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风流杂史

这是一部类似于《意难忘》的家族恋爱史,祖辈的故事详见《小姐,这不太好吧》,里面三位小姐的爱情故事,大家好像光看个番外还嫌不够,但是以我这光速一般的文笔,可能开一篇也不会长到哪里去。秉着把文写长

第 15 篇
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闻名的富商了。

    许纯玖在京城开了铺子,京城里的人才反应过来,原来这许老三就是许纯玖啊!又无一不赞叹这许家的女儿可真是了不起,前一天才得知老大中了文状元,尚了公主,老二得了武状元又娶了骆家的小姐!还道这三小姐怎么默默无闻听不见动静,原来在闷声发大财啊!了不得了不得!如今铺子都开到京城来了,这许家还真五喜临门。

    可惜他们算错了,许纯玖把铺子开到京城来,是打算六喜临门的。她与倾程说十里红妆,便打算在京城赚够十里红妆成完亲再走人。她知晓,大姐的妻子有皇家撑腰,二姐的妻子有将军府撑腰,而倾程只有她撑腰。

    店铺刚开张,大部分的事都需要许纯玖亲力亲为,虽然她从杭州带来了几个得力助手,也被店铺拖累得无暇顾及倾程。

    她担心倾程无聊寂寞,就托了二嫂骆原含去陪一陪。一来,二嫂一样住在许府,方便;二来,二嫂原本也是她的表姐,她自小也是熟悉的;三来,她可不敢叫公主去陪倾程。

    许纯方新婚,正是腻歪不够的时候,哪里肯骆原含平白少去这么一大段陪着自己的时光,骆原含倒是挺乐意的,她觉着过犹不及,也不能太由着许纯乱来,就是让她可望不可即才能让她想着念着,这无疑是一个很好的由头。

    许纯又不能直接不准骆原含去,只得迂回想了个法子,便是介绍倾程和公主认识,这样她俩玩去,骆原含就得空了。骆原含哪里不知道她的目的,便不大同意,只说这般不好。

    许纯正色道:“你说你们妯娌俩混得这般好,公主大嫂她怎么不多想?还以为你们故意这般做给她看恶心她呢!你们先邀请,她不愿意来是她的事,你们不落口舌了嘛。”

    骆原含不得不承认,许纯胡说八道得还挺有道理,她被公主记恨还无所谓,就怕公主偷偷给许纯玖穿小鞋,谁让她在朝堂上混呢,哎。

    李容绣原本每日在公主府里等许纯瑗等得无聊,再转念一想,骆原含和倾程二人也算自己的妯娌,她俩最清楚许家小姐们的脾xìng,找她们取取经也好。

    虽然这几日,她与许纯瑗比以前亲密了一些,可依旧有些客套,表面看似相敬如宾,人人称羡,可她更希望能跟骆原含和倾程那般,可以无所顾忌。说来也是可笑,明明她和许纯瑗青梅竹马,怎么就青梅成这般客套呢?

    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李容绣羡慕她俩可以与爱人亲密无间,倾程羡慕她俩有权有势可以帮到爱人,骆原含又羡慕她俩是真的与爱人相爱。三个妯娌抱着互相羡慕的心态,就这样凑到了一起。

    李容绣特意将宫女和侍卫都留在了外面,只让春和在一旁候着,春和站在一边又怒又喜,喜的是她家主子可算开窍想要讨驸马欢心了,怒的是她往日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她不听,还要到别人那里来学这些。

    骆原含算是对她俩都比较熟悉,自然就担起中间人的角色,又因着习武之人,xìng格豪放不羁,自然是调节气氛的一把手,时常逗得另外两人掩嘴直笑,她自己则在一旁哈哈大笑。

    不放心她们,偷偷过来看一眼的许纯恰好瞧见了此景,忍不住感慨,还是她家娘子比较率真,那两人也真是的,都没有男子在场,笑一笑还要遮遮掩掩,都不是真的开心。

    可惜许纯没有藏身多久,便被骆原含发现了,她想到方才别人都是掩嘴而笑,而自己却跟大汉一般,有些恼羞成怒,手上拿着杯盖就扔了过去。许纯见此赶紧闪人,只见那杯盖将一根树枝削下。许纯不敢逗留,赶紧走了。

    倾程那角度恰好能看见溜走的许纯,又是掩嘴一笑:“看来这里有什么招野猫了。”骆原含听了,脸红了红。

    三人熟悉了一些以后,倒是倾程与李容绣聊得更多一些,毕竟骆原含喜欢的那些,也就只有许纯爱跟她聊了。

    李容绣更是让春和备好棋局,与倾程下起棋来了。骆原含见她们玩了几局,也就起身告辞了。论起下棋,自然是许纯瑗最厉害,可李容绣下不过她,每每都要她相让,便少了不少趣味。倾程虽然棋力不及她,但下棋的路数却是新奇巧妙,惹得她忍不住多下几盘。

