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是靠死亡来排除的,这方法暂时也不可能实现。 黄单连个怀疑的对象都没有。 晚上,叶家人来府上,黄单才知道,叶蓝失踪了。 叶父连茶都没喝一口,看到黄单出来,就急忙问,“贤侄,你下午是不是跟我家蓝蓝在一起?” 黄单实话实说。 叶父听完,就马上去了南街的裁缝铺。 宋邧氏问着孙子,“阿望,叶蓝没跟你说别的?” 黄单说,“没有。” 宋邧氏的双眼里闪过精锐的光芒,“你对nǎinǎi撒谎了。” 黄单的嘴角抽搐,这老太太不好打发,“叶蓝说她不想回来,她家里给安排亲事了,她不喜欢。” 宋邧氏眼中的锐芒消失,“人生在世,哪有那么多喜欢。” 黄单不懂,不喜欢,那还怎么在一起过日子?他刚要说话,就听到老太太问,“叶蓝是反对那门亲事,所以离家出走?” “不太像。” 黄单说,“叶蓝不是会逃避的人。” 可能是出事了。 裁缝铺门口,下人大声嚷嚷,“开门!快给我把门打开!” 里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裁缝铺老板披上外衣拉开门闩,“谁啊,这么晚了,还要不要人……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裁缝铺老板被大力推到地上,他看到一群灰衣人,吓的大叫。 那下人往后退,站在马车边毕恭毕敬,全然不是方才的嚣张,“老爷。” 车帘子撩开,叶父踩着下人的背部下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裁缝铺老板,“我问你一件事,你老实回答,如有隐瞒,这铺子,你就别想了。” 裁缝铺老板小鸡啄米的点头,说他一定照实说。 叶父问白天有没有见到过他女儿。 裁缝铺老板的额角滴下一滴冷汗,已经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真晦气,好不容易碰到叶家大小姐那样的贵客,以为能狠赚一笔,下半年都不愁吃穿了,结果对方什么也没买,还给他惹上麻烦。 “见过。” 叶父示意,下人上前,一把揪住裁缝铺老板的衣领,将他提起来。 裁缝铺老板舌头打结,“可可可她很快就走了呀!” 叶父问,“往哪个方向走的?” “不,不知道。” 裁缝铺老板把头摇成拨浪鼓边想边回忆,“当时铺子里有好几个人,我忙着照顾生意,就没多看,只记得叶大小姐很急,是慌忙跑出去的,好像是要追什么人,连包都没带。” 叶父的眉头深锁,“包?” 他抬手,裁缝铺的老板被放下来,连滚带爬的去柜台那里,拿出一个黑色小包,“就这个。” 叶父从下人手里接过,拉开小包看看,有烟盒,打火机,从国外带回来的口红,他的面色却越发凝重起来。 女儿从小就是稳重的xing子,不浮不躁,到底是看见了什么,才会让她那么慌,连随身携带的包都落下了。 叶家大厅,气氛沉闷。 叶父坐在上方,下方是二姨太白莺。 白莺拿帕子掩唇,声音娇柔,“老爷,要我说,蓝蓝那孩子懂事的很,她在外头一定是有什么事耽搁了。” 叶父拍桌子,“能有什么事,这么晚了还不回来?” 白莺把帕子一甩,得,还不如不说。 她早年的一儿一女都没养活,如今这个儿子养的好,才三岁,正是玩闹的时候,什么也不懂,又待不住,就吵着闹着要骑马玩。 平时是白莺让下人跪在地上给自己宝贝儿子骑,现在家里出了事,她也不敢在这时候给老爷添堵,就把儿子抱腿上,小声哄着。 小孩不听,他干嚎,眼睛里没一点眼泪,“不嘛,我就要骑马。” 叶老爷把茶盏砸出去,“给我安静!” 白莺吓了一跳。 那小孩的脸一白,直接就吓哭了,眼泪哗哗的。 叶父的眼睛一瞪,白莺就开始抽泣,“老爷,蓝蓝是您叶家的子嗣,我儿子就不是吗?他还这么小,您干嘛吓他啊?万一吓出个毛病,我可要怎么活?” “赶紧走。” 叶父烦躁的摆手,让管家强行把母子俩给“请”走了。 夜深了,出去的下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