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阵在墙面上逐渐消失,一扇暗门悄然浮现。 冷风霎时chuī散了殿内梨花的香气,江窈忽然站了起来,一袭白衣随风摆动。 他含笑把我从chuáng上扶起,耳边的梨花把他衬的格外清俊飘逸。 正在这时,暗门突然打开,江窈转过身向远处看过去。 冷霜突然在殿内的地板上蔓延开来,寒意肆nüè,我的手不自觉地扣住了脚踝处的凌霜剑。 一道熟悉的身影立在暗门处,比深夜里的鬼魅更有几分可怖。 江窈下意识地将我挡在身后。 “别怕。”他的声音低沉凝重,如临大敌。 “师弟,你还是太天真了。”段寒烟轻笑一声,朝江窈挑了挑眉。 江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瞳孔紧缩,立刻转过身来。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剑链一刹那就化作凌霜剑,刺穿了他的左胸。 江窈是不世出的天才不错,可他无论是修行的功法还是修行的方式都是照着一个人学的,纵然专注百年也依然比不上那人在此道浸yín之日久。 那人就是我。 九 就是我也不忍心看他此时的眼睛。 “我原谅你,你也原谅我。” 随着段寒烟手刀的落下,我抽出长剑,揽住了江窈的腰,用剑阵封住他胸口的伤。 鲜血在这一刻凝滞,像一朵玫瑰开在了他的心脏。 江窈闭着眼时的样子比他平时要好看的多,面容沉静柔美,纯真又无害。 “好好养伤。”我qiáng忍着蔓延至整个胸腔的火气把他抱到chuáng上,低声地说道。 虽然他听不到,我还是开了口。 他耳边的那朵梨花实在漂亮的过于夺人眼球,我鬼迷心窍地俯下/身,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它。 段寒烟静静地看着我,寒霜逐渐消逝,他面上带笑,可我还是本能地感到寒冷。 若不是手里我现在还提着凌霜剑,江窈也陷入深眠,我的境地恐怕比刚被他一剑捅穿时还要危险。 细细数来,我被囚禁在暗殿至少有一个多月,胸口的剑伤还在暗暗作痛,混着江窈先前给我下的药,冰火jiāo织,百般滋味尽上心头。 我跟着段寒烟走出暗殿,直到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才深深地松了一口气。 面前是一条我从未见过的幽深长巷,只有微弱的烛光照亮前路。 “师父真是疼师弟,连苍山大阵这样重要的东西都全权jiāo付给了他。”段寒烟走在前面,突然张口说道。 “所以他找上你的时候,你就可以毫不犹豫地捅我一剑?”我反问道,同时抓紧了手里的凌霜剑。 段寒烟愣了一下,片刻后才又说道:“我那时没有想那么多,你想离开苍山必须要有苍山大阵,师父走的匆忙,我一直在找,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江窈说在他手里,我还能怎么办呢?” 他转过身,眼睛里闪着光,“你可以原谅江窈,为什么不可以原谅我呢?” “师兄早就把我想离开的事告诉你了是吗?他盘算的可真好,大阵在江窈手里,谁也轻易动不了,而你又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走。” 欲/火烧心,我几乎撑不住站立的姿势,大腿不住地发颤,下一秒就要软倒在地上。 段寒烟近身扶住了我,声音发冷,“江窈都愿意带你回燕南,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愿意放你离开?” 手腕被扣住,身子也被抵在了凹凸不平的墙面上,长期且病态的性/事给身体打下了烙印,情/欲在药物的作用下更是像野火一样疯狂。 所有的理智都在段寒烟把手探进腿心的这一刻轰然倒塌。 湿软的肉/xué被手指轻松地插入,双臂听话地勾住脖颈,大腿也被迫缠在了男人的腰间。 黏腻的水声在无人的深巷里格外清晰,被人抵在墙上用手指肏弄的事实挑战着我的心理底线,可段寒烟还是总能做出更过分的事来。 他抽出手指,温柔地亲了亲我的眉心。 “今天怎么这么湿啊?” 第4章 十 被填满的快感瞬间洗刷了脑海中的所有痛苦和挣扎,我咬住段寒烟的肩膀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昏暗的灯光下,不知是影子变得虚无缥缈,还是我的眼睛失了焦。 那光影变得十分奇幻,就像是两个人的神魂jiāo融在了一起。 压抑了经年的欲/望只要一点火星就可以尽数燃烧开来,尤其是在这一个多月的调教之后,忍耐反倒变成了痛苦的事。 识海被点燃后,赤红色的光芒几乎要照彻云霄。 静脉和肌肤里放佛都积淀着迷药的沉香,随着汗液的流出,浸染的空气里都是糜烂的气味。 浓郁的香气像烟叶一样勾人,使人成瘾,陷入更加难以挣脱的困境。 我没由来地想到,这些天里江窈一直给我下的到底是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