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来人大力往上拽,拖抱进一双有力的臂膀中。kanshuchi.com 来人把她勒抱起来快速冲奔起来,人群和浓烟缓缓消逝在身后,浑浑噩噩里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姜糼容哇地一声恸哭失声。 “孟沛阳,你怎么来了?” “你都没睁开眼,怎么知道是我?”孟沛阳问道,嗓音嘶哑难辨。 感觉吧,姜糼容双手无力地依着孟沛阳坚实的胸膛,身体还因害怕而不停颤抖。 孟沛阳把下巴贴着姜糼容头顶,热泪泄闸洪水般汹涌奔流,将那张给浓烟熏得乌黑的脸冲涮得像小丑。 这个时候他终于确定,自己是真的喜欢姜糼容,喜欢得很深,深得完全可以说是爱,早已不是当初别有用心的接近。 他不再想逗弄她,把她逗得像炸毛猫那样玩儿,他欣赏喜欢姜糼容的爽利毫不做作,他越来越喜欢跟姜糼容在一起。 那一日失控胡为,奔出李府的路上,他还担忧着,姜糼容不知怎生的哭闹,后来她见了他,却并没放在心上,仍一如既往待他。 他知道姜糼容不是喜欢他的碰触,而是认为他的失态是有原因的,因而原谅了他。 这份信任与大度豁达,让他无地自容之余,心底的波澜起伏得更厉害。 听说姜糼容离京,他在失落茫然了两日后,终于再也忍不住快马追了上来。 看到乱糟糟的场面时,孟沛阳吓了一跳,李家的马车他认得,纵马狂奔到马车前时,李昂恰救了高夫人到马车边。 “人太多太乱了,你守着伯母别离开,我去救糼容。” 姜糼容舍了自己的命也要护高夫人周全,孟沛阳当即喝命李昂守护高夫人,自己冲进人流里。 热热的液体湿了头皮,姜糼容愣了愣回神,急推开孟沛阳,佯作不察,问道:“你看到我姨妈和表哥没有?他们安全了吗?” “看到了,他们没事,你只关心他们,也不关心我,我可是刚救了你的命。”孟沛阳快速抹去脸颊上的泪,耸耸肩膀,用嘻笑掩饰心头的失落。 “多谢孟公子舍命相救。”姜糼容笑了笑,没有抨击他的厚脸皮。 “公子我舍命相救,小姐是不是当以身相报?”孟沛阳凝视姜糼容,虎目灼灼有神,在姜糼容气得又想暴揍他时,嗖一下跳开,叫道:“快走吧,伯母和云起担心死了。” 跟这厮在一起便是如此,让人气笑不得。姜糼容摇摇头,跟着孟沛阳朝马车走去。 “糼容……”高夫人和李昂看到姜糼容一齐冲过来,孟沛阳一把扯住张开双臂要抱姜糼容的李昂,留了高夫人自己抱住姜糼容失声痛哭。 “没事了姨妈。”姜糼容也自流泪,哭了半晌,怕高夫人伤心过度,笑道:“姨妈,人都说先苦后甜,咱们逃过这生死一关,后面肯定有大富大贵等着咱们。” “不要大富大贵,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高夫人流泪道,知姜糼容是故意打岔逗自己开心,也不敢恣意悲伤,遂收了泪。 这一顿好哭,彼此脸上都沟沟壑壑,李昂问道:“娘,糼容,要不要找个客栈住下,你们洗漱换衣裳。” “不住了,赶紧走,我觉得这火起的不平常。”姜糼容皱眉道。 “是不平常。”孟沛阳表情变得严肃,“伯母,糼容,我想留下来勘察其中隐情。” 这厮以前没有官身时还很喜欢破案,现在挂着官名,更不会放过了,姜糼容想反对,顺着孟沛阳的视线看到远处堆迭的一具具尸体,低叹了口气,道:“姨妈,咱们找个客栈住下,给表哥和孟沛阳去查探一下案情吧。” “糼容,姨妈害怕住客栈。”高夫人连连摇头,抓住姜糼容的手直哆嗦,“客栈里人那么多,万一又起火灾怎么办?” “别住客栈,客栈鱼蛇混杂,找处民居,多给几两银子租一个。”孟沛阳道。 姜糼容觉得这主意不错,高夫人也没有反对。 一行人在镇上转了转,小镇百姓的房子连侯府下人住的都不如,每家多是只有两个房间或一个房间一间堂屋外带灶房,最后,凑合着租了两处仳邻的带有院子的房子。 