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把烟chuī在我脸上,性器朝我起立了。证明它还有蓬勃的生机,我仰头去接,一口又一口,像嗷嗷待哺的幼鸟。 郑子闫抽完烟,我睁开被烟雾熏得朦胧的眼,握住他起立的yīnjīng,“哥,我是不是说要你管好你这里。” “没有吗?”他居高临下地玩着我肩膀上的蝴蝶,它在他手里颤抖。 “你让郑驰亲了。” 他没回答,懒懒地半闭着眼。 “我听说淼淼今天亲了一个姑娘。” 我告诉哥哥那是演戏,别告诉其他人。他说我还算乖。 但该罚的还是要罚,郑子闫犯下错误就该承担后果,我直立起来,摸着哥哥的喉结说,“郑子闫,和每一个弟弟都上chuáng,不是反抗他们用别人代替郑之邈的办法。” 我在胡说八道,我只是不想郑子闫忘了我,很显然他并没有忘。 未消散的烟雾都凝滞,别墅电闪雷鸣,把还在燃烧的烟蒂浇透,郑子闫把我按在瓢泼大雨中,雨水从他头顶灌溉,又在下巴jiāo汇,落了我满身,我惶恐不安地躲进他漆黑的眼珠后,看见一个同样惶恐不安的灰影。 他质问我怎么知道郑之邈这个名字。 水流湍急,呛得我不停咳,我说是爸爸告诉我的,你们都在找他。 郑子闫不准我再提这个名字,被墨浸透的房间开始退cháo,雨幕躲进他若隐若现的影后,我抬起郑子闫的头,撬开嘴把糖渡给他,混着雨水吻了一会儿。 咬碎糖,粉色晶粒在唇齿间厮磨融化,舌根有些发苦。 “哥哥,这周末陪我出去玩吧。” 他说不去。 “那好吧,再见。” 我把蝴蝶放回膝盖,爬下chuáng往外走,拧开房门前,他沙哑的声音响起。 “行,去哪里?” 蝴蝶死了,在我回房的路上,两片花瓣簌簌落到脚边,我蹲下身去摸,它抽搐一下,银色眼睛随之熄灭。 我不明白,我上网去查。网上告诉我,蝴蝶停在一个地方不动是因为它快死了,要找一个依靠,在它眼里我和门外gān枯的梧桐树gān没什么不同。 我把死蝶丢进垃圾桶,顺便踢了一脚。 第24章 gān性溺水 先把你搞到手,再整你,男人都这样。只有吊着他们,他们才把你捧着。 我对张丽说的时候她送我一个白眼,说我这叫厌男。 “我厌自己gān嘛?” 她刚要跳起来辩驳,徐宝珍走进教室说有大事情宣布。 上次郑辉和我一起来学校,说谢谢她给我的裤子,她没认出郑辉就是见过一面的警官,还以为他是我从没出现过的爸爸。郑辉给了她一只高级钢笔,她推拒两下就收了,对我态度好了不少。 徐宝珍在讲台上踱步,说还有一个月就是全国联考了,我们高一高二的要筹备一场毕业晚会表演,说白了就是给他们放松心情。 每班一个节目,徐宝珍叫我们自己定。 有人渣渣呜呜跳起来搞投票,最后灰姑娘在各个唱歌跳舞中脱颖而出,原因是全班都想看反串。 她站在台上扫视一圈,“灰姑娘是要穿高跟鞋的,有没有哪个男生毛遂自荐啊?” 这下噤声了。 张瑁刚顶起肱二头说想演后妈,一下冒出十几支只猴子跳到桌上嗷嗷捶胸,叫得我头疼。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配角甲乙丙丁的角色都定了下来,就差两个主角。 我昨天梦见自己死了,成群的蝴蝶趴在我的尸体上吸血。醒来后我挂汗坐了一夜,没睡好。我趴在桌上补眠,迷迷糊糊间有人大喊一句,“关淼淼!” 一下惊醒,我抄起课本要打人,徐宝珍嗒嗒走过来,捏起我手臂端详了一会儿,“就你了。” 我在周围七嘴八舌里听懂了,他们觉得我是班里最瘦的男生,脚塞得进高跟,所以让我来演辛德瑞拉。 我抽出手趴回桌说我不gān。 张丽拉扯着我的衣领不停劝,徐宝珍也站在原地不走,“这是个很好的锻炼机会,关淼淼,你要有集体荣誉感......” 撩起眼皮,瞥见她教案页脚露出来的玛格丽特gān花,我低下头说,“行吧。” 作为漩涡正中的两个人,张丽在众人揶揄地撺掇里顺理成章地当上王子。 徐宝珍没看出其中的暗流涌动,她点点头说就这么定了。 张丽很兴奋,拉着我逛了一中午的网店租戏服。所有东西都全了,除了水晶鞋。我叫她先别急着买。 窗外阳光正好,绞杀树叶稠密的yīn影,我看得出了神,“不如,你帮我买个美瞳吧,不用从班费里出。” 她举着手机发愣,“买美瞳gān嘛?” 我转着笔,说辛德瑞拉是欧美人。 ...... 今天哥哥放学早,早早在这里等着我。一步跨进车里,冷风瞬间驱散cháo热,我打了个颤,悄悄往郑子闫旁边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