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绿

【坚韧独立大小姐×孤傲深情假浪子】 【先婚后爱+势均力敌+双向救赎+双洁he】 钟绿刚回国,就被要求与圈里有名的浪子结婚。 在这场家族利益的联姻中,两人约定三年项目结束就离婚。 项目提前结束,钟家出现变故。 所有人都在等着看钟绿笑话,就连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但谁知那位一贯薄情冷意的男人不仅不愿离婚,还卑微挽留,甚至想用孩子留下她……

第25章 是表白吗
钟绿早上醒不来不是因为做得累,是困的。
另一边枕头上没有人,被子卷在她身上,低头一看,裸的。
找了手机看了时间,李玩说他运动完,出去见朋友。
他朋友真是够多的,哪里都有。
床上放了她的衣服,钟绿穿上,简单洗漱,从昨晚买来的东西中拿出食物来吃。
拆开一盒牛奶,翻遍袋子也没看到买的蛋糕,转眼看到盒子在他电脑旁,蛋糕只剩一半。
“你竟然把我蛋糕吃了。”
电话那边火气十足,李玩还没意识到事态严重。
“你醒了?”
“为什么吃了?”
别的那么多事情都没见她问过,现在为一块蛋糕向他要解释,不知计较是真,还是想找人。
“因为我饿了,昨晚没吃饱。”
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买的时候说不吃,偏偏趁她睡的时候吃了,报复昨晚催促他快点结束。
“你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饭?”
“不要,我待会自己出去逛逛。”
钟绿出酒店已经下午,随便进了家店吃了东西,然后赶去商场。
买包和衣服都不够出他血,她目标明确,直奔珠宝。
第一次用他的钱,两人结婚以来依旧保持各自财务独立,虽然有卡在她这,但没用过。
店员把卡递回来,钟绿收好,突然想到什么,按亮手机屏幕。
最后又买了几件衣服才回酒店,今天比昨天气温更低,她被风吹得有点头痛,没热水袋还真有点冷。
晚上七点半,钟绿洗了澡,穿着浴袍躺在床上看着手机。
他怎么还不回来?
脑袋有点昏沉,她起身,站着靠墙。
不是,有什么好纠结的呢?打个电话而已。
门卡的声音,门开了。
钟绿赶紧按断通话,低头玩着手机。
李玩拿着蛋糕到她面前,是昨晚买的那款。
“赔你的。”他手拨开她的头发,撩起脖子上戴的项链,新买的,“连本带息。”
“你们在那边吃饭?”
“特地过去买的。”
李玩洗了澡,门一开,看到钟绿站在面前,她神色慌张又扮作无事发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有事?”
钟绿观察他面部表情,联系起那蛋糕,判断他是否忘记。
她调整呼吸,拿出个蓝不蓝绿不绿的盒子,动作迅速一把塞进他手里,脸上挂着营业微笑,用轻松语调说出HAPPY BIRTHDAY,如同早上出门见到邻居说一声MORNING一样礼貌随意。
李玩一愣:“你不是不过生日?”
“你过呀。”
毕竟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过,她不记得也再正常不过,可是她记得。
“送婚戒当生日礼物?”李玩打开盒子,看到那颜色就知道是什么了。
“不是婚戒,就是个戒指,”钟绿把它拿出来,“就是挺好看的我就买了。”
“好看?”李玩抓住她另一只手,那上面也有一只同样的。
“对啊,所以我也买了。”她不着痕迹地把手收回,粗鲁地把戒指套上他手指,“不知道合不合适呢?这个巧凑对了,刚刚好。”
“这事应该我做。”
“放心,钻戒肯定留给你买。”
钟绿及时刹车,自己怎么这么顺嘴,尴尬笑笑,不再讲戒指的事,拉他到桌前:“你还吃蛋糕吗?”
用酒店叉子叉起一点蛋糕,送到他口中,李玩配合张了嘴。
“先让我试一下。”蛋糕最终落入她口。
钟绿再次用叉子沾了点奶油,重复同样的动作。
“哎呀,怎么掉了?”
夸张的语调,今晚她格外热衷耍把戏,叉子在他脖子上抹了两次,冰得那处血液都似流得缓慢。
她吻上去,卷着奶油,从脖子一路往下。
低头,她浴袍领口往前倾出。
李玩一把拉起钟绿,压她在桌子,靠近,要跟她接吻。
“别!我好像感冒了,别传染给你。”她伸手挡住他嘴。
感冒对昏了头的人算什么事。
光从灯管缝隙出来,照射在上面,他也在欣赏。
李玩呼吸急促起来,他竟想起聂鲁达的一首诗。
BODY OF A WOMAN,WHITEHILS,WHITE THIGHS
YOU LOOK LIKE A WORD,LYING IN SURRENDER
MY ROUGH PEASANT’S BODY DIGS IN YOU
AND MAKES THE SON LEAP FROM THE DEPTH OF THE EARTH
女人的身体,洁白的丘陵,洁白的大腿,
你看上去像一个世界,温顺地躺着。
我这粗俗的农夫之躯将你开垦,
进而从大地深处跃出子嗣。
我孤单如隧道。众鸟离我而去,
夜色以它致命的侵袭将我淹没。
为了拯救自我,我锻造你如一件武器,
如我弩上之箭,如我弓上弹丸。
而复仇的时刻来临,且我爱你。)
“想听什么话?”此时他想满足她的一切幻想。
“夸我。”她不懂他为什么要笑。
“好滑。”他又故意捉弄她,肩膀被咬了一口。
没戴套,他开始想要个孩子了。
如果这是一场拉锯,他自愿缴械投降。
可她想着他明天早上该剃须了,扎得人很痒。
完事后,两人还在床上相拥没动。
“你刚刚在想什么?”
“想着好爱你。”
男人床上的话可信吗?
钟绿摸了摸他的头发:“是因为舒服吗?”
她将疑虑问出口:“那如果你不舒服了或者跟别人也舒服了怎么办?”
她真是一个现实的人,亦或是事后暂时没了那点事的想法,人的脑袋在这会变得聪明又清醒。
“舒服不只是一种生理运动带来的物理性快感。”李玩没有否认她提出的可能性原因,一本正经地和她探讨,“关键是做的那个人,那才会带来指数性增长。”
钟绿摸他的脸,看他的眼睛:“你这是在表白吗?”
更多章節請下載APP
海鷗小說APP 海量小說 隨時隨地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