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世子妃

重生到古代成了富二代,子鱼仰天大笑。 只是,怎么认错了人? 靠,形势陡然扭转,富二代撞上霸道官二代。。。。 呜呜…… “那个,我们打个商量如何,我帮你把后秦国搞定,你每月让我休息十天。”子鱼满是期盼。 “嗯。” “你答应了,太好了,今天我休息……喂,放我下来……你才答应了的……” “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人要务实。” 天下风云起,八方诸侯动。 双雄战四海,谁能与争锋。

第64章
大殿外突然传来报信官焦急的叫声。
“放肆。。”陵南王本就脸色铁青,此时骤然听见此言瞪视眉毛一竖怒喝出声。
殿外火急火燎冲进来的报信官,见此慌张的神色顿时僵在脸上,扑腾一下就朝陵南王跪了下去:“下官知错,下官知错。”
大殿上顿时所有人都低眉顺眼大气不敢出一声。
“说,又出了什么事?”陵南王按捺了一下心中的怒火,铁青着脸看向神色慌张的报信官,那秦子鱼又做了什么?
“回禀王上,镇北王公告天下,陵南王兴兵犯境与他镇北二十七城,多次谋杀北冥世子和世子妃诸人,是可忍孰不可忍,今日起对我陵南宣战,倾兵四十万攻我飞黄城,势要讨回公道。王,我边关告急,守城……”
“什么?”不等那报信官说完,陵南王猛的站了起来,脸上满是盛怒。
秦子鱼这几日攻下他们几座城池,已经让北冥长风的兵马捡了好多便宜,他还没有来得及出兵跟他们算账,现在镇北王居然大举兴兵犯境,攻他陵南东南方,他妈的,还说什么他对他们镇北兴兵犯境,他镇北忍无可忍才出兵,妈的,这到底是谁对谁兴兵犯境?
那镇北王老土匪这是倒打一把,找冠冕堂皇的借口,想借机吞并他陵南势力。
“该死的,传令下去增兵飞黄城,一定要把该地给本王守住。”
秦子鱼攻的楼兰城是他陵南和镇北二十七城东北面的关卡,现在镇北王亲自出兵攻打的飞黄城则是东南方向的关卡,要是这个关卡让镇北王占过去,那他陵南的半壁江山就等于划进了镇北二十七城的范畴,此地,绝对不能让镇北王攻下。
“是,臣立刻传旨。”大殿中兵部尚书震惊着一张脸匆忙应道,镇北王率领四十万大军来了,这几乎是用了镇北二十七成一多半的兵力,这是要跟他们陵南死啃的节奏啊。
他们前几日的目光全部被秦子鱼吸引走了,都在朝秦子鱼那方调动兵马,现在镇北王突然大军压境,此时去分掉兵马过来支援飞黄城,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心中焦急,兵部尚书几乎是狂跑着冲出了大殿去发布命令去。
“王,这到底是什么回事?陛下什么时候对镇北二十七城兴兵犯境?什么时候击杀过镇北世子一家?为何镇北王他们口口声声如此样说?”看着兵部尚书冲了出去,陵南的老丞相满脸疑惑和震惊的看着陵南王。
“一派胡言,本王何时兴兵犯境过镇北二十七城,这是镇北王那个土匪想对我陵南动手的借口。”陵南王脸色铁青,一口钢牙几乎咬碎。
“我看也是……”
“应该是借口,我们何曾出过兵……”
“这镇北二十七城欺人太甚……”
陵南王反驳的话一出口,下方站立的重臣们无不一一点头。
“大王这话也有理,只是我陵南和镇北二十七城一贯关系良好,此番镇北王和镇北世子妃联手侵全部兵力而来,实在是有点不同寻常,我陵南和镇北此时不是应该大动干戈的时候。”一片附和陵南王的声音中,那老丞相皱着眉头沉声话道。
今天下三分,虽然陵南和镇北与后秦帝国三足鼎立,可后秦国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势力和兵力都比他们两方来的更雄厚,这样的情况下,镇北和陵南一贯是联合起来对阵后秦帝国的,可现在镇北突然对陵南兵戎相见,而且还是如此激烈,可见一定是他们陵南有什么地方触到了镇北的底线,才让镇北王如此的愤怒,否则岂能坏了如今三足鼎立陵南和镇北共同抗衡后秦国的局面。
此话一出,刚刚赞同陵南王的重臣们无不住口,视线全集中到了陵南王的身上。
这话说的才是真知灼见,这此镇北突然发兵,里面一定有他们不知道的要害点啊。
陵南王看着众大臣都盯着他,想要他给出一个说法,不由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
要他说什么?
