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醉卧红尘

注意穿越之醉卧红尘目前的最新章节为第79节,穿越之醉卧红尘主要描写了一觉醒来,竟然穿越了,穿越就穿越嘛,太正常了,但是为嘛身边躺了一个男人,身边躺了一个男人就躺了嘛,可是为嘛身边躺着的是一个被切了jj还面带微笑的男人,所以,她是假装昏迷好呢?还是迅速爬...

第33章完结
    她不会是清醒着假迷糊吧?姜糼容定睛看,粉妆眉头攒得更紧,自言自语道:“孟沛阳也没那么容易害死啊!他那人鬼精的很,能怎么害死他呢?”

    她的声音越来越幽冷,说着孟沛阳名字时,流露着刻骨的仇恨,姜糼容打了个寒颤,忽地想,粉妆不爱孟沛阳。400txt.com

    她为何要在自己面前假装喜欢孟沛阳进而接近孟沛阳呢?

    粉妆喃喃自语片刻,睫毛眨动,姜糼容以为她要醒过来了,她却没了动静,渐渐地气息平稳,看样子是沉睡了过去。

    姜糼容把粉妆放躺回床上,出门后急唤侍女去二门外使人请大夫。

    她需得确认,粉妆方才是真的迷梦里还是假装的。

    姜糼容还想把刚听到的话告诉季唯,寻到高夫人安排给季唯住的客院时,却听小厮说季唯和薄李氏一起乘马车出府去了。

    怎么才进李府就和薄李氏混一起去了?薄李氏不会是看中季唯想要季唯做女婿吧?

    便是她看中了,你也要严辞拒绝才是,姜糼容胸中烧起醋火,恼得很想追了出去,把季唯拖拽回来。

    姜糼容恹恹地回问梅居,大夫已经来了。

    “无大碍,开两贴安神药便好了。”大夫听侍女说粉妆失心疯似的狂叫,只说无碍,姜糼容送大夫出门,避着人时悄悄问道:“大夫,病人喝的这昏睡药,中途能清醒过来吗?”

    “不可能,药量甚重。”大夫肯定地摇头。

    粉妆不可能醒来,那方才是发自内心的说话?

    姜糼容觉得更糊涂了。

    粉妆不爱孟沛阳,没有因爱成恨一说,怎么会想夺孟沛阳的命呢?

    姜糼容一夜辗转,天亮时刚迷糊睡过去,便被高夫人的贴身侍女唤醒。

    “表小姐,你快去看看,帮帮夫人……”

    白氏伤心李宗权在新人面前不给她面子自缢,被服侍的丫鬟发现没死成,李宗权夹在旧爱新欢中左右为难,两个都不舍得责骂,把气撒到高夫人身上,怨高夫人没管好家宅没关心白氏,竟是发了话,要高夫人去祠堂里跪一整天向祖宗请罪。

    “岂有此理!”姜糼容气得头晕脑胀,下了床洗漱了,让丫鬟随意梳好发髻便急往外奔。

    这么冷的天,祠堂更是寒气凛凛,高夫人哪受得了。

    姜糼容怒冲冲走着,也忘了去想自己是晚辈,怎么向李宗权讨公道。

    平地起风波,飞过来一粒石子,姜糼容一脚踩上,身体一歪,整个人朝路面扑倒。

    “糼容表妹小心。”一声咋呼,一只大手握住姜糼容的手一带一转,姜糼容避免了来个狗啃屎。

    “糼容表妹,我来得及时吧?”孟沛阳嘻笑着半倾身,姜糼容整个人给他半压到路边的花枝上。

    及时什么?那粒石子定是他踢过来的,还装什么救美英雄?

