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可枪法再准,也比不过对方人多,七人七把枪,三人倒地,四个人听到动静,都朝袁纵这里开枪。 枪是夏耀的,他很了解里面还有多少发子弹,绝对不够打剩下四个人的。 几乎就在一念之间,袁纵居然做出了单手换弹匣的惊人举动。毫无间隙地连开三枪,又是枪枪命中。 剩下一名主犯枪中子弹已光,疯狂朝大桥底下逃窜。 袁纵左右两枪各剩下一颗子弹,第一枪,由左边的手枪击出,第二枪,由右边的手枪击出。第一颗子弹she出,随即,第二颗子弹she出,击中第一颗子弹的尾部,两弹前后串连、先后正中目标。 天太黑,谁也没看清到底是谁打中了,就知道罪犯全部落网。只有夏耀一个人看清了,八颗子弹,三死四重伤。 双枪齐she、单手换弹匣、凌空飞枪,各种只有在好莱坞大片中才能看到的绝技,硬生生搬到夏耀面前,看得他瞠目结舌。 这个时候,那些隐蔽在暗处的几个警察才蜂拥而至,扑到前面把罪犯押上警车。 袁纵主动朝夏耀伸出手,示意他把自个儿拷上。 夏耀垂目看到袁纵的手腕上血肉模糊,那是刚才为了救他,子弹擦过的。 算了,不拷了,直接跟我上车吧。 袁纵说:你就不怕我跑了? 夏耀斜睨了他一眼,在这一点上,我很放心。 还是拽着我比较保险吧?袁纵用特别沉稳的口气陈述着一个特别幼稚的借口。 夏耀直接攥住袁纵受伤的手腕,攥得紧紧的,攥得指缝都钻出血来。 袁纵呲着牙,嘴角却是上扬的。 19没得商量。 袁纵暂时被取保候审,照常回去工作和生活。 破获一起大案后,整个公安部都很忙,夏耀忙里偷闲,思忖着要不要去看看袁纵。虽然袁纵突然出现的动机可恨,那些伤对他而言就是jī毛蒜皮,可归根结底,那些伤是为夏耀受的,他于情于理都该去探望一下。 一直忙到很晚才下班,夏耀去商场买了些礼物,提着去了袁纵的家。 袁茹开的门,看到夏耀手里的鲜花,小心脏还是不争气地砰砰跳了两下。 咱不都说清楚了么?你怎么又?你这太让我为难了 袁茹伸手去接夏耀手里的鲜花,结果夏耀直接绕过她走了进去。 你哥在么? 你找他gān什么? 夏耀说明来意后,袁茹瞬间碉堡了,我操!敢情是这么回事,白自作多情了一把。不过袁纵涉案的事情她一点儿都不知情,因为袁纵的工作性质,受伤是家常便饭,所以袁茹也没在意。 听夏耀这么一说,袁茹收起不正经的笑容,赶紧去卧室门口叫袁纵。 哥,夏警官找你。 袁纵低沉沉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进来吧! 靠!哥,你怎么这么大谱儿?人家来咱家找你,你应该出门迎客,你还让他进去找你,我真是 袁茹还没说完,夏耀就推门而入了。 然后他发现,袁纵让他进屋而不是自己出屋是有原因的。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古铜色的肌肉性感而狂野,一个堪称胯下神话的巨物在腿间蛰伏着,赤luǒluǒ地彰显着他的野shòu气息。 若是别的男人以这副形象昭示在夏耀面前,夏耀一定狠狠嫉妒一把。但是对于某位明显目的不纯的人就要另当别论了。 夏耀敛了敛狂躁的神经,冷声朝袁纵说:把衣服穿好了,出来说话! 说完,面无表情地转身。 门关上的一刹那,袁纵明显看到夏耀的两只耳朵红了。 袁纵随便披了件衣服就走了出去,夏耀正在喝凉茶降温。 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夏耀说:局里事情忙,一时没腾出工夫来。我来这主要就是想说说你的案子,虽然你不属于执法人员,但当时情况比较危急,歹徒向群众开枪,社会危害性极大。在这种情况下,虽然你击毙了案犯,但属于特殊正当防卫,调查清楚后,应该不会负刑事责任。 袁纵不说话,定定地看着夏耀。 夏耀被他盯得十分不自在,刚才还温和的态度瞬间冷厉起来。 你听见我说的话没? 袁纵特别不诚恳地嗯了一声。 其后,夏耀就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了。两个人相继沉默,袁纵继续肆无忌惮地盯着夏耀看,没完没了地看,存心要把夏耀看毛了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袁纵的英勇表现,让夏耀对他多了几分欣赏。现在袁纵再这么盯着他看,夏耀已经没有那么膈应了。 袁纵正看得出神,夏耀突然莫名一笑。 这一笑,让袁纵的心尖狠狠一抖。 笑什么? 夏耀说:我觉得你这个人还凑合,是个纯爷们儿!不如这样,我可以跟你jiāo个朋友,你觉得怎么样? 袁纵特别gān脆的两个字,不行。 一定要那样么?那样好么? 好。 夏耀勉qiáng敛住脾气,又朝袁纵说:其实,我觉得吧,你对我可能就是一种见到投缘的同性惺惺相惜的感觉,结果被你曲解了。我也有这种哥们儿啊!成天惦记着,三天不见就会想 谁? 夏耀暗暗磨牙,你大爷的!说了半天没抓住重点! 就这么说吧,你确定你对我是那种不正当的感情么?会不会是你误解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对我就是 我想和你上chuáng。袁纵说。 夏耀明白了,他就不该动这点儿恻隐之心,他就不该来,就不该不长记性,又尼玛臊一张大红脸回去! 袁茹在卫生间逗留一会儿的工夫,夏耀就不见了。 他走了?问袁纵。 袁纵点点头。 袁茹突然扎进袁纵的怀里,眼泪吧嗒地说:哥,你太让我感动了。我都已经决定放弃他了,你还对他那么好 20寄养。 袁纵要亲自带领一批女保镖到烟台的海滩搞特训,出发前把鸟笼子提到夏耀面前,厚着脸皮说:我得出去一段时间,就先把它寄养在你这吧。 我要是不答应呢?夏耀问。 袁纵说:那我就不出去了。 夏耀一把将鸟笼子提了过来,转身进了家门。挂到卧室阳台前,指着鹩哥的头朝它警告:告诉你哈,别欺负我们家小黑。 大鹩哥声音嘹亮地叫了声,我爱你! 夏耀神色一滞,眯缝的双目中透着凌厉的警告之色。 你丫再胡扯,我楔死你!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夏母在书房听到动静,探出头朝夏耀问:谁说话呢? 夏耀压低声音朝大鹩哥怒斥一声,消停点儿!再吵吵把你嘴掰下来! 晚上,忙了一天的夏耀困意十足,迷迷糊糊刚要睡着,大鹩哥的一嗓子把他震醒了。 你好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