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记住、永不丢失! 又是bàonüè的一撞,撞得夏耀仰脖呜咽,脸上尽是被羞rǔ的委屈和怨恨。 看到夏耀这样,袁纵还是心疼了。停顿片刻之后,大手在夏耀脸上抚了一下,语气瞬间软了下来,撞疼了么? 夏耀心中闷吼:你特么拿一块钢板在你裤裆那撞两下试试! 67你二爷! 看到袁纵柔化的目光,夏耀原以为他就此罢手了。结果下一秒就被抽身抱起,弹性十足的臀部砸在袁纵的小腹上,敏感的屁股蛋儿被身下杂乱丛生的毛发恶意骚扰,当即发出别扭的抗议声。 还来?你够了吧。 袁纵仰靠在chuáng头,将夏耀紧紧箍抱在怀中。毒踞在夏耀身下的两条彪悍的太腿自两侧伸出,压至夏耀的腿上。小腿卡住夏耀的腿弯儿,恶意地向两侧拉伸。直到两腿间距足够大,中间部位足够直观明了,足够让袁纵血脉喷张才停止。 夏耀恼羞成怒,你不能不玩这一套么? 我就喜欢看你害臊。袁纵舔着夏耀的脖子说。 夏耀通红着脸左躲右闪,暗骂一声变态。 袁纵箍住夏耀胸膛的手赫然开动,在夏耀滑腻白皙的皮肤上游走着,胸膛、小腹、腰肢叫专门挑夏耀最怕痒的部位反复抚摸。最后游走到大腿内侧,在大腿根儿贪恋不舍地摩挲着,手掌粗糙的纹路反反复复刺激夏耀最敏感的区域。 夏耀发出难耐的闷哼声,伸手想要扼住袁纵的手腕,却被他带着一同游走。 痒么?袁纵故意问。 夏耀眉间浮现痛苦之色,语气中带着控诉加求饶的意味。 痒死了 结果,袁纵不仅没收手,反而从抚摸变成了指尖刮蹭。三根手指在夏耀的大腿内侧轻轻游走挠动,从膝盖到会yīn部位,再缓慢而磨人地原路折返。 夏耀被撩拨得腰身狂颠,扭动挣扎,偏偏一挣才眺磨蹭到身下的杂草丛,被接弄得更加欲火焚身。 不行痒受不了了 袁纵舔吻着夏耀的脸颊,耳根,问:哪受不了了? 这还用问么?夏耀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袁纵故意使坏,我就想知道知道。 夏耀憋了半天最后冒出来仨字。 你二爷! 袁纵被夏耀逗笑了,不再让他心痒着急,大手攥握住夏耀的小二爷,另一只手掐捏住他的RT,两根手指同时活动起来。 一瞬间,团团热làng涌来,将等待多时的夏耀瞬间点燃。这样一种姿势,让他有一种错位的羞耻感,就像自己手yín一样,只不过手换成了袁纵的。 你每天晚上就是这么玩的吧?袁纵瞬间戳中了夏耀爆点。 夏耀爆红着脸,气喘吁吁地哼道:你滚 什么时候也当着我的面表演一次,让老子看看你背着我是怎么发làng的? 你特么才发làng呢啊啊别捏。 随着夏耀的呻吟扭动,袁纵的下面已经滚烫如烙铁,他将夏耀的身体往上提了提。这么一来,隐藏良久的巨物赫然蹿出,和夏耀的小怪shòu一前gān后,并列在二人的视线之内。雅性气焰瞬间在房间内嚣张升腾,一种无关乎性别的原始野性冲破禁忌迸发而出。 袁纵把夏耀的手拽到下面,qiáng迫他攥握住自己的巨根。 这是夏耀第一次攥握男人成熟的性器,小时候和彭泽、宣大禹逗鸟的事可以忽略不计。手中的巨物粗长威猛,硬物骇人,热度烘得他心口窝发烫。夏耀禁不住想,什么样的极品好‘才能配得上这样一杆枪中之王? 正想着,袁纵攥着夏耀的手在枪王上活动起来。 我不。 夏耀第一次给男人gān这种事,觉得屈rǔ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 袁纵的命根一经夏耀的触碰,欲火就烧到眉毛了,注定夏耀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一只手把控着夏耀的手运动着,一只手在夏耀的那活儿上运动着,保持着一样的速率和节奏。 夏耀毕竟比袁纵年轻,血气方刚的,把控力没那么qiáng,期间好几次要she,都被袁纵减缓节奏拦下来了。 嗯嗯我想she了。夏耀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 袁纵安慰性的在夏耀嘴上轻吻舔抵着,唇齿相依的亲密感让他沉沦深陷,一股股发烫的热气传递到夏耀的口中。 有些事没必要想清楚,心里怎么舒坦怎么来,我不bī你,你也别和自个过不去成么巨我袁纵这辈子从没怵过谁,但你前眸子那种态度,我真怕了。 夏耀心口莫名的发烫,原本在他口中缠绕厮磨的舌头,突然被他顶到了袁纵的口中。 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回应,让袁纵瞳仁充血,如一头挣脱束缚的雄狮,手腕赫然发力。腰身不受控地向上挺动,手中bào胀的巨物不时地在夏耀臀缝处摩擦而过。 夏耀屁股颠簸着,后方摩擦带来的麻痒和双腿之间的电流汇聚成一股,轰然爆发。 啊啊不要呃。 双管齐发,势不可挡。 夏耀震颤了好一阵,才从袁纵的身上滚下,脱力一般地趴在chuáng单上,翘挺的屁股上缀着汗珠。 幸亏袁纵及时把目光挪开了,不然看到这景象又得二次开pào。 就在两个人平缓呼吸的间隙,夏母过来敲门了。 儿子,大晚上不睡觉折腾什么呢? 夏耀迅速甩开被子,将他和袁纵罩得严严实实。 被窝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过了好久,夏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隔壁的房门声响起,夏耀松了一口气,却没从被窝里钻出来。 嘿,问你个事呗!夏耀开口。 你说。 你是处么?我咋觉得你业务挺熟练啊! 袁纵沉默了半晌,淡淡说道:对付你这样的,二把刀的水平足够了。 操! 夏耀瞬间将盖在袁纵身上的被子抽过来,在身上裹吧裹吧滚到一旁,让袁纵光着身子晾着。 过了好一阵,袁纵一直没动静,夏耀沉不住气了,用一副救世主的口吻问了句:冷不? 袁纵一点儿都不冷,但为了让夏耀有种心理满足感,还是嗯了一声。 夏耀冷哼一声,想要被子,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说吧。 夏耀轻咳一声,说:今儿这事,不许和别人瞎说去啊! 袁纵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那爷就赏你一个被角。 说完美不滋的把被子的一边甩给袁纵,愣是没想过为什么不让袁纵穿衣服走人,而是留他在这过夜,就这么稀里马虎地把眼睛闭上了。 不知道是不是担心夏母会进来,夏耀这一宿都睡得很不踏实,眯了两个多钟头,睁开眼睛,袁纵的脸清晰地在眼前放大。 夏耀突然想起他喝醉酒的那天,袁纵把他送到家里,当时他躺在chuáng上,迷迷糊糊还感觉自个儿嘴里叼着东西,不知道袁纵那晚待了多久只想着想着,夏耀的目光朝袁纵的耳朵上扫去,当时咬得那么重,也不知道留疤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