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热水是让身体舒服了一点。 好象…… 算是事过境迁了吧。 过了这一关,也没有什麽不一样的感觉啊。 除了无力和酸软,没什麽力量充盈的感觉啊。 那些说法是不是骗人的,说什麽这样那样都会改变,实在是太玄了吧。 趴在池子沿上,我深呼吸再深呼吸。 觉得心里好象少了点什麽,又多了点什麽。 感觉很怪,说不清楚。 头发湿了水,淋漓凌乱贴在脸上身上。 我慢慢的把头发理成一把。 忽然想到,以後就可以扎起头发出门,不再披头散发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个进步。 “飞天?”他站在池边唤我。 回过头来懒懒应了一声。 他有瞬间的惊愕,眼中闪过光芒。太快了,看不清那是什麽。 “要喝水吗?”举了一下手里的杯子。 我嗯了一声,喉咙真是不太舒服。 接过杯子来,仰头喝了一大口水。 把空杯子递还给他。 明明这个人如此威严端方,可是现在彼此都衣衫不整,实在是摆不出上下级应有的礼仪来。所以他步入水中抱住我的时候,我也只是意思意思挣扎一下,然後gān脆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他很奇怪,空出来的双手托着我脸,很细致温存的一点点亲吻。 这麽丑的一张脸,亏他没有呕出来。 虽然觉得不大自在,可是他的怀抱也实在是很舒服。 所以我也没有抗拒。 只是,我什麽时候才有力量啊…… 听说呢,好象还要隔一段时间的吧。 体力透支,脑子也不大会正常运转的样子。 “痛吗?”他轻声问。 我愣了一下,支支吾吾:“不,不算痛。” “我看看。” 声音分外温柔,我都点了头才一下子想到他要看什麽! 啊啊啊,怎麽可以看! 虽然……虽然已经和他,可是要仔细看的话那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啊! 那麽羞耻的不能啓口的部位…… 怎麽可以! 但是反抗的话还卡在喉咙里,我一下子被托起来坐在了池边,他分开我的腿,就着池畔琉璃盏的光,仔细看着两腿之间那个羞涩的部位。 “不,不要看……”声音被羞耻急切bī得细细的,想把腿合起来却办不到。 “还好没有出血……不过肿起来,”他声音里一派轻松,好象在谈论是的再稀松平常不过的话题:“好可怜,这里,”指尖触到,我身子抖了一下,硬咽下去一声呻吟:“痛吧。” 没说话,但他笑了:“看样子就是痛了。上点药好不好?” 虽然嘴上说着好不好,但是一伸手就从池边的托盘里拿了一个小小的瓶子过来,用指尖挖了一块,慢慢的涂抹起来。 我难堪的转开了头去,可是清楚的感觉到全身都在发烫。 估计一定象一只滚水煮过的虾子一样吧。 先是在外面,然後那沾了药膏的手指探了进来。 那药里面一定有薄荷,一沾到里面先是辣了一下,接着就是清凉凉的感觉。 可是,虽然痛楚有所减缓,可是没办法忽略异物感。手指和……和他的欲望,完全不一样。手指粗糙带着练剑生出来的茧子,硬的指节摩擦到…… 很古怪的感觉。 额上又有细汗渗出来,密密的布了一层在肌肤上。 他的唇贴上来,在我的面颊上轻轻触碰,象是软的鸟羽。 真奇怪…… 他真的很奇怪。 明明已经结束了,这一切都可以不必。 而且,这分明是一张我自己都不敢多看的脸。 “飞天。”他轻声说。 “嗯……什麽事?” “你,还撑得住吗?”他慢慢的说。 呃? 我慢一步才感觉到,他的欲望,坚挺而火热的,顶在我的腿上。 怎麽会? 我睁大眼,看他略有些局促的表情:“你是第一次,但是……再给我,好吗?再一次。” 这样的一张面孔,他竟然还有欲望? “可以吗?”他的身子慢慢侵进两腿之间。 刚才才上过药的,可是…… 好象是白上了吧…… 我急促而细弱的呼吸,感觉到他抵在那里……然後,一分一分的挺进。或许是因爲……涂过药的关系,所以,不是很困难。 可是他一下子全部挤进来的时候,我喉咙里还是发出了短促的低叫,颈子一下向後仰过去。 被他抱了起来,腿圈他劲瘦的腰上,双手别无选择只能抱紧他的颈子。 我们就这样在热泉中jiāo欢。 虽然他动作已经很克制,我还是因爲痛和激烈的快感而迅速痉挛起来。 热情的体液释放在水中,我无力的把头埋在他的肩上,跟着他的频率而颤抖。 他的动作渐渐加重加快,我吃力的承受,不能自制的仰头叫出声来。 一闪而逝…… 对面的大的明镜中,看到了jiāo缠在一起的人影,闪了一眼。 我在激情中阖起眼呻吟。 理智找不到容身之处,早早的逃了开去。 第23章 我陷在锦绣香软中睡得沈沈的,如果不是有人轻拍脸颊喊我,恐怕我还是一直睡下去。 “什麽……什麽时候了?”口齿不清地问了一句。 “天快亮了。” “嗯。”懒洋洋翻个身,却枕上了一个奇怪的枕头。 不够软,但是弹性极好……倒象是,人的腿…… 我一下子睁开了眼,果不其然,我真是枕着别人的一条腿。这个别人,还是…… “陛下?” 他轻轻按着没让我起身:“我一直在想你昨天那笛声……那个少年念的词句,是你自己写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不是,是听别人唱过,自己加了两句进去。” 他的手gān燥温暖,有力的托在我的背上,给我换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有点凄凉。” “嗯……”我来到这里之後,还没有和人这样闲聊的时候。 有点不大习惯,但是也不觉得这样有什麽不妥。 过了半晌,他问:“口渴吗?” 点点头,然後被他服侍着喝水,竟然没觉得有什麽不妥。 好象这样跟他亲近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习惯真的是很可怕。只是一夜,我就习惯了他的身体和气息了麽? “你的笛子呢?还真想听你再chuī一曲。”他展臂抱着我,夜风从敞开的窗子chuī进来,纱帐随风而动,凉意习习。我打个哈欠,也顾不上这样是不是更加难看:“我来做这种事……怎麽会带着笛子。” 他微微一笑,明明是极温和的声音,眉宇间却有不容抗拒的气势:“让人送来,你chuī给我听。” 要命哦,我现在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啊。 “飞天,天明我就要回帝都,下次再见不知何期。所以,爲我chuī一曲,嗯?”他声音异常的温柔。 我睁大了眼:“这麽快?” 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笨蛋十足。怎麽我对他还有恋栈不舍之意吗? “这一次我本不该来,辉月的生辰百年一轮,但毕竟不是什麽难遇的盛事。若不是爲了你,我怎麽会亲来?只是我也没有多少时候在这里耽搁?”他笑着捏捏我的脸:“舍不得我麽?那跟我回帝都去好了。” 我摇摇头,十分不解:“你来之前,难道就……” 难道就想身体力行自己提刀上阵来……我? 他笑出声来,眉舒目展十分慡朗:“怪不得平舟说你忘了前尘,果然是什麽都不记得了!小飞天,当年你骑在我脖子上非要我答应来日爲你成年,人大心大却一门心思缠上了辉月。不过照我看你这次忘了也忘的好,不开心的前事忘了也罢。” 我目瞪口呆。 他一句话里,起码三条重要信息。 飞天从前和他渊源颇深。 平舟怎麽和他关系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