    整个上半身后倾,花枝半点儿承受力都没有,要么攀住孟沛阳,要么跌倒花丛上,姜糼容气得面皮紫胀,抓紧孟沛阳双臂,反正双腿支撑不住身体的,也不撑了,一个旋风腿朝孟沛阳命根子部位狠踢过去。

    “啊!”孟沛阳惨叫一声,双手松了姜糼容捂住下物痛苦地蹲地上。

    他一松手,姜糼容也跌倒花丛上,霎时髻松发乱,衣裙上沾满杂草花叶。

    “糼容表妹……你好狠,你竟然想让我断子绝孙……”孟沛阳悲切地控诉,哎哎哟哟眉头紧皱身体抖索,唱作俱佳。

    姜糼容从花丛上爬起来,狠啐了一声,急着要去给高夫人解围,没时间和孟沛阳磨嘴皮子,不理他了,往回走,要去梳髻换衣裙。

    “糼容表妹,我刚从前厅来的,我觉得,你这样子就去比较好。”孟沛阳高叫,嘻嘻一笑道:“你过去时提一提粉妆,会更好。”

    这么个样子到前厅去哪能行?姜糼容想反驳,后面听得他说粉妆,脑子里一激凌,明白孟沛阳话里的含意了,么了他一眼,哼道:“多谢了。”

    前厅里戚晚意和白氏听得李宗权把火撒到高夫人身上,虽有些不甘,却难免暗喜,一齐作壁上观,高夫人心里又悲又苦,想不出言辩,眼角瞥得自己的贴身丫鬟偷偷离开了,心知她去搬请姜糼容来帮忙,便假作痴愣拿了帕子拭泪低泣,站着不动不去祠堂。

    “姨妈。”姜糼容远远就哭喊起来,狼狈不堪冲进厅堂,拉起高夫人要往外走,一边对李宗权道:“姨父,粉妆不停说胡话,你帮我差人去请大夫。”

    李宗权愣了一下,忆起还未得手的粉妆,关切地问道:“粉妆怎么啦?”

    “也不知怎么的了,姨妈最会疼做小辈的,由姨妈哄劝她一下,兴许能好起来。”姜糼容哭道。

    “琴心,那你快去吧。”李宗权急道。

    “那这……跪祠堂?”高夫人迟疑道。

    “算了算了,你家事多,顾不过来也是有的。”李宗权很烦躁,想起粉妆是为讨好自己才服了药受了那么多罪,心疼起佳人来。

    身边这两个都得到身体了,和粉妆相比姿容又逊色许多,自然粉妆重要起来。

    没有高夫人受责,白氏和戚晚意看对方不顺眼了,白氏想着自己辛辛苦苦上吊一回,不能什么收获没有,抚着脖子上白绫勒出来的红痕,楚楚可怜道:“老爷,妾受不得新人敬一杯茶吗?”

    “当得当得。”不管是真上吊还是做样子,李宗权不想寒儿子李逸的心,忙不迭应承,喝道:“晚意,向你白姐姐奉茶。”

    昨晚当众牺牲色相,想不到最后还逃不过向白氏下跪敬茶,戚晚意牙龈咬出了血。

    “晚意妹妹别伤心,等你生了儿子,儿子有出息了,给你请来皇封,后面进门的妹妹也要向你奉茶的。”白氏争回面子,心情大好,温柔柔摆起谱儿。

    厅里白氏和戚晚意争风吃醋斗起来,姜糼容拉了高夫人急走了一段路后慢了下来,皱眉骂道:“死孟沛阳还说什么咱们可以坐山观虎斗呢,没想到第一日就差点大火烧着自己。”

    “也不一定。”高夫人若有所思,摇了摇头道:“若一开始我便置身其外了,她们反不能轻易斗起来。”

    需得如此么?

    真是复杂,姜糼容按住额角长叹。

    “孟沛阳方才去找你了是吧?糼容,姨妈去看看粉妆,你别回去了,省得半路上遇上孟沛阳,先去姨妈院里歇着。”韩夫人那么偏激固执张狂,高夫人不想姜糼容和孟沛阳牵扯太多。

    姜糼容也是一万个不想遇上孟沛阳,忙应了声好,心中有主意,不去高夫人上房歇息,要去找季唯。

    季唯在院子里傻站着,嘴里含嚼着一瓣树叶,神情极是苦恼,姜糼容进院子他竟是浑然不觉。

    姜糼容站了片刻,看他那呆样,怒火略消,又好气又好笑,走过去一个响指弹上他额头,问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李逸说和姑娘的亲热要等到成亲以后,可是我老师没和薄夫人成亲啊,他们怎么就可以亲热了。”季唯直愣愣道,眼神是空的,也没看姜糼容。

    他在说些什么?薄李氏和吕风亲热?姜糼容吓了一跳,四处看,还好,没有其他人,急忙去把院门关上,把季唯拉进屋里,摇了摇他双臂,小声问道:“你昨晚和姑妈出去是去找你老师了?你看到他们亲热了?”