难道说他只是多次动手想抢镇北世子的世子妃,然而这世子妃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间毒神护体拥有一大批彪悍的毒虫,现在发过头来直接对他叫阵,镇北王跟着连兵而来么。
这秦子鱼的特殊之处,他岂能让天下人都知道。
“全是他们一派阴谋,想借机吞我陵南的阴谋。”满脸怒容陵南王咬死了是镇北王和秦子鱼为夺陵南的阴谋发动的进攻。
“现下多说此事无意,目前是如何应付镇北的进攻,这才是当务之急。”话题一转,陵南王直接说道目前的局势上面。
追究原因有什么用,目前如何迎敌才是最重要的吧。
大殿上的陵南重臣们闻言对视一眼,齐齐静默,他们王显然不会在多说其他,现在那只有……
“禀告大王,洋河郡,秋林郡,百草郡,三郡郡守求见,特来为我王祝寿,愿祝我王福寿康安。”正静默间,殿外传信官突然打破殿内的沉静,进来叩首道。
祝寿?
大殿内的群臣一楞。
紧接着才反应过来,在过几日时间就是他们陵南王大寿之日,这寿宴礼部早已经在准备了,只是这几日被秦子鱼突然的攻城扰乱了众人的心,把这陵南王大寿都给忘到了一边去,现在陡然被提起,一个个这才反应过来。
“目前情势还过什么大寿,让他们回去。”陵南王也微一凝顿,紧接着皱了皱眉头冷着脸挥了一下手。
“是。”传话官立刻就要退下。
“大王,不可。”那老丞相见此立刻阻止道:“越是这样的时候,王越是不能乱了民心,这三郡郡守既然来了,王上还是召见一下的好,否则要是传出去,说大王你被这战事都乱了心,那我陵南的民众就会更乱了。”
“王上,丞相此话有理。”大殿上众人齐齐点头。
就算目前情况在紧急,也不能给陵南百姓一个王室都乱了预定好的大寿都不过来的慌乱之象,否则这仗还没打到这里来,人心都慌乱了,那就不好了。
这一点陵南王自然知晓,只不过是刚才是实在太过恼怒,现下听殿上众人所言,不由点了一下头,收敛下脸上的怒色重新坐在龙椅上,冷声道:“宣他们进来。”
“是。”
“宣洋河郡,秋林郡,百草郡,三郡郡守觐见……”
拖长的尾音中,这陵南王势力下最繁华,靠近西南方向的三郡郡守齐齐进殿。
“臣等叩见我王,愿我王寿与天齐福泽绵长。”
“都起来吧。”陵南王虚抬了一下手。
陵南王室虽然是世家王族,不同镇北王的土匪出生,不过礼仪到底还是没有皇室的多,因此觐见礼节也相应的简单。
叩头而起,三人中排在最前面的中年胖子皱着一张菊花笑脸,满脸献媚的朝陵南王道:“王上大寿,臣等偏居一隅也不敢相忘,特特寻找一颗海外丝绸之路上的西方定海神珠进献给王上,祝我王长命百岁我陵南威震四方。”
说罢,立刻手捧着一装饰华丽的盒子高高的递了上去。
陵南王身边的侍从,立刻伸手接了过去。
“有心了。”陵南王虽然此时心情不好,但是面上还是佯装出威严宽厚的样子,点了点头。
“王。”那侍从捧着礼物走到陵南王的面前,献上。
陵南王身边的第一侍卫,走上前打开欲取出与陵南王。
“王上……”盒子才一打开,那第一侍卫面上猛的变色,啪的一下合上盒子,声音微颤。
“恩?”陵南王转头看着脸色大变的侍卫,双眉一簇:“盒中是什么东西?”
