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红豆问清欢

一朝穿越,她成为人人鄙夷的草包大小姐,继母欲毁她容,庶妹心心念念想她死,前有豺狼当道,后有世子爷追堵拦截,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听说侯府的草包大小姐要嫁给后街王二麻子。”“听说她张扬跋扈,长相奇丑,胖得像头猪!”某女看着镜中自己,容貌瑰丽身姿婀娜:“...

第78章 迷雾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之后白景瑄见无论再张佳问什么事情,张佳都答不出个所以然来,白景瑄便狠心抬手将张佳了结了。为了给他一个痛快,白景瑄干净利落的一掌下去,也算是谢谢他当初照顾欧阳清。

    欧阳清背过身去,选择了不看。

    弱小的人,没有资格对法则提出抗议。虽然她生活在法制社会,接触到的是人人生而平等,没有人可以随意的处决另一个人。但是这是古代,是一个阶级分明的年代,是一个视生命如草芥的年代,更何况他还通敌卖国,这等作为,虽万死难以消除心头之恨。战场上那么多死去的战士,可能就是被这个人的一道消息害死的。

    如此这般想,便更觉得惶恐,生命如熏华草,朝生夕死。

    也更加愤恨,如果敌人是这般无孔不入,那么就别怪她不择手段。

    欧阳清看了眼收拾好尸体的白景瑄,问道:“欧阳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到底是谁在背后如此作为?”

    “你还记得李宝琦的毒吗?”当初在万宝安寺看见身死的李宝琦,除了胸上的一把刀子,还指间泛黑,表明她身中西域之毒。

    欧阳清点了点头,道:“我后来发现这是西域特有的毒。”

    白景瑄继续道:“没错,我查下去,发现这是西域特有的毒。如果欧阳嵘真的和西域人勾结……”

    “那么……,当初的毒很有可能是他下的。”欧阳清皱了皱眉,慢声说道:“其实……我一直没有说,当初我的饭菜也被下了毒。这样想来,却是会是我欧阳府里出来的人,不然的话。别人对我不会有那么大的敌意。”

    白景瑄突然一把将欧阳清抱在怀里,轻声道:“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以后再也不会了。我会尽快把你娶回来,好好把你保护在我的怀里。”

    欧阳清红了一张脸,双手紧紧的抓着白景瑄的衣服,呐呐说道:“那……就说好了。”

    风穿过树的发梢,叶子哗啦啦落了下来,微黄,半卷。

    两个人相拥而笑,午后的阳光正好,晒得人头顶暖烘烘的。

    两个人先一路往南,去了苏杭,听说苏杭美女甚多。

    等一下了船,欧阳清便携着白景瑄的手去了花河边。穿过层层叠叠的人,欧阳清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花河里面。

    此时虽然也是一副男儿装扮,但这些日子白景瑄都小心照顾着她,欧阳清稍微莹润了一点,皮肤状态也比以前好了很多,俨然一副奶油小生的样子。

    欧阳清打趣道:“我像不像那瘦弱的小受,而你就是弱攻,我俩都是有那断袖之癖的人。”

    白景瑄虽然不懂‘小受’‘弱攻’什么意思,却也了解‘断袖之癖’,不由得恼怒一会儿,把她扛向大床上使劲折腾。

    此时两个人手拉着手,一同站在花河岸边,也引得不少姑娘的眼神,捂着扇子对着旁边的丫鬟不知在窃窃私语什么。

    白景瑄脸上虽然不显,但是到底耳朵尖红了红,把欧阳清的手攥的更紧了。

    倏地,花河一条船上传来了徐徐的笛声,其声音婉转动听,似有若无,不由得引得人侧耳听去,有一丝凄凉之意。

    又听得有锦瑟和弦,声音若珠玉落盘,清脆灵动。

    一曲声毕,满座哗然。

    白景瑄道:“这首曲子很像你当初演奏的《虫二》一曲。”

    正在鼓掌的欧阳清听闻此言,一愣,细细想来,倒有七八分相似之处,正在思索着,见花河上飘着的船上出现两个人,一个桀骜不驯,穿着月白色一袭长衫,用抱着剑的方式抱着笛子,一个温和如水,身着白色大袖衫外套,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侧头去看旁边的男子,眼睛里都是钦佩。

    离得远,欧阳清不知两人说了什么。但她也没有管许多,只是踮起脚来,使劲吼道:“表哥!”

    月白色衣衫的男子回头,见欧阳清,面露惊喜之色,便直接施展轻功,越过河面,到欧阳清面前来。两岸人群又是一阵叫好之声。

    那白色衣衫的男子,看向欧阳清,点头示意,示意船夫摇到岸边。

    林秋看向欧阳清,皱了皱眉道:“你怎得如此瘦了。”

    欧阳清摸了摸鼻子,说:“舅舅舅妈还好吗?”

    林秋听到这话,眉头更是皱的死紧,厉声说道:“你的嗓子是怎么了?!”之前欧阳清说话,虽然不如百灵鸟一般清脆好听,但也是正常女儿家娇俏的声音。这一去边关可好了,嗓子也毁了,这样粗粝的嗓音,出门真的会被当成男人看待。

    林秋暗自瞪向旁边的白景瑄,白景瑄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确实是他没有照顾好欧阳清,所以不怪别人表哥嫌弃。

    秦放下船来,朝着欧阳清和白景瑄施了一礼,然后温声说道:“林家老爷夫人都很担心欧阳姑娘,不若先去林府,为他们报个平安。”

    林秋也赶忙点了点头,说道:“你可不知道,自从你去了边关之后,我就天天被嫌弃,日日被虐待。这日子根本没法过了!我父亲母亲说,若是你出了什么意外,我便会被逐出家门!也不知道你是亲生的,还是我是亲生的……”林秋在一旁嘟囔着。

    秦放捂嘴笑道:“当然是林兄是亲生的了,一般亲生的都是用来发泄的。”

    林秋垮了一张脸,哀怨的看向秦放。

    秦放抿嘴而笑,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状。

    良久,林秋才悠悠地吐出一句,“那我一定是你亲生的朋友,所以你这样对我。”

    秦放听闻此言,不由得哈哈大笑,说要给林秋买串糖葫芦哄他。

    等快到林府的时候,林秋手上还真多了串糖葫芦。弄的林秋扔也不是,吃也不是。

    只能抓紧走进府里,大吼一声,“父亲!母亲!您看谁来了!”

    吼了两声皆没有人理。

    只能换一句吼道:“父亲!母亲!表妹来了!”

    话音刚落,林之翌拿着书本冲了出来,缪贤珍提着剑打后院冲了出来。

    缪贤珍一见欧阳清,便把她抱到怀里,嘴里直念叨:“幸好无事,幸好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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