    季唯给摇得略有点清醒过来,眼神慢慢聚拢,不回答姜糼容的问话,大张开双臂抱住姜糼容,嘴唇凑了过去。

    姜糼容眼睛睁圆,不敢相信季唯又是一见面就直接来上这一招。

    亦不过片刻的羞恼,姜糼容很快陷入意乱情迷中。

    季唯嘴里带着树叶的清新气息,桃瓣似的嘴唇在她的唇上轻轻地来回辗压着,待她饥渴得启唇索讨时,他很配合地热烈起来,舌头抵进她口中探入搅动,嘴唇咂吸着,把她调弄得狂乱迷

    44、第四十四回

    若不是第一回季唯把自己嘴唇咬得生疼,把人堵得晕了过去,姜糼容真不相信季唯没和女人亲热过。

    季唯嘴唇退开了,姜糼容喘息难定,忽然腰间一轻,低头看去竟是季唯把她腰带扯掉了。

    长裙没有腰带束着掉落到地上,柔软地摊开像一朵飘渺的云朵,而上裳也半敞开着,白皙的起伏不平的山峦在层层叠叠衣衫间若隐若现。

    “糼容,你这两个真好看。”季唯赞道,两眼放光,喉结滚动咽口水。

    他断案时那么的从容不迫强悍清明冷漠无情,此刻却是孩童一般纯洁热烈,两相映衬,再配着他倾国倾城的姿容,魅惑的魔力更加致命,姜糼容沉醉了,身体嚣叫着向季唯缴了械。

    “糼容,咱们来试试画册里的那些。”季唯极满眼渴切提议,左右看了看,边上橡木架屏正是画册里出现过的,遂把姜糼容抱过去,扶着她背靠屏风,勾起她一条腿架到自己腰上,急突突便撞上去。

    姿势是按画册里的画面摆好了,可两人裤子都还没除呢,棍子没法冲破重重阻碍进洞,季唯松了姜糼容的腿,又急吼吼去扒姜糼容裤子。

    这么着来回折腾,姜糼容清醒过来,拔开季唯的手就想跑路,眼角看到季唯热烈狂野的眼神,怕自己这么走了这只小白兔以后有心理阴影,只得深吸一口气,悄声道:“这个得成亲以后才能做,咱们还没成亲,只能说说话儿。”

    李逸也说成亲后才能和姑娘亲热,季唯将信将疑,指自己高高竖起的那物,苦恼地道:“它胀得我难受。”

    “想想别的事它就不难受了。”姜糼容隔着布料轻轻握住鸟儿安抚他。

    季唯眉头紧皱,模样极是痛苦,半晌问道:“我老师和薄夫人也没成亲,怎么就能亲热?”

    “他们怎么回事,讲来听听?”姜糼容八卦热血沸腾,她还不知薄李氏当年和吕风的风流韵事。

    “昨晚从膳厅出来后,薄夫人问我老师身边有没有女人,我说没有,她说她有案情要问老师,让我带她去见老师,两人见了面。”季唯顿住,退后一步,眼神痴迷看姜糼容,然后猛张开双臂搂住姜糼容,“老师这样抱着薄夫人,把薄夫人抱屋里去……”

    天啊!姜糼容听得肝儿颤颤,急忙捂住季唯的嘴,小声道:“这种事不能和别人说,知道不?”