“王上,这盒中……盒中……”第一侍卫面色扭曲,脸色非常难看。
“打开。”陵南王见此面色一沉冷喝道。
那第一侍卫对上陵南王严肃的眼神,颤抖着手重新打开那盒子,把里面盛放之物取了出来。
“天啦,这是什么……”
“人头,这不是定海珠,这是人头……“
“我的老天,这……这……”
那礼物一取出,整个大殿的人齐齐惊的失声而叫。
那盒子里那里是什么西方国家的定海神珠,那就是一颗人头,一颗用石灰定型了的人头。
“啊……这……这……这不是下官送的礼物,这……”那洋河郡郡守见此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进献的是西方国家的定海神珠,那里是这个人头,这是怎么回事……
“好大的胆子,敢如此以下犯上触怒龙颜,来人啊,拉出去千刀万剐。”立刻,大殿中就有大臣满脸愤怒的朝着这洋河郡郡守大喊起来。
“快,快,千刀万剐了他,胆敢如此藐视君王……”
“来人啊……”
“……”
大殿中,怒斥洋河郡郡守的吼声顿时响成一片。
“慢着。”就在这一片怒斥声中,高坐龙椅的陵南王铁青着脸突然冷喝一声。
“大王,此洋河郡守……”
不等那重臣说完话,陵南王亲自伸手把那人头的正面朝向大殿内的群臣。
“丝……”这一下,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刚刚还满是愤怒的群臣,此时看着那人头的面目,惊的齐齐说不出话来。
这人头……这人头是他们的王爷贝子,南碑天的头啊。
天啦,这是南碑天的头,这……这……
“咕咚。”那洋河郡郡守看清楚这人头是谁,直接吓的咕咚一声昏了过去。
大殿上顷刻间一片死寂。
陵南王看着南碑天的人头,面上眼中全是冷色。
南碑天死在北冥长风的手里,这消息他已经收到了,也透露给他的祖爷爷知道,让他去找北冥长风算账了。
可是,现在南碑天的人头却被当做他的寿礼给送了回来,这一颗应该在北冥长风手里的人头,却通过他的下属送了上来。
好,好的很,用南碑天的头给他贺寿,北冥长风你是在朝我宣战。
“呵呵……”冷冷的不待丝毫笑意的笑声缓缓的在死寂的大殿上响起,陵南王看着南碑天的人头,袖子中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
“王上,这肯定……是旁的……旁的……不是洋河郡……郡守……”陵南王的笑声中,秋林郡的郡守战战兢兢几乎语不成句的勉强帮洋河郡的郡守说好话,他们是一同来的,这礼物要是出了问题,那……那……
“把你的礼物送上来本王看看。”陵南王低眼看向此时满头大汗的秋林郡郡守,慢慢开口。
秋林郡郡守闻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连忙朝殿外挥了挥手,希望他的礼物陵南王喜欢,要不然今日可就讨不了好去。
大殿外,早就等候在那里的秋林郡守的人,立刻抬着一个竖直的大箱子走了进来。
八个人抬着一口箱子,看上去非常沉重。
“这是属下从南方寻来的鸡血石原石,通体红润重达千斤,实属难得一见的宝物,微臣……”
“打开。”不容这秋林郡郡守把好话说完,陵南王直接一抬头冷喝道。
立刻,大殿外的侍卫快速走进来,团团围住那箱子就缓慢的拆卸开来。
没有暗器,没有毒物,没有任何异常的东西。
打开箱子的侍卫们不由齐齐松了一口气,拉开那罩住鸡血石原石上面的红色布帘子。
布帘子顺着力道落下,露出里面的东西。
一座庞大的,黑色的,厚重的,非常有分量的……钟。
那种寺庙里每日敲打的钟。
这哪里是什么重达千斤的极品鸡血石,这就是一口钟啊。
“噗。”秋林郡郡守一口鲜血喷出,人朝下就倒。
送他们陵南王寿礼变成了一口钟,送终,送终,这是在咒他们陵南王死啊,这礼物,他九族都可以死绝了。
“好,好。”陵南王看着那一口钟,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两个好字几乎是从牙缝中崩出。
大殿上在有了南碑天人头做礼物后,心中已经有了准备的大臣们,此时看见这一口钟,也忍不住有吐血的冲动。
在他们大王的寿礼上送钟,好狠毒的心,好犀利的手段。
“大王,一定是有人调换了这两郡郡守的寿礼,这东西肯定是……肯定是……”肯定是啥啊,谁送的啊。
“把第三件给我打开。”陵南王扭曲着脸,握成拳头的手捏的骨头咔嚓作响。
百草郡郡守此时已经汗出如浆,站在原地裤子上一片湿润,已经被吓的尿裤子了,闻听陵南王的命令却是吓的动都不敢动一下。
陵南王见此一把抓起身边宝剑,临空一剑就朝那盒子劈去。
“啪。”只听一声破裂声响起,那纯金盒子陡然碎裂成两半,露出里面的礼物。
一块灵位牌。
上书“陵南王室九族”六个大字。
刻有陵南王室九族字样的灵位,这意思简直已经狠毒到了极点,这是要灭了陵南王九族之意。
“啪。”陵南王这下在也忍不住,唰的站起一剑就朝那灵位劈了下去。
狂猛的剑气飞旋而过,那灵位顿时被碾碎成了一片残渣,黑黝黝的,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入骨的冷厉颜色,好似在嘲笑着在预示着陵南王的九族宗族的黑色前程。
“北冥长风,你给本王等着。”仗剑而吼,陵南王仰天怒啸。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北冥长风你简直欺人太甚。
想灭他陵南王室九族,好,来啊,他倒要看看你北冥长风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敢开这样的口,敢做这样的事。
“来人啊,封锁全城,给本王搜,一定要把那北冥长风给我搜出来。”
泼天愤怒吼声下,大殿中所有陵南大臣都惊了。
北冥长风那个镇北世子来他们南城了?
