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变成囚笼。 “黄嗣,你带着将士们骑着马先走。直接往海边跑,然后顺着海岸线北上!” “属下遵命。” 靖海军在福建练习过骑马,不过仅仅是“略懂”的程度,比崇祯自己好不到哪去。骑着马跑路可以,骑着马作战就别想了。好在安达卢西亚战马性情温和,陌生人骑上去也不会激烈反抗。 埋藏在北谷口的炸药被引爆,先前滚落在地上的巨石被炸裂,士兵们纵马跃过这些障碍物,向西往海边狂奔。二十余艘福船正在往南航行,准备在海上接应他们。 人可以步行离开,但马的踪迹实在太过明显,只能坐船离开。别的不说,一路留下的马粪球就没法都清理掉,到时候西班牙人顺着味就追过来了。 从新金山启航的他们要晚几天收到指令,不过福船特别适应沿海错综复杂的海况和风向。夏季的风向变化无常,福船张开了不对称的“蝴蝶帆”来最大化利用风力。算上这几天等待西班牙人到来的时间,舰队应该来得及赶上接应黄嗣。 “其余人,打扫一下战场,拿上他们的枪和弹药。我们按原计划分散跑路,在预定地点集合。风紧,扯呼!”骑在马上挥了挥手,崇祯也过了把山大王的瘾。 “遵命!” 这几千号人要是一起走,动静实在太大。西班牙人的骑兵还没走远,要是他们想和中军联络的时候发现中军已经全员归西了,一定会四处搜寻联军的踪迹。到时候还是免不了和奇瓦瓦城的大军正面交锋。 向北离开山谷后,联军分成五队离开,以减小目标。有熟悉地形的殷兵带路,这五队人也不会因为迷路而耽误集合的时间。 半小时后,三个西班牙步兵团进入了山谷,看到了满地狼藉的战场... 今天风好大,眼镜跌落的速度是每秒9.783米。 当夜。 崇祯带领着士兵们在一处山顶安下营寨。 “来人,给朕把四位贵客请上来。” 四个人被押送到崇祯面前。他们戴着头套,嘴里塞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脏布。除了那个衣着华贵一些的,剩下三人的嘴里一直发出“唔唔”的声音,似乎是想说什么。 崇祯对卫兵试了个眼色,卫兵取下了他们嘴里的东西。 “大王饶命啊,大王。大王饶命啊...”三个士兵模样的人以头抢地,磕头如捣蒜。 “我们再也不敢了,不要吃我们!城里停水了,我好几个星期没洗澡了,这去了一趟墨西哥也没来及的休整。大王啊,我们的肉都臭了,你要吃就吃那个细皮嫩肉的吧...” “唔唔,唔唔唔!” 身着华服的人也忍不住了,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等会,这信息量有点大,我一个一个问。疯马,你问问他们城里停水了是怎么回事?我们没派人往奇瓦瓦城里做什么手脚啊。” 疯马是跟着崇祯来的,顺便充当翻译,只有他这一路有两名联军的领导,因为嘛...因为这位皇上看不懂地图,也不会殷语没法问路,最会认路的疯马也就自告奋勇跟着他了。 “这个不用问他们。皇帝您之前的确是说过城里太危险,不要贸然行动。不过我们也按照您的命令,把小红书《游击战》翻译成阿兹特克语送到了南边。奇瓦瓦城的水,应该是城中的阿兹特克百姓做的手脚。” “他们学得倒是挺快啊。” “他们以前就骚扰西班牙人。不过...倒是没人想到把头发剪碎了和死兔子一起扔进井里。”的确,淳朴的殷人是想不出这种“阴损”招数的。 “咳咳。”崇祯有些尴尬,有一种带坏了小白兔的罪恶感。“你再问问,他们去墨西哥城干什么?” 疯马用西班牙语重复了崇祯的问题。 “唔唔!”穿华服的人一边摇头一边挣扎。 “急什么,一会就到你了。”疯马提了一脚穿华服的家伙。 “大王,胡安阁下向卡洛斯总督请求调拨一千匹战马,用来剿...用来抵抗诸位好汉啊。我们是护送鲁伊斯大人去南边办交接的。” “哦?熟人啊。鲁伊斯先生,一别三月,别来无恙否?说到熟人,这三个好像有些眼熟。给他们松绑,来来来,请上座。”崇祯刚刚才发现,这不是第一天登陆的时候抓到的三位“壮士”吗? “呸!”恢复行动鲁伊斯表达了对三人的鄙夷。 “狗西奸,上帝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这话怎么有点耳熟...” 【快说!你们把八路藏在哪了?不说,就毙了你!】 “对对对,就这个,学得还挺像。不对啊,我们是游击队,他们才是东洋鬼子啊!” 【你的画风一直很清奇,我已经习惯了。】 “来人,把这个革命群众...我呸,把这个东洋鬼子叉出去!我回头再审他。” 鲁伊斯被两个人用步枪架着离开了。 “三位壮士,奇瓦瓦城里有多少人啊?”崇祯摆出一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