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钻进他所爱之人的身体里,偷来了一场爱情。”????np,n≥4.有渣攻,有狗血,有强制,总受伤,注意闪避。

第11章
    他并没觉得这提议有多么突兀,也不认为会戳人痛脚,甚至还认为皆大欢喜了。

    “神经病。”薛枞莫名其妙看他一眼,实在懒得理他,他并不觉得孟南帆安了什么好心,也无所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孟南帆是习惯了他这样,路衡谦却厌恶得不行,他挡住薛枞的去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是十足的冰冷与不屑:“道歉。”

    薛枞还来不及回答什么,路衡谦就被孟南帆拉走了。

    “你在想什么,”路衡谦的声音相当不解,又像是无奈,和孟南帆边走边说,“怎么和这种人献殷勤。”

    谈话的声音渐渐远了,好像有什么更剧烈的敲击声传来。

    “咚咚咚。”

    天光大亮,薛枞揉了揉眼睛,从冗长而毫无意义的梦境里醒来,他试着动了动腿,仍然是有知觉的。

    看来确实不再是梦了。

    他打开门,看到了面色略微焦急的路衡谦。

    这种感觉有些奇妙,像是从前的人忽然长大了十岁,从过去走到了他的面前。

    “南帆,”这语调几乎与梦里的重叠,“你怎么电话也不接,就自己回家了?”

    薛枞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好路衡谦并没有想让他回答的意思:“不说这些,我先送你去公司吧,晚上还是去我那边。”

    第5章

    薛枞浑浑噩噩,随着路衡谦上了车。他仍在思考着昨夜孟南帆那个梦。

    他高中生活的全部记忆,被永不止息的漫天火海与近在咫尺的绝望喘息挤得再无罅隙,像这样琐碎而平静的小打小闹,早已是雁过无痕,却竟然被另一个人清晰地印刻在心里。

    与之相反的,是他对于孟南帆的印象,似乎只有一个薄薄的剪影,再深想一些,也不过是时常陪在路衡谦身边,笑意清朗的一个同学罢了。

    “南帆?”路衡谦见他神色恍惚,已是第二遍叫他的名字。

    薛枞这才回过神来:“什么?”

    “你——”,正值红灯,路衡谦淡淡望过来,手指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方向盘,“算了,昨天怎么不接电话?”

    薛枞的思绪终于从梦境抽离。他翻出手机,看见了几通昨夜11点左右打来的未接来电:“睡了。”

    “这么早,”路衡谦也有几分诧异,“你最近,好像有些不同。”

    薛枞闻言,几乎以为他看出了什么,免不了浑身紧绷,片刻后才答道:“太累了吧。”

    路衡谦余光瞥见他的勉qiáng笑意,也没有多问。

    “注意休息。”

    绿灯亮起,车流又在拥挤的道路上缓慢涌动起来,薛枞小心打量着他的侧脸,却见那双略略上挑的眼睛里只余关切,趁得神色愈发温和。

    “路衡谦,”薛枞侧过头去,看向窗外, 他的手指微曲,掩饰什么一般,流连在完全升起的车窗玻璃表面,“你对讨厌的人,会怎么样?”

    道路两旁的行人与树木缓慢倒退,薛枞的心思也在这流动的风景里,渐渐无法捕捉。

    路衡谦没注意称谓,对这话题颇为好笑。

    ——孟南帆这个滥好人,竟然也会有讨厌的人?

    他挑了挑眉:“谁惹你了,先说说。”

    薛枞没有正面回答,又问道:“薛枞在哪家医院?过两天我会去看他。”

    车内的气氛像是凝滞了一瞬。

    “不行。”

    薛枞听到路衡谦斩钉截铁的回绝,心也随之渐渐沉没,被裹紧石头一般,直坠入看不见的深海中去。

    “我只是通知。”薛枞却笑了,唇角微弯,有几分像从前孟南帆的模样,轻声道,“没有询问的意思。”

    他的声音像是压抑着什么,路衡谦没有在意,见孟南帆不留情面,也并不生气,只说:“我替你去。”

    薛枞沉默片刻,转过头来,对上路衡谦的侧脸,紧绷的下颔线昭示着这人的不悦,高挺的鼻梁之上,眉头蹙起,眼里是熟悉的厌烦与不屑。

    “你为什么相信沈安的话?”薛枞又问。

    “沈安?”路衡谦像是忘了这个名字,想了想,“你说薛枞的弟弟?我到的时候,清醒的只有他了。”

    “他告诉你,薛枞把孟,”薛枞一顿,“把我推下楼?”

    路衡谦点头:“你认识他?”

    “先不谈这个,”薛枞又道,“如果我说没有,你信吗?”

    “别再枉做好人了,”路衡谦瞥他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我替你收拾烂摊子都来不及。也不是每次都能救下你。”

    “……不用你救,不是他。”

    路衡谦见他油盐不进,也打算停止这个话题,敷衍答道:“我只是担心他对你不利。”

    薛枞没有再看他,他是真的不解:“薛枞为什么会对我不利?我根本就和他没什么jiāo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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