    直至许纯玖回府,过来找倾程,两人才难舍难分。李容绣更是主动邀约:“你我投缘,若是得空,就来公主府找我玩,就在边上,坐着轿子一会儿就到了。”

    许纯玖自然高兴有人陪倾程,也不等倾程说话,便替她应道:“公主不知,这琴棋书画,倾程最不擅长的就是棋了,改日你可要让她好好给你展示展示。”

    倾程低着头羞红了脸,偷偷伸手在许纯玖腰上掐了一把:“哪有你这样在公主面前夸人的。”

    “大家都是一家人,随便些才好。纯玖不着家,她大姐也忙,你我做个伴是再好不过。我也久仰倾程大名,听闻你舞技绝佳,若是有机会,定是要瞧一瞧。”她想着,倾程既然跟了许纯玖,自然是不能也不会再跳舞给人看了。怕是不相熟的人,提起都是禁忌。

    却不想,许纯玖又应了:“公主早说,倾程明儿就去公主府跳一支。我见过那么多人跳舞,从来没有比得上倾程的。”

    李容绣见她如此说,忍不住去看倾程的脸色,见她面上并无不快,也有些惊奇:“你竟是还让她跳舞?”

    “为何不跳?虽说以前她以此度日,但这些也是她自己真心喜欢的。我们早就商量过了,只要她愿意她喜欢,都可以的。我看她也是真心喜欢公主,要与公主相jiāo,你们就当切磋舞技不是也好?”

    倾程有些担心地看了眼许纯玖,若不是她大姐是驸马,说话如此不敬,早就拖出去了吧。这字里行间倒是说得她一妓子比公主还清高了。李容绣却是高兴得很,若是许纯瑗也能如许纯玖这般,真的将她当自己人看待,她也就不会如此惆怅了。

    第22章 生猛表姐妹

    倾程和公主jiāo好,最开心的就是许纯了,因为她的妻子终于又回到她身边了。虽然她也要当值,也有公事要办,不过她打小便不是这般规矩的人,做完了事,也就在外头呆不住了。

    这些年来,别的不敢说,许纯的轻功绝对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她和骆原含缠斗这些年,又暗度陈仓了几年,这轻功早就出神入化了,她做完了事便心安理得偷溜回了府,是故总有大把时光与骆原含一起消磨。

    骆原历去寻她,几次扑空,生怕她背着自家宝贝妹妹去外头干坏事,连忙向妹妹去通报,骆原含自然知道许纯是偷溜回来找自己的,便就这般回了四哥,好叫四哥放心。

    骆原历听了,也就替许纯打起掩护来,反正妹夫是回家陪妹妹的,是应该的。也幸好他们的上头就是骆南城,不然谁罩得住。但是,骆原历见了许纯,难免要打趣几句。

    许纯听了骆原历的打趣,也开始反省,怎的自己打小便与骆原含一起,成了亲还这般,一点都不觉得腻。后来又慢慢觉出些端倪,现在与儿时是不一样的。以前她也会想骆原含,但都是想着如何打败她。现在不同,现在常常想起骆原含,却只是想见她,呆在她边上,看她笑,听她说话。

    苦思冥想几日的许纯突然顿悟,自己怕是喜欢上骆原含了!她一想通此关节,立马便想着要将自己的心思藏好了,竟是丝毫不觉得骆原含也会喜欢她。她想着,骆原含愿意嫁给自己的原因再简单不过,她没有喜欢的人,嫁给谁都一样,嫁给自己还过得舒畅些,反正两人都已经熟络成这般了。

    但她若是知道自己喜欢她,没准还想着和离。毕竟以前她俩那般亲热是你情我愿互不相欠,若是自己动心了再如此,那不明摆着自己占便宜吗?骆原含哪里会这么好心让自己占便宜。

    再者,虽如今女子和女子可成婚,可像大姐三妹那四人一般真心喜欢女子的女子,又会有几个。骆原含若是知道自己喜欢她,万一心里觉得她有病,想逃离也是有可能的。

    许纯暗自决定,要将自己的心事藏着,能藏几日是几日,先占点便宜再说。可惜,她打小便是许家脑子算不上灵光的,这事也没能藏多少时日。

    一日,宫里赏了些贡品,骆南晴着人送来了一些胭脂水粉。骆原含便拉着许纯,要给她上妆。许纯坐在镜前,骆原含站着为她描眉,许纯瞧着骆原含专注的神色,很是温柔,又见近在眼前的嫩唇,心动不已,鬼使神差地微微倾身亲了一口。一时,两人都愣住了。

    两人常常亲吻,只那都是床笫之间才有的,除却那些时间,两人不曾有过这般亲密的行为,而这一吻,明明不带任何的yù念。许纯见骆原含看着自己的眼中有些疑惑,便不太敢去看她的眼睛,“怎么,亲不得吗?”

    骆原含没有与她争执,只是弯下了腰,用手掰正许纯的脑袋,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你可知这与我们平日里的不一样。”

    许纯的眼神便有些飘忽不定,“有何不同?”

