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是打不过祂们的

穿越太平盛世,好事。可这太平盛世只是表面太平,这是好事吗?白日妖异,夜晚灵魄,山郊野外有诡怪。练武数十年,不敌非人一照面。郭腾穿越,本以为自己武学苦练,境界提升,可以走上人生巅峰。但是,他发现一个问题。练武,是打不过祂们的!……打不过,怎么办?吞噬...

第39章 害人和防人
    布吾一声悲叹,倒是让郭腾诧异又明悟。

    他倒没有在意布吾躲在一旁窥探他这件事。

    他又从布吾这里得到关键信息。

    原来那个树人叫下皂槐。

    实力之所以那么低,是因为其经过像布吾一般,转畏出了问题。

    畏化毒,不能把娄知县吞了补畏。

    实力下降的厉害,出门到马家的时候,这才和他照面。

    如果不是这下皂槐对他图谋不轨,他也不会把下皂槐活剥生吞,得到它完整血脉。

    现在看来,系统写的‘受未知影响,该血脉能力被削弱99%’的真正原因,就是这个。

    没有转畏,畏化毒,无畏。

    下皂槐几乎静待死亡。

    这下皂槐实力削弱到他使用血脉能力,就能打得过。

    难怪难怪。

    看来这县印问题他还得非帮布吾不可了。

    帮布吾也是帮他自己。

    即便其他血脉能力不能使用,硬皮这个能力还是不错的。

    硬皮的实力恢复到百分百,那会恐怖到什么程度?

    “布吾老先生,前因后果我都知晓。”

    “这样,明日时间,我在县衙打听打听,问问知县县印去了哪里,看看能不能找到县印,早日找到,早日帮你转了畏,你也好离开临安县城。”

    最重要的事情已经了解,其他的旁枝末节可以以后再说。

    郭腾也需要尝试用县印把血脉能力恢复正常。

    向布吾做出保证后,这个看起来极为凶悍诡异的妖异,竟然下边两腿弯折,向郭腾跪下。

    “若郭小哥找到县印,帮我转畏,我愿自断一尾,偿还郭小哥恩情。”

    “事成再提,事成再提。”

    郭腾两手虚抬,示意布吾起来。

    县印这事,布吾在临安县城恐怕找了十几年。

    郭腾估摸着也得找一时半会。

    况且找到县印,不仅仅是帮助布吾,也是给他自己便利。

    至于布吾所说,一根尾巴作为答谢,那都是添头。

    布吾要给,那最好。

    布吾不给。

    郭腾脸色一变,猛地反应过来。

    他给布吾盖了县印,布吾可以在临安县城得畏,那要是布吾反悔,不给他尾巴,甚至把他吃了,那怎么办?

    它转畏成功,畏之恢复,实力自然强悍。

    那个时候,他岂不是随意被它拿捏,甚至还有生命危险?

    “郭小哥面色为何剧变?”

    看着郭腾面色变换,布吾关切问道。

    “布吾老先生,所道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你我分属不同族类,心思各异。”

    “我扪心自问,必没有伤害你心。”

    “我再扪心自问,你说你不会害我,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

    “这样,你向我本地地神神穗娘娘跪地起誓。”

    “我为你找到县印转畏,事成你赠我一尾,二人交易,互不相欺。”

    “且你在转畏之后,不得伤害我,还有我郭王二家人。”

    “你可答应?”

    郭腾观察布吾眼睛表情。

    如果它有些许迟疑,那这交易,可没办法做了。

    郭腾讲的情真意切,极有道理。

    跪地布吾转动方向,面向县城正中神穗娘娘神祠,发出誓言。

    “方长县健体妖异布吾在此,向此地诡神起誓。”

    “今日与郭家大郎郭腾起誓,他为我找寻县印转畏,我赠他一尾,二人交易,互不相欺。”

    “转畏之后,我不伤害郭腾及其郭王二家人。”

    言罢,布吾弯身,向地面重重磕三个响头。

    “如此便好。”

    “布吾老先生,无论明日有无县印消息,你三更天时分守候此处,我会向你交代情况。”

    “你看如何?”

    “那就依郭小哥言,我先退走。”

    布吾起身,轻轻一跃,跃出十几丈远。

    连跳两下,消失在郭腾视线之中。

    看着布吾那轻盈姿态,猛地跳动却无瓦片声响,郭腾也明白它是怎么知道自己吞噬下皂槐的了。

    也许这个大胖狸猫今夜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一直盯着他。

    不再多想,郭腾回房休息。

    休憩到天亮,李惠给郭腾端来早饭饭食,给郭腾摆在桌上后,柳若端来洗脸热水和毛巾,给郭腾擦脸。

    “大郎,昨夜半夜,我好像听到院中有人在说话。”

    “是梁上君子,分赃不均,两个人在逼逼赖赖。”

    李惠觉得郭腾在忽悠她。

    “可我分明听到有老叟在哭。”

    “两个梁上君子一老一小,老的想多拿养老,小的说你都把东西拿了,我怎么给你养老。”

    “貌似小的不孝顺,老的说着说着就哭了。”

    郭腾把洗脸毛巾丢进铜盆,柳若把铜盆放到一旁,又拿起竖子,给郭腾头发梳理。

    “是这样吗?”

    李惠还有些不信,咬着手指盯着郭腾。

    “我在房间里听着呢。”

    “本想赶那俩人走的,后来那老头哭了一会,听你从房间出来了,就带着小的走了。”

    “反正他俩没下来,我也就懒得去管他俩。”

    郭腾的谎话说的那叫一个自然。

    李惠听不出来话里问题,索性也不去多想。

    看着理顺郭腾头发的柳若。

    “弄好头发,便跟我走吧。”

    “见了师娘,你也算真的进了家门。”

    “好的,惠姐姐。”

    柳若手脚方块,把郭腾头发束起,找来飘带,环发额头。

    这一操作,倒是让郭腾有翩翩之色。

    李惠看了忍不住点点头。

    她还以为郭腾带回来的柳若只是一个奶包。

    谁知道还有这种手巧。

    “你要不见了师娘,再去县衙吧。”

    “你这模样,见了师娘,师娘定是欢喜。”

    “我再给师娘言语柳若心灵手巧,也好让师娘少为难她几句。”

    郭腾想了想,点点头同意此事。

    柳若在他眼中并无男女之情,在他看来,柳若只是一个血脉的提供血包。

    把这个血包维护好,让她源源不断的产出血脉,才是他需要的。

    能让师娘少难为她,她心情好一些,也能多吃一些。

    吃的多,身体长得快,血液也产生的多。

    这不就可持续发展了嘛。

    郭腾几口便把早饭吃完,带着李惠柳若二人从后门进入王家后院。

    穿过走廊,来到一进正堂。

    还未走进客厅内,郭腾就能感受到客厅压抑氛围。

    再进去一看。

    就看到六姨娘张仪哭哭啼啼,许巧如面色阴暗。

    下方坐着几个老人中年人,低着头,不敢言语。

    这又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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