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喜欢的东西像孩子似的兴奋开怀。 顾清玄并不介意哄一哄她,自主从中取出一支白玉钗插到她的发髻上,道:“这个也不错,你若真能替我解惑,便也一并赏你了。” 那白玉钗可比耳饰值钱多了! 照这样哄骗下去,她迟早都会成为小富婆啊! 苏暮忍着尖叫得逞的小兴奋,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猛地捧起他的脸狠狠地嘬了一口。 顾清玄:“……” 啧,天真的女人。 这么容易哄。 作者有话说: 后来—— 顾清玄死死地捂紧全身上下仅存的裤衩气得半死 妈的,智障!! 后来—— 顾清玄毫不犹豫下套,“阿若回来。” 苏暮:??? 顾清玄:“与我成婚,裤衩子都给你。” 苏暮:。。。 臭不要脸!! 第二十九章 许是被她激动的情绪感染, 顾清玄彻底膨胀了。 她的欢喜满足了男性骨子里的自满虚荣,原来女人的快乐这么简单, 他轻易就能满足。 苏暮则毫不掩饰自己的欣喜, 因为她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容易诓,用一对不起眼的耳饰拐来一只玉钗,若是换成铜子儿, 估计值好几吊了。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笔巨款,且还是名正言顺获得的巨款! 如果能额外讨到一些灰色收入,她并不介意多陪-睡两年。 也别跟她提什么节操, 她只想搞钱,能搞多少是多少。 把玉钗和耳饰收好,苏暮怕他反悔, 暗搓搓道:“郎君当真赏给奴婢了?” 顾清玄:“你真心喜欢, 便给你。” 苏暮高兴地搂他的胳膊,亲昵地蹭了蹭他,“奴婢多谢郎君打赏。” 顾清玄把木盒递给她,“拿去放好, 明日交给郑妈妈入库房, 这些从盐商处得来的财物,回京后都会上报的。” 苏暮接过将其放好。 顾清玄道:“得了赏, 现在总可以替我解惑了。” 苏暮这才一本正经道:“在解惑之前, 奴婢有两个疑问要请教郎君。” 顾清玄做了个手势。 苏暮抛出第一个疑问, 说道:“奴婢想问,盐商和盐官,郎君是想一网打尽, 还是只选其一?” 顾清玄答道:“我要查的是盐官, 盐商只是附属。” 苏暮:“如此说来, 郎君主要抓的是贪腐的盐官。” 顾清玄点头。 苏暮又抛出第二个疑问,道:“奴婢还想问,倘若那裘父当真把盐官贪腐的罪证供了出来,他可还有活命的机会?” 顾清玄答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苏暮:“这么说来,裘父是有机会活命的?” 顾清玄“唔”了一声,“得看我怎么处理此事,愿不愿意给他活命。” 苏暮笑了笑,用巧妙的方式问他:“裘父不愿意供出上头的盐官,是因为想靠他们保命,可若能保他性命的人变成了郎君你呢?” 这一问,顾清玄不禁愣了愣。 苏暮继续道:“盐官们会想法子保住他,是怕他把他们供出来。 “说到底,裘父的需求只有一个,那就是保住自己的性命,至于是谁保他都不重要。 “倘若在这个时候,郎君对他伸出援手,把他从泥泞里拉出来。郎君以为,他是否还会像以往那般拼死护住盐官们?” 这条思路令顾清玄彻底诧异了,因为他一直都是充当着官捉贼的角色,如今却让他换一条思路,把自己也变成贼。 贼跟贼之间总是能亲近些的。 现在盐官跟盐商穿一条裤衩,他为何就不能也去跟盐商穿一条裤衩呢? 苏暮见他深思,没再多说什么。 她不懂盐政,也不懂那些错综复杂的公务。 但她擅于窥探人心,分析人与人之间的利弊关系,从而获得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这不,顾清玄背着手来回踱步,愈发觉得豁然开朗,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先前他一直苦恼无法攻破盐商跟盐官的关系,现在得了她的提醒,藏在心中的症结一下子就烟消云散。 既然打不过,那就加入好了。 顾清玄越想越觉得这条新思路有趣,倘若他能保住那帮盐商平安渡过此劫,那他们又还有什么理由护住盐官呢? 一旦把双方的利益关系打破,盐商跟盐官之间相互依存的关系就彻底不存在了。 这道难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不仅如此,盐商要保住性命,就得把他们的家财挖出来充公国库,他就不信他们还会要钱不要命。 想到此,顾清玄愈发觉得妙极,先前他的思路局限了,竟没有想到这茬。 “阿若过来。” 苏暮颠颠儿走上前。 顾清玄愉悦地掐她的脸儿,“你这脑袋瓜子,鬼名堂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