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岑夜阑脑子里一根弦猛的绷紧,将断不断,脸色都气得发白,“混账,你敢!” 元徵尝着了快意,很是轻佻地说:“天底下有我不敢的事?” 他忍不住伸手摩挲岑夜阑的嘴唇,明明那样冷硬的男人,嘴唇却软的不像话,须臾间却吃了痛,鲜血渗了出来——岑夜阑狠狠咬了口他的手指。元徵脸色霍然一变,没松,二人困shòu似的在chuáng上又过了几记拳脚,以元徵掐住岑夜阑的脖颈划上了终点。 岑夜阑嘴唇被血染红了,眼神是凶的,像láng,死死地盯着元徵。元徵心神都在战栗,如果说原来是同岑夜阑玩玩,现在是真的想gān他,他想操岑夜阑。 元徵身上也发疼,二人的肉搏都是真实凶狠的,没留情,如野shòu抵死力搏。如果岑夜阑手中有枪,元徵压根不是他的对手。 元徵看着岑夜阑的脸,喘着气,不过片刻就笑了声,撕了条chuáng帐费劲地绑住岑夜阑的手腕,这才松了口气。岑夜阑沐了浴,浑身都透着股子皂角的香,分外让元徵着迷。 岑夜阑从来没有想过元徵当真敢大胆如斯,少年人赤luǒluǒ的欲望如滚烫的呼吸一般,烧得他愤怒又透不过气,怒声警告:“元徵,你别胡来……”话没说完,闷哼一声,元徵的手已经往他身下摸,面上闪过几分无措,挣扎得越发激烈。 元徵被他撞疼了,压制得更用力,还朝岑夜阑屁股上抽了两记,声儿响亮。 蓦地,元徵愣了下,看着岑夜阑,正对上岑夜阑大睁的眼睛,二人目光对上。元徵舔了舔齿尖,慢吞吞地笑了起来,“原来藏这个呢。” “……你骗我!”岑夜阑看着少年人láng也似的目光,顿时反应过来,那天晚上元徵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这段时间都是诈他的。 是自己太慌,太怕,才着了这小子的道。 元徵摩挲着指尖的柔软触感,没想到,这样的人,双腿间竟还生了个女xué。他将两指插入紧闭的xué肉里,稀罕又带了几分恶意,说:“岑将军,这是什么,嗯?” 他想,原来岑夜阑怕的是这个。那天晚上他什么都没做,这些时日不过是吃准了岑夜阑有软肋,有所畏惧。 ——也是,如果让人知道,声名远扬的岑将军长了这么一副身体,只怕遭人耻笑。 他自己都厌恶的地方被人狎玩的着,肆意揉捏,岑夜阑眼尾都红了,恨的,羞耻的,受制于人,到底是咬着牙服了软,“元徵……你放过我,我帮你——回京,别的,你也大可提。” 元徵看着岑夜阑低头,兴奋得不行,下头那话儿更硬了,露骨地磨将军那双结实修长的大腿,舔了口泛红的耳廓,道:“听起来很不错——” 元徵游刃有余,坏透了,指头却碾了碾敏感柔嫩的yīn蒂,刺激得岑夜阑闷哼出声,怨恨地瞪着他。 “可我现在只想操你,”元徵在岑夜阑耳边慢慢地说。 第11章 岑夜阑从来没有这样受制于人,少年人身体火热滚烫,满载着灼人的情欲,像火似的,将他围困着,火舌肆nüè,好像下一瞬就要将他吞噬殆尽。岑夜阑挣脱不能,被压在元徵身下翘起屁股,qiáng行操开女xué时,脑子一片发白,指甲几乎嵌入皮肉,疼得满头都是汗。 “元……元徵,”岑夜阑咬牙切齿,声音也变了调,“我一定杀——”话没说完,元徵又往里插了半截,生生打断了他的话。元徵存了心不让岑夜阑痛快,不过随便插了几下就换了性器蛮横地顶了进去。 女xué出乎意料的又娇又小,夹得元徵不舒服,可心里却升腾起微妙的快意。他攥着岑夜阑紧绷的腰身,凑他耳边说:“岑夜阑,你这身体可比人有意思多了。” 岑夜阑急促地喘了几声,只觉底下被滚烫的肉刃剖开,整个人都似切开了,赤条条的,再无一分遮掩。 “……竖子!”岑夜阑脸色刷白,手指攥紧了,几乎嵌入掌心。 元徵说:“骂吧,看你还能骂几声。” 他冷笑一声,遂欲挺身抽动起来。那话儿侵入得深,一动,磨得里头嫩肉都娇生生的抽搐,不啻于一场酷刑。岑夜阑惯于忍耐,却也疼得要命。他常年穿得周整禁欲,养出一身白皙柔韧的漂亮身体,道道旧疤都成了锦上添花的装点。 元徵看得眼热,撩开散在背上的头发,岑夜阑脊背前不久受了一刀,疤是嫩肉初生,滚着淋漓的汗。元徵摸了上去,顺着那条紧绷的脊背,掰过那张脸,说:“岑将军,你说你统御的那些将士知道他们的将军生了这么个骚xué么,嗯?” 搜索【看书助手】官方地址:百万热门书籍终身无广告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