孟沛阳给了那两户人家各五两银子,表示租用一个月,那两户人家喜笑颜开,收拾了自家东西即时搬走了。 小院很简陋,可孟沛阳和李昂两个都是极会收拾体贴人的,高夫人和姜糼容也不是很不适应。 为安全计,孟沛阳和高夫人住一个院子,李昂和姜糼容住一处院子。 吃过晚膳,崭新的被褥铺陈整理好,姜糼容先服侍高夫人洗漱了歇下方回自己那边院子。 看到孟沛阳在自己房间中,姜糼容没有多意外,侯府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还往自己院子钻,更不说此时乡居僻野只有几个人了。 今日他刚舍命救了自己,姜糼容不想发脾气,亦且对孟沛阳发脾气没用处。 试着和他讲道理,看看能让他打消主意吗,姜糼容定定看他,平静地道:“孟沛阳,我喜欢季唯。” “季唯除了长的比我漂亮,有哪里比我好?”姜糼容这一说,孟沛阳酸醋的同时,争强好胜的心又起来了。 “他用不着多好,正好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便可。”姜糼容揉揉额角感到很疲倦,今日从鬼门关走了一趟,此时只想倒床上好好睡一觉。 “你为什么非认为你不喜欢我呢?”孟沛阳委屈又不满,憋了半晌,吞吞吐吐道:“那天……那天你明明……” 明明软成一瘫水任他予取予求的。 他说到那一天,姜糼容想起那天的险情,下意识便往房门冲,要去找李昂。 孟沛阳在这瞬间心中也想起那日的销魂旖旎,胸腹中火起,见姜糼容往门外冲,不假思索就把她拉住。 “孟沛阳,你别胡来啊!”姜糼容吓坏了。 她惊慌失措眼如小鹿乱颤,楚楚可怜里别有一番诱人的风情,孟沛阳喉结滚动饥渴地咽了口水,想起那日摸上姜糼容脚掌的滋味,再难忍受,打横抱起姜糼容一把扔到床上,姜糼容未及呼救,一只脚鞋子袜子已被孟沛阳剥掉。 跟上次一般,姜糼容周身骨头力气瞬间被抽掉。 “孟……沛……阳……”姜糼容想大声呵斥,出口的却是软软的低吟。 孟沛阳眼睛赤红,死死控制着没让自己俯了下去趴上,抓着姜糼容脚掌的手却无法自控地用力摸揉。 “啊……”姜糼容被孟沛阳的动作弄得颤叫,酥痒把人瞬间送上云端,飘飘荡荡不知此身何处。 孟沛阳揉摸的动作更加剧烈,狂野像急驰的奔马,姜糼容在腾云驾雾似的快活里痛苦地闭上眼睛。 59、第五十八回 “沛阳,你在干嘛?”李昂的惊叫声如天籁之音响起,姜糼容麻软的足获得自由,胸腔还是起伏不定,周身却恢复了力气。 “孟沛阳,我和你拼了。”怒火熊熊燃烧,姜糼容坐了起来,涕泪交流怒吼。 她没得到和孟沛阳拼命的机会,李昂背后跟着一个人,那是季唯,季唯在她睁开眼前已朝孟沛阳扑去,孟沛阳捧着姜糼容一只足的手就是被也拖掰开的,把孟沛阳拉开后,季唯把孟沛阳掀倒地上,紧攥起拳头像发狂似的野兽似拼命捶打。 孟沛阳在喘息既定后回神开始反击,两个人影在地上翻滚,纠缠得太紧伸展不开拳脚他们就咬,咬对方脖颈,咬所有能咬到的地方。 血透锦袍,孟沛阳忘了自己有武功,季唯也忘了保持自己的形象,血水和汗水混合黏糊糊挂了彼此青紫红淤的脸庞。 “他们这是干嘛?”李昂有些发愣,姜糼容从羞愤中醒过来,急喊道:“表哥,把孟沛阳拖开。” 被强行拖开的两人像两只猛虎对伺着,季唯圆睁着眼,唇角血迹淋漓,孟沛阳的衣袍像酸菜叶似皱巴巴挂着凌乱不堪。 狭窄的房间里敌意冲天,男人粗重的喘息像火盆里噼啪烈燃的炭火。 再给他们打第二次架,连李昂都拉不开了,姜糼容怒喝:“孟沛阳,你出去,表哥,拉他走。” 孟沛阳看着姜糼容,虎目里有不甘也有温情,片刻后,拖着沉重的脚步随李昂走了出去。 自己衣裳齐整,狼狈的只有一只脚,可是……方才那情形,却比周身光着还……姜糼容深吸了口气,不知怎生向季唯解释。 季唯木木地站着,刚才那一幕像利剑凶狠地刺进他的胸膛,很痛很痛。 他没有怪姜糼容,只是自责,孟沛阳能丢入事务跟着来,自己为何就不能,若早些来,就不会给孟沛阳有轻薄姜糼容的机会了。 