    “你喜欢我吗?”骆原含直截了当,许纯便zhà了毛,“谁喜欢你呀,不就是亲一下嘛,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却见骆原含好整以暇看着自己,似乎丝毫不信自己的话,她便破罐子破摔了,“就算我喜欢你又怎么样,我喜欢自己妻子还不行了?难道你要因此杀了我?”

    骆原含听到她这般的话,自然也就笃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实际这段时日来,她常常有这般的幻想。成亲也有段日子了,新鲜劲也该过了,可许纯依旧爱黏糊,喜欢粘着自己,虽然时时说一些很欠揍的话。

    但她又不敢贸然戳破那层纸,万一自己猜错了,那两人原本和谐的关系就要被破坏了。如今许纯的举动和答话,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一厢情愿了。她满心喜悦,眼里嘴角都藏不住的笑意,说起话来,也温柔不已。

    “你不喜欢我,我都要嫁给你,你喜欢我,我怎会杀了你?”

    果然许纯眼里满是疑惑,骆原含想着,还好是自己先动心的,若是许纯这脑子,心思都藏不住几日,一下就被自己看破了,哪里能像自己这般,憋得这般久,图谋了“大业”,转念一想,或许只有许纯这脑子才能看不出自己的心思吧,便低头在许纯的唇上亲了一口,“若是我说,从一开始,就是我设计的,你会觉得我很可怕吧?”

    骆原含见许纯依旧一副疑惑的模样,便继续说道:“那人的事,并不是我安排的,也只是当时,我才想诓你,并没有奢望能嫁给你,只想与你亲密一些,只是后来的事,比我想象中好很多。实际上,大姐与公主的亲事定了,你便是不来提亲,我也会想法子将我们的事透给公公,叫她拉着你来提亲的。我喜欢你喜欢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已经忘记了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会喜欢你。”

    静静听着骆原含说完,许纯忍不住摇头咋舌,“你这般文韬武略,不去边疆为国效力,实在是浪费。”

    “你舍得吗?”骆原含轻声细语,直迷得许纯忘乎所以,“不舍得。”骆原含自然是笑得开心。

    只是许纯仗着骆原含喜欢自己嚣张了没几天,却是被打回了地狱。

    那日,她心血来潮,想要去青楼看看到底是何模样,叫这么多男子流连忘返的,她又不敢一人前去,硬是拉着许纯瑗一起去,美其名曰让许纯瑗长长见识,才好将公主伺候得更好,许纯瑗竟是被她连哄带骗带了去。此事自然很快便传到了公主耳里,公主端坐大堂,只叫小厮去带了一句话。

    许纯瑗两姐妹女扮男装只在包厢里听听琴喝喝酒,并没做什么,实际许纯那外强中干的人物,见识了大堂的状况,实在有些受了惊吓,却又不好立马退出来折了颜面。谁知没一会儿便来了个小厮,许纯瑗见了那小厮便连忙站起了身,原来是公主边上的一个公公,那小厮只行礼说话,“驸马,公主叫奴带句话,她只等你一炷香。”许纯瑗听了立马抛弃许纯跑了回去,许纯见她走了,也就起身结账回府了。

    许纯瑗跪在公主身前认错,只说自己真的没干什么,只是听听琴罢了。

    公主冷笑一声,“驸马的意思是,本宫的琴艺不如那里的姑娘?”许纯瑗直冒冷汗,“不是不是,是纯硬要拉我去的,说是好奇,进去瞧瞧。”

    “哦?这时间叫本宫好奇的事也不少,譬如这和离、休夫,本宫从来没体会过,不知是否也该如驸马一般,尝试尝试。”

    “不不不,公主,微臣真的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以后去哪儿都先问过你,容儿,你便饶过我这次罢!”屋子里并无他人,许纯瑗便跪着走到李容绣的身边,拉着她的衣摆求饶。

    这边公主还没说话,外头却是有小厮请示,“公主,相府小厮有事要报。”李容绣想不到会有何事,便叫那小厮进了来,那小厮进来便跪下与公主行了礼,又跪着走到许纯瑗身边,“大小姐,二小姐被二夫人打伤了,吐血不止,老爷叫您回去瞧一瞧。”

    许纯瑗听了急得不行,却又不敢自作主张站起来,只叫那小厮先回去。李容绣自然不是什么恶人,一边叫人去请太医去相府,一边叫人备轿去相府一趟,“起来吧,先去看看,回来再与你算账。还是原含妹妹解气,可惜当初竟是没有习武。”李容绣实际知道,骆原含下手打的许纯,只为解气,定是没有xìng命之忧的,许从安派人来叫许纯瑗,大概是怕大女儿被公主打死吧。

    许纯的状况确是比李容绣想象得严重,血是不再吐了,却是断了手脚,及时接了骨并无大碍,只是怕要在床上躺个半年几个月了。再看骆原含在一旁毫不担忧的模样,便也松了口气。

    方才,许纯回到院子便去沐浴,她觉着有些奇怪,命丫头将许纯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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