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主大人脑子有坑

完结文指路:《拯救儿子反被》《撩拨师弟的正确方法》《我只想离主角远点儿》 一一一一文案分割线一一一一 本文1V1,萧阳X祁让,心机蛇精病年下攻X逗比霸气美人受 文案:我叫祁让,曾经是个叱咤风云,人见人怕,花见花败,车见车爆炸的六界鬼主。 而现在我死了,变成了一个四肢不协调,走两步喘三口的病秧子人偶。 我曾经要死要活地喜欢着一个人,为了他我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和尊严。 然后我把他忘了哈哈哈哈哈!!! 忘了的感觉简直不要太好! 当然这对于仍然记着我的狗男人们就成了毁灭性的灾难。 狗男人一号萧阳:呜呜呜呜,你为什么不记得我了,小脚脚踹你胸口! 狗男人二号江爻:呜呜呜呜,祁让你个混蛋,说好的要和人家喝一辈子小酒酒呢! 让让:我,祁让,堂堂鬼主,上不愧对六界天尊,下不枉害生灵,重活一世,我不会再忍气吞声,我要…… 萧阳:再次爱上我。 让让:……滚。 文风欢脱,全程撒狗血,似乎没有甜。

作家 城前 分類 现代言情 | 15萬字 | 48章
5~7
5.
思考全部中断,我眯着眼睛在眼前男人的脸上聚焦,非常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
但呼吸逐渐被掠夺,即将窒息的恐惧感让我升起了强烈的求生欲。
于是我将两只手搭在萧阳的肩膀上,然后使出浑身的劲儿把他往后推去。
其实吧,我只是抱着也许能推开的念头试一试,毕竟我这么小的劲儿在这个已经达到至尊修为的人面前那简直就跟小鸡爪子挠树皮一样,毫无意义。
所以当真的推开萧阳的时候,我着实吃了一惊。
吐出一口气,对上眼前人的眼睛,才发现对方的眼眶又红了,通红通红的,他与我智障的眼神对视了好久,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单手捂住眼睛,嘴唇哆嗦着哭了起来。
是的,我盯着他看了好久,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他来找我的时候根本没有淋雨,所以现在顺着他手指缝里流出来的绝对不是雨水,而是眼泪。
话说,摔了个狗吃屎的人是我,被丢在亭子里的人是我,又淋雨又被你强吻的人也是我吧?
所以你哭个屁啊?
当然这种话我是万万不敢说的,我只敢蜷起膝盖,倚着背后的墙壁苦哈哈地看着他,等他啥时候哭够了,能把我带回舒适的寝殿,再让小荷给我准备点好吃的,最后最好还能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偌大的宫殿里就我俩诡异地坐在这里,一个捂着脸哭,一个抱着膝盖看着他哭。
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热,我用冰凉的手搓了搓火热的简直要烧起来的脸,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了,要不就又晕过去了。
于是大着胆子戳了戳那边还在哽咽的男人,小声说,“萧盟主,我们回去吧。”
我明显感觉到他浑身僵了僵,接着拿开捂着脸的手,用一副“你怎么还在这里,我这副德行都被你看光了,丢死人了”的错愕表情看着我。
……???
我俩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我率先发言,依照内心的诉求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那个,盟主大人,我饿了。”
“哦。”
哦,哦?哦!
就一个哦??
就在我咬牙切齿想窜上去和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决一死战的时候,他突然伸出双手,穿过我的腋下和双腿,毫不费劲地把我抱了起来。
“走吧,我们回去吃饭。”
被这家伙抱着,我的内心波澜万丈,想起曾经小荷告诉我的,云盟盟主今年芳龄二十九岁,长得好,身材好还有钱有势,是六界所有待嫁小姑娘的梦中情人,可惜到现在连个暧昧对象都没有,不过在我的刨根问底下,小荷才说有传言说盟主以前是有个刻骨铭心的爱人,结果死掉了,至于怎么死的。
那时候小荷偷偷看了我一眼,眼神贼拉怪。
我又问那个爱人是男是女,小荷说是女的,是妖界的三公主。
这么说来,萧阳应该是喜欢女人的啊,那为啥要和我亲嘴?
