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克看见不远处有两人在不停的挥手,仔细一看,顿时高兴的向后座的格里夫说:“局长,您看那是谁。” 格里夫往车外探头,看清楚了来人,正是宝贝女儿和莱尔,停下车后,父女俩激动的抱在一块,安菲儿忍不住哭道:“爸爸,我就知道您会来找我的,您知道我有多想你。” 格里夫笑着掏出手绢递给女儿抹泪,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我…”安菲儿正要告诉父亲这几天里发生的许多事情,却看见一旁的索妮娅,不禁奇道,“她怎么也来了?” “哦,是我硬要德威特先生带我来的,不会打扰你做事吧?”索妮娅上前略带歉意的说道。 安菲儿忙摇了摇头,莱尔过来说:“局长,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等我们上了山再说吧,不过五个人坐车未免挤了点,不如我们沿刚下来的密道上去吧,这样也安全些,车就停在草丛里,省得又被凶手破坏。” 安菲儿忙连声附合,五个人掩藏好车后就一个接一个的往密道里走去,这回是往上走吃力了许多,雷克由儿子挽扶着,安菲儿本想扶刚康复的父亲,可格里夫却搀着索妮娅,这使敏感的她查觉出不一般来。 终于走到来时的阶梯,却发现开口已经关上了,莱尔怎么用力也打不开,上面也没人听到他们的喊叫声,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正当他们打算折下山时,“轰”的一声响,后路被一扇石门封死了,怎么也推不开。 这下成了笼中之鸟了,四面有好几个口,可哪个是通到上面的呢,难道就要被活活困在这,即使不会闷死,也会饿死的,电筒此时也越变越暗。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安菲儿着急了,问父亲道,格里夫只能以沉默对之,就在众人一筹莫展时,有人开口了:“我知道哪儿可以逃出去,如果你们相信我就跟着来。” 说话的却是索妮娅,格里夫惊讶的盯着她,看到她清澈如水的眼睛,信任的点了点头,便跟了过去,其他人虽然疑惑,但唯今之际也只有跟着她了。 不知走了多少路,拐了几个弯,索妮娅来到一堵墙前停了下来,她摸了一会儿,用力往前一推,众人眼前豁然大亮,好一会才能睁开眼,一看周围的景物才知已经得救了,原来墙的对面是候爵府的一楼大廊。 他们聚到客厅,管家雷克斯端上咖啡,安菲儿和莱尔就把这几天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另外三人,格里夫和雷克听完低头沉思。 安菲儿这时才有机会问:“索妮娅小姐,你怎么会清楚密道的路径。”边说边注视着索妮娅的表情,可她却平静的放下手中的杯子,开始说:“其实,其实我是蒂芬妮的妹妹。” 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她身上,莱尔和安菲儿互望一眼,听索妮娅往下讲,“我姐姐原名蒂芬妮·赫尔曼,因过继给亲戚才改姓为莱恩。 “我才七岁时,姐姐就离开了家乡,不久她寄信回来,说爱上了一个男人,对方对她很好,叫家里人不要记挂。接着她就没有了消息,我们曾经问莱恩家,可他们也不清楚,不久,爸爸去了趟城里,将姐姐所有的东西归成一个箱子带了回来。 “那时我太小,不知道那箱东西的重要性,到我十七岁时,无意中在阁楼里发现了它,便瞒着父母偷偷藏在自己房里,半夜,我乘大家都睡下了,才打开来看,里面有姐姐的日记,和一些零碎的小物什,从日记里我知道了姐姐的际遇。 “日记里还夹着张图,就是这个密道的简图,原来以前候爵和姐姐经常利用它幽会,我想以后可能会有用便记了下来。 “可是,令我奇怪的是,箱子里没有一封两人之间的情书,我想可能是姐姐嫁人后带过去了,后来姐姐又寄来过几封家信,我们才知道她去了国外,不久她便过世了,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索妮娅说完呷了口咖啡。 安菲儿又问:“那你知道令姐到底嫁给谁,她有孩子吗?” 索妮娅的眼神开始游移不定,格里夫在旁挡架:“安安,这是人家的隐私,人家不想说就不要硬逼。” “可是,爸爸…”安菲儿见父亲一味的护着索妮娅,有点不高兴,莱尔为了缓解,岔开话题说:“现在还是先查出谁是杀人凶手要紧,已经有三人惨遭毒手了。” “是啊,安安,莱尔,你们可有什么线索?”格里夫问两人。 “没有。”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