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澳门开赌场的。 王治水瞪大眼,听起来好牛bī的样子。 那你个夏警官家里比起来,哪个更有钱? 宣大禹莫名的哼笑一声,他们家是红色贵族,我们家是政治上的牺牲品,说白了就是永远翻不了身的没落家族,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有可比性么? 王治水大为震惊,那为什么夏警官显得那么穷?’ 夏耀为了几张票子翻脸的模样至今还清晰地印在王治水的脑海里。 有些东西不是用钱来衡量的,一个来豪车的‘富’见到骑自行车的‘贵’,照样得点头哈腰。 王治水嘴角抽了抽,我宁可点头哈腰当孙子,我也要开豪车。 嗯,你也就这么点儿追求。 嘿嘿 夏耀这会儿也在热闹的街头,他和袁纵来哈尔滨看冰灯和雪雕,活动场地密密麻麻都是人,恨不得每个人喘一口热气,都能把巨大的冰柱烤化了。 广播一直在播放着寻人信息,一会儿是谁谁家的孩子找不着妈了,一会儿是谁谁家的爷爷找不着孙子了,一会儿又是两个姐们走散了,请到哪个点儿汇合 这种时候,有个袁纵这样的男人优势立显。 人再多也不怕,咱有顶级保镖随行,挨不着挤不着蹭不着踩不着。想吃东西不用急,咱有贴身保姆跟着,身高普遍高众人一头,扫美食一览无余;手臂普遍长众人十几公分,jiāo钱拿东西永远是第一个。 事实证明,袁纵的作用还远远不止这些。 过年一般都会有各种传统的娱乐活动,譬如套圈、摔灯泡、捞金鱼之类的。夏耀看中了扎气球游戏中的一个抱枕奖品,踮起脚尖在袁纵耳边轻声说:我想要那个大JB抱枕。 袁纵嘴角甩出一丝笑,那是蘑菇抱枕。 就是JB,你的JB。夏耀存心调戏袁纵。 袁纵斜幽幽地扫了他一眼,真特么想爆了你这张小骚嘴。 没一会儿,两个人来到she击气球的游戏场地,夏耀朝袁纵一指。 你来。 袁纵端起枪。 老板说:20个币可以打10次,中5发可以 啪啪啪啪 老板一句话还没说完,扭头一瞧惊愣住,十个气球眨眼间没了,都没瞧见什么时候爆炸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夏耀都领着东西走人了。 路上,夏耀频频用抱枕的蘑菇头儿去戳袁纵屁股中间的那条裤缝,最后被袁纵拎着裤腰带提了起来。 你是不是现在就想去厕所?虎目眯瞪。 夏耀龇牙,快放我下来,勒着蛋了。 还冒坏不? 不了。 两个人又去了砸罐子的游戏场地,十几个易拉罐摞在一起,游客可以丢沙包砸罐子。砸掉最上面的一个罐子可以拿最高奖,砸掉中间的两个罐子可以拿次等奖,如果所有罐子全倒了那就一个奖品也拿不到。 袁纵扫了一眼就发现其中有猫腻,最上面的罐子里面装了沙子,最重,最下面的罐子最轻。如果正常施力,砸轻了罐子不动,砸重了全倒,而且前提是必须能砸到。 一连看了十几个人都空手而归,夏耀捅了袁纵一下。 你来。 袁纵接过沙包,一腕子甩出去,上面的易拉罐咣当倒地,甩出两米远,里面的沙子差点儿喷出来。袁纵是什么腕力?削铁如泥!砸这点儿易拉罐玩似的。一连gān掉六个最顶层的易拉罐,手里还有沙包,老板却看不下去了。 那个我知道您是高手,您看这样成不?我额外送您一份大礼,您给别人留点儿机会吧。 夏耀把赢来的小汽车给了旁边那个一直嚎啕大哭的孩子。 后来两个人又玩了一些项目,胜利品多得几乎都拿不下了。 人家是来这赢东西的,夏耀是来这拿东西的。人家是来这碰运气的,夏耀是让老板碰运气的。真要让夏爷爷相中了,那就算倒了血霉了,要是夏爷爷不稀罕,那就算走了大运。 有了保镖保姆加保赢神器,夏耀今儿可算牛bī大发了。 暮色降临,公园里的冰灯全亮了。 之前一直看不出形状的冰雕在五彩缤纷的灯光点缀下终于显露出了各种各样的造型,流光溢彩,璀璨夺目,感觉整个人仿佛徜徉在曼妙的冰雪世界里。明明周围都是人,却好像只有两个,明明到处都是嘈杂的声音,却又无比宁静和谐。 若gān年后夏耀想起这一幕,感觉像是做梦似的。 他竟然和一个半年前没有任何jiāo集的陌生男人,在一个有着异域情调的冰雕建筑里吃着烤串,看着烟花,说着亲密无间的大粗话 美女,能给我们拍张照么?夏耀拦住一个路人。 女孩扭头看到夏耀,特别想说:你拍的照片能给我一张么? 夏耀走到袁纵身边,微微蹲下身,拍着后背说:上来! gān什么? 夏耀说:我要背着你照。 袁纵没动,吝辈子没让人背过了。 快点儿,上来啊! 夏耀一个劲的催,袁纵实在拗不过,就攀上了夏耀的背。 咔嚓一声。 抱了一天大腿的男人,临走前自欺欺人地留了一张特别爷们儿的印证。 104年假后遗症。 从哈尔滨回到袁纵老家的第二天,三个人就踏上了返程的路。 一直到傍晚五点多,三个人才下了飞机,过来接机的人把袁纵的行李和袁茹一起送回了家,袁纵陪着夏耀先去了他们家。 到了家门口,夏耀把袁纵手里的背包接过来,说:行了,你回去吧,我自个儿进去就成了。 袁纵不放心,我陪你一块儿进去吧! 不行,你赶紧走。 夏耀也不知道顾及什么,死活不让袁纵进去,他越是这么执意要轰袁纵走,袁纵心里越没底,非要跟着一起进去。最后两个人在门口推推搡搡,把夏母都招来了。 门口赫然出现一道严肃冷厉的身影。 夏耀,你进来! 夏耀心里一抖,顾不上拦着袁纵,赶忙灰溜溜地跟了进来。 啊————妈!妈! 夏耀刚一进去,还没站稳,耳朵就落入夏母的手中。揪拧扯拽,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动作异常凌厉,手法极其熟练。 袁纵手里还提着行李,夏母的突然袭击把他弄得都有点儿措手不及。 夏耀疼得一边叫唤一边小声求饶,妈,妈,您给我留点面子,我朋友还在这呢。 给你留面子?你gān的这些事值得我给你留面子么? 袁纵实在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伸手过去阻拦。 夏母拧得特别紧,一般人生拉硬拽都扯不开,袁纵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没怎么发力,夏母的手突然就松了,夏耀的耳朵成功被袁纵解救下来。 阿姨,您听我说。袁纵语气沉稳地解释,是我让夏耀去的,我家里有点儿急事要他帮忙,没事先跟您打招呼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