难道是我长得太娘了?
哇,想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啊,果然最后赖来赖去,还是得赖在那个讨厌的工匠身上!
或者是那个叫祁让的人身上!
被萧阳抱着走了两步,我想起件事,便又戳了戳男人结实的胸膛,对他说,“盟主大人,那把剑你还没拿。”
他停下步子,看了我一眼,道,“抓紧我的脖子。”
我听话照做,接着他便只用一只手就揽住了我的身体,另一只手对着那剑的方向象征性地停了会儿,便见着长剑自动飞过来,转眼就消失不见了。
哦呀,厉害!
“你,想不想修炼?”收了剑之后,萧阳可能是被我憧憬的目光闪到,突然问了我这个古怪的问题。
“我这身体能修炼吗?”我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不敢妄自托大。
“只要你想,我可以帮你。”
我微微抬头,和他通红的眼睛对视,没在他的眼神里找到开玩笑的痕迹。
于是郑重地点点头,回他,“我想。”
6.
说是要修炼,但真正到要实行,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原因是回到寝殿之后,我高烧了五天,期间能感觉到被喂了无数的药汤,又苦又涩,喝的我直想吐。
还有就是做梦,做了很多很多的梦。
我梦到了自己被关在一个又黑又湿的地方,身上很疼,地面凹凸不平,有碎石,有白骨,一些面目模糊的人压在我身上,说着各种不堪入耳的话。
心里像被剜了肉一样疼,是从未感受到的绝望和愤怒。
最后画面定格在毛毛细雨洒落于发间,衣袍上,我跪在地上,抬头与那个逆着光的高大身影对视,轻轻地笑道。
“阳阳,你终于来找我了。”
在第五十次回顾自己这奇怪的梦境时,我终于忍不住问起了旁边给我布置茶点的小荷,祁让到底是谁。
小荷手里的茶壶一抖,登时掉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没事吧?”小荷大名绿荷,修为应该已经达到了幻虚境,算的上同辈中的佼佼者,所以见到她竟然因为我的一个问题,失态成这样,让我觉得很奇怪。
“为什么要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小荷用了术法将碎片销毁,对我说,“祁让不是盟主给你起的名字吗?你就是祁让啊。”
“你肯定是在骗我。”我虽然思维简单,但不至于到傻的程度,当然不会就这么被小荷忽悠了,我托着下巴,拧着眉威胁她,“你要是不对我讲实话,我就自残,然后告诉盟主这些伤都是你弄的。”
“你这也太狠了吧?”小荷脸色一白,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所以赶紧对我坦白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满脸期待。
“算了,其实把那个人的事情说给你,也能让你不至于老这么迷糊。”小荷坐到我对面,“你还记得上次你在宫殿里走丢那件事吧。”
“生了那么大病,我怎么可能忘得了?”
“那天我本来想去找你,结果被盟主拦住了,他还说让你自生自灭,当时我就知道你肯定哪里又惹到他了。
说起来应该还是因为你和鬼主没一点像的地方吧。”
“鬼主是谁?”我对外面的局势,只限于小荷和我讲述的,很多事情都一知半解。
“鬼主就是祁让啊。”小荷一脸“明明是你问我,结果我说出个称谓,你竟然都联想不到”的表情看着我。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的好奇心爆棚了。
“是个嗯……很恐怖的男人。”小荷看了眼我智障般的脸,吐槽,“而且他不会露出你这么白痴的表情。”
“……”
和小荷聊了大半天的祁让,等到下午萧阳回来拉我练剑的时候,我无法控制地对这个男人露出了点同情的表情。
原来是祁让一手带大了萧阳,要什么给什么,但在萧阳第一次有了喜欢的人的时候,又上去把那女人给剁了,行径堪称变态,后来又因为破坏了六界的守灵桥,害的无数生灵枉死,最后被六界众位尊者送上了断魂台,落得个死无全尸灰飞烟灭的下场。
养育自己的人杀害了自己的爱人这种事,搁谁谁不闹心?
这个祁让也真是的,怎么能干出这么恶心的事?
这么想着我都觉得自己长着和他一样的脸超级丢人。
不过我还有很多疑惑。
比如萧阳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照顾?为什么迫切地希望我变成祁让的样子?