想到自己迟得一步,满室的旖旎暖香和迷离的短促声声将演变成更激烈的场面,季唯胸腔要爆炸了。 “你怎么抽得出时间赶来?”姜糼容先冷静下来,把季唯扶到床前坐下,打了水给季唯擦脸。 季唯不回答,跟她要过布巾,用力地狠擦,擦完了,极迅猛地扒光了自己衣裳。 “……”姜糼容惊呆了,张大嘴说不出话来。 “糼容,我不等了,再等下去,孟沛阳那个无耻之徒就走我前面了。”季唯宣誓般大声道。 “我……你……”小白兔变成恶狼要行使主权了,姜糼容口结目呆,半晌,道:“你长途跋涉满身体尘土的,太脏了。” “我这就去洗干净。”季唯往外走,也不穿衣裳,腹下紫涨的一物直挺挺立着,随着他的走动跳荡不停。 姜糼容张着嘴,被眼前性感夺目的美景震得说不出话来。 劲瘦的胸膛紧致的腰腹,笔直修长的双腿,季唯容貌倾国倾城,身材也是无处不完美。 水井就在姜糼容窗前屋檐下,哗哗的流水声一阵接一阵,季唯很认真地清洗着,跟办案时一般专注,黑浓的长睫低垂着,分外勾人。 姜糼容舔了舔嘴唇,瞪圆了眼,季唯洗完了胸膛背脊,手指拈住了那东西来回揉洗时,姜糼容觉得自己渴得厉害,身体要着火了。 院子里静悄悄的,月华从天上倾泄而下,季唯身上的肌肤跟他的脸庞一般细致润滑,上面水珠点点,泛着清亮的碎光。 姜糼容充分明白了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这话的含意,季唯走进房间时,她不只没了害怕惶恐,还很是迫不及待。 大约是井水冷却了怒火,季唯有些羞涩和胆怯了。 “糼容,咱们还没有成亲,这个时候来,你会不会生气?” 这时候不来才生气呢!姜糼容看季唯眼睛去瞥地上脏兮兮的衣裳,怒了,纤手一拽一摔,季唯给她摔到床上了。 也没完全甩上去,不过,姿势更加撩人,上半身倒到床上两腿在地上,英勇不屈的一物因身体的屈折,上下没有阻碍,在床沿高高耸起。 那一物很是吸引人,更吸引人的是季唯身上的伤痕,白玉般光洁润泽的肌肤上点点红紫,像梅花盛开在纯净的雪地上,吸引着人噬咬它,种下更加壮观的印记。 姜糼容身体里凌虐的热血沸腾,不假思索便伏了上去,一寸寸轻轻重重慢慢快快地吮、咬、舔、吸…… (此处删除很多很多字) 季唯蹙了眉,忍得汗如雨下,体内浴火如焚,姜糼容蓦地又攥紧了几分,上下捋弄。季唯那物连连抽搐,忍无可忍抓着姜糼容绵软的两团喘粗气嘶声叫:“糼容,你松开它罢。” 姜糼容见他清眸爱欲横流,绝美的脸秀色夺人,怎肯就此罢手,巧笑着道:“季大人,咱们好好锻炼一下。” 不只不松手,还坐了起来,另一只手也过去凑热闹,裹住两个蛋蛋揉动。 …… 这一番作弄下来半个时辰不只,季唯那个越来越饱胀吓人,却始终没有泄出来,姜糼容撸得臂麻指酸,哎哟一声松了手,倒到床上一动也不动。 季唯忙不迭冲出房去,去冲冷水降火了。 小白兔的那物真个持久,姜糼容迷迷糊糊里想,往后真来事儿,只怕没半个时辰不能消停的。 姜糼容日间惊吓,晚上身热手累,疲倦不已睡死过去。季唯后面与孟沛阳互争宿在她这边院子她也不知道。 季唯和孟沛阳较劲许久,孟沛阳对着臭石头一般软硬咬不动的季唯,又不能动武,竟是给他硬生生赶到隔壁去,连李昂也被客客气气赶走,季唯自己在姜糼容隔壁住了下来。 高夫人翌日见季唯千里迢迢从京城赶来,心中失落更甚,甥女做媳妇的愿望看来落空无可挽回了。 “季大人,你怎么能告到那么长时间的假?”高夫人忍下不满客客气气问道。 季唯可是刚升了官,应该事情不少吧。 季唯能告到假那是因为皇帝看到他告假的理由是要到济州探亲,想起李昂告假的理由就是要和表妹陪母亲回济州祭祖,心念一动,忙不迭准了。 李昂如果追求不到李逸的亲亲表妹,那就再增加个季唯……皇帝嘿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