枪。元徵心头滚烫,缠绵地吻他肩胛上的旧伤疤,舌尖舔上去时,岑夜阑抖了抖,只听元徵慢慢道:“我那时就想,这人可真好看……” 他说着,自己却笑了,岑夜阑耳热,道:“荒谬。” “纨绔子弟,只见皮囊色相。” 元徵深以为然,道:“我从小就不着调,没什么事是很认真的,只有喜欢你这件事——” “再认真不过了。” 他张口一个喜欢,闭口一个喜欢,说得人不如何,听得岑夜阑却越发难为情,道:“不要总说这样的话……” 元徵笑道:“为什么说不得?” “我若不喜欢你,那时总缠着你做什么,”元徵想着,还有点儿委屈,“我回回找你,你都不爱搭理我。” 元徵说着,却往肉xué儿里又送了一指,xué口小,含着他的手指,抗拒得紧,如同这人,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岑夜阑只觉底下有些胀,可他想着元徵的话,想起旧事,无暇顾及。那时岑夜阑第一次入京,处处谨慎,他身后是岑家,是北境数十万重兵,一旦他和元徵jiāo好,岑家就会卷入皇权之争。 元徵说:“我后来求父皇将你留在京都给我做伴读,他不答应,你也不肯。” 搜索【看书助手】官方地址:百万热门书籍终身无广告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