他不应该恨那个人吗?
7.
“专心。”耳边传来狗男人萧阳的声音,我大气不敢出地被他揽在怀里,他的手和我握剑的手交握,热度透过他的掌心传递,让我感到嗯……非常的别扭!
我有问过小荷,她和她的师兄弟们练剑的时候是不是这种姿势,小荷一本正经地回答我,绝对没有,谁要敢那么对她,她就要打爆对方狗头。
所以我现在在思考打爆盟主大人狗头这件事的可行性。
“在想什么?”他又问我。
“在想狗头。”
哎呀,我真是心直口快。
“……”我用我背后凸起的琵琶骨感受到萧阳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后身体僵了僵,然后他呼出一口气说,“祁让,你以前不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不是祁让,为什么会有以前?”
不知道为啥现在我就有点生气,毕竟刚从小荷那里了解到我根本就不是祁让,那是别人的人生,我只是我,是一个被工匠造出来的病秧子人偶。
我很受不了他老这么混着一大堆复杂的情绪喊我祁让。
“谁告诉你的?”萧阳的火来的莫名,刷的就把我连人带剑地转过去,一双大手卡的我肩膀生疼,“你不是祁让还能是谁?”
“嘶。”我这身子骨本来就弱,被他这么掐着,就觉得骨头要被碾碎了一样。
但我和他的眼睛对视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胆子,就是不想示弱。
于是,我非常大声的,斩钉截铁地对他说,“我不是祁让!那个人是鬼主,是被六界唾弃的存在,我不想成为他,我只是一个人……”
啪――
响亮的巴掌声打断了我后面想说的话。
整个人被萧阳这一巴掌抽的趴倒在地上,我的脑子嗡嗡作响,嘴角有液体流下来,我擦了擦,不出意外看到了带着腥味儿的血。
修为到了萧阳这种境界,肉体力量已经远超旁人,这么一巴掌打下来,我一边庆幸自己还活着,一边彻底清醒了。
他好像也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躺在地上拿袖子擦血的我,迟迟没有做出下一步动作。
既然你不说话,那就轮到我来说吧。
我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抬头去看着萧阳,说道,“我只是一个被工匠造出来的人偶,支持我身体运作的是一颗随时可能消耗殆尽的内丹,我不知道自己能活多长时间,所以我很珍惜自己这条命。
在有限的生命里,我不想作为任何人活着,我就是我,永远也不可能成为祁让。
如果你对我不满意,大可以将我回炉重造,变成你想要的样子。
但我想告诉你,祁让已经死了,那个性格扭曲的鬼主早就灰飞烟灭了!你即便是做出多像他的人偶,那个人也不可能死而复……”
“闭嘴!”措不及防的一脚正中我的胸口,身体不受控制的滑出去好几步远,我眼前一黑,一张嘴便吐出一大口血,手脚瘫软在地上,根本就没了爬起来的力气。
狗男人,这一脚够狠。
不过我的倔脾气上来连我自己都怕。
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的地步,我不在乎再往萧阳嘴里多塞一口屎。
“你在……气什么啊?”眼前阵阵发黑,我用双手紧抓着地上的杂草,指甲陷进碎石和泥土,强迫自己清醒,对他说,“那样的人……不是……死有余辜吗,他不是……杀了你喜欢的人吗,你为……为什么想……想要我成为他呢?”
“我让你闭嘴!”我看着萧阳气的发抖,整张脸上满是悲痛和慌乱,比那天在回廊里看到的他更难堪。
“他没有死!他没有死,没有死……”这么念叨了片刻,他又像疯了一样蹲下身,将我抱在怀里,伸手去抹我脸上的血,惊慌道,“祁让,你怎么受伤了?这是谁做的?”
这不是你揍的吗老哥?
哎,谁能想到这牛逼哄哄的云盟盟主竟然是个神志不清的疯子,都疯出幻觉了。
于是,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把他的手扒拉开,在昏迷之前又郑重地重复了一遍。
“我不是祁让。”
气氛在此凝滞。
看着他在听到我这句话之后,眼中逐渐消失的神采,我的心情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那就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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