    “知道。”季唯点头,扭捏着道:“我只是不明白,他们能做的事,怎么我和你不能做。”

    姜糼容想,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了,吕风连薄李氏有夫之妇也能抱了就嘿咻,眼里就没有世规尘俗,自然不会教导季唯,难怪季唯一点不懂。

    姜糼容正想讲道理给季唯听,院门咚一声响。

    定是孟沛阳那厮寻来了,姜糼容不想和孟沛阳碰面,手忙脚乱提裙子往屏风后面躲,一面急切地想脱身之计,还真给她想到了,忙推季唯:“你出去开门,若是孟沛阳,便拿护城河命案让他帮着参详,带他到护城河去。”

    来的果是孟沛阳,姜糼容觑得季唯带着孟沛阳走远了,收拾齐整小心翼翼出了院子。

    本来要向季唯请教的,方才只顾着亲热,正事又来不及说了。

    昨晚一夜没睡,姜糼容回清芷榭补眠。

    姜糼容睡得香甜,李府却是风波又起。

    薄李氏嫁给薄太医后,前几年父亲在世没法子,委委屈屈和薄太医做着夫妻也不敢去找吕风,后来父亲故去女儿却已长大,做娘的不守妇道女儿面上无光,只得强忍着,昨晚见到季唯,问了一些吕风的近况,知吕风不仅没有娶妻,竟是连通房丫鬟都没有,十几年来只醉心破案,一时间思潮翻滚起伏难平,忍不住便让季唯带自己去找吕风。

    吕风见了日思夜想的意中人,再忍不住,压抑的火焰爆发,抱进屋便胡作非为,两人一整夜翻来倒去,把分离十五年的缺失一夜讨回来,那叫一个快美。

    薄李氏早上离开后,下定决心要和薄太医和离,与吕风再续前缘。

    经历过年复年月复月的伤怀和钝痛,吕风磅礴汹涌的热情温暖了她,那么明晰的幸福就在眼前,她一定要尽力抓住。

    在再续前缘前,需得把女儿亲事定下来,这样,自己和离后名声不雅,也不会影响女儿的生活。

    经过一夜雨露的滋润,薄李氏胸中豁然开朗,也不反对薄染衣嫁李昂了,反正李家兄弟两个都是好的,许给哪一个都行。

    回李府后,薄李氏便向李宗权提起订亲之事。

    李宗权昨晚快活了一整晚,早上给白氏假自绝闹得心烦意乱,精神不济只想睡觉,妹妹缠着要订下亲事推不掉,便让人请来高夫人白氏一起商议婚事,正说着话,李昂和李逸回来了。本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需他们在场的,只是李逸素来有主意,李昂似乎喜欢的是姜糼容,李宗权便让他们留下来表态。

    “皇上说过要给孩儿指婚,孩儿的婚事还是再等等。”李逸彬彬有礼道。

    这便是推辞之意了,众人都意外不已,他们平时都以为李逸喜欢薄染衣的。

    李逸不愿结亲,那便只有李昂了,李宗权把目光投向李昂。

    李昂挠头,蹙着眉思索半晌道:“孟沛阳说,娶妻子就是以后搂着一起睡觉,我觉得,我不想搂着染衣睡觉。”

    李昂不想搂着薄染衣睡觉的宣言刚出,厅外嘤咛一声哭泣,原来薄染衣来了许久都听到了。

    李宗权腰酸膝软,只想赶紧完事回房歇息。

    往日不定下婚事,一来李逸暧昧不明,二来薄李氏反对薄染衣许给李昂,眼下李逸已摆明不想娶薄染衣,薄李氏也不反对,看薄染衣落泪,遂怒骂李昂:“混帐逆子,又招惹你表妹伤心了,父母之命哪容你置喙,就这么办,爹让人准备礼仪,择日到你姑奴妈家下聘。”

    “我不娶染衣,谁爱娶谁娶去。”李昂已拧着脖子大声反对。

    以前的心结解了,他也不讨厌薄染衣,只是一时不能接受,李宗权这么逼迫惹恼了他,坚决不同意了。

    薄染衣听得李昂说如此嫌憎之语,霎那间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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