他居然敢来他们南城?
镇北王攻打陵南东南边关,镇北世子妃从东北边关已经杀入内里,现在镇北世子居然敢出现在南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王孙,秦子鸢和秦云落入你的手里,本尊怎么不知道?”就在此时,大殿门口一道人影突然凭空而落,满身冰冷的走了进来。
一头白发,一张童颜,一身黄色蟒袍。
大殿中人齐齐扭头,这人是……
“老祖宗。”殿中最老的老丞相突然砰的一下跪了下来,满脸激动和不敢置信的看着白发人。
老祖宗?他们陵南传说中一直不死的老祖宗?
大殿中的群臣震惊了,今日一个接一个爆炸性的消息,让他们此时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白发人冷冷的走进大殿,视线根本不看大殿上其他诸人,只满脸阴森的看着陵南王:“人呢?”
陵南王瞬间脸色几变起来。
热风从殿外吹拂过来,明明炙热的让人如感落入火窖,此刻却冷的好似冻住人灵魂。
水深火热,因人而异。
陵南王宫气氛迥异莫名,如四季鲜花一样美丽娇艳的南城一隅,此时气氛也严肃无比。
“世子,一切已经准备妥当。”阴暗的房间内,看不清楚说话人的脸,只能看见一屋子严肃站立的人正在朝中间坐着的那人回话。
“去吧。”冷酷的声音响起,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该是收网的时候了,敢谋算他喜欢的女人,那么就该做好承担这后果的准备。
“是。”
一道声音应下后,屋中站立的诸人瞬间就齐齐消失了去。
坐在中央的男人缓缓站起身,面朝西面看着那窗户外娇艳美丽的南城,这地方,该换主了。
漫天橘红光芒闪烁,血红的夕阳在天边闪耀,明明同往日的夕阳一般无二,可今日却带上了点鲜血的红艳,亮的刺目。
陵南王此方,山雨欲来风满楼。
此刻,远在东北方向的子鱼也没停着,继续强攻陵南属下的城池。
陵南王一日不出来给她个交代,这事情一日就没完。
夜色降临天下,三两点星光在天空中闪耀着,星光暗淡的下方世界一片乌黑,万里山河似乎都陷入了沉睡。
万里城,陵南东北方第一大城,是陵南王与正北方其他国家商贸交流的中心城池,算的上是一处非常关键的要害之地。
此时,漆黑一片的万里城外,矗立着无数密密麻麻的小桶,每一个小桶周围都倾倒着香甜的蜂蜜和糖水,那浓郁的味道十里外都吸引的人馋涎欲滴,还不说一些小虫小鸟,此刻,虽然天色已黑,却也还有不少小虫小鸟贪婪的在这里吸食蜜水。
“李将军,这一次定叫那秦子鱼有来无回。”灯火通明的城门内,守在那里的几个将军踌躇满志。
楼兰城的边关镇守大将,李将军,此时带着他的兵马也在这万里城内,闻言面上闪过浓浓的杀气:“这一次定要她好看。”
太窝火了,被那些毒虫连连赶出几座城,又被北冥长风的人捡了便宜去,这简直是打他的老脸,这让他怎么回去跟陵南王交代,今日,这万里城一定要全灭秦子鱼这一伙毒虫毒人,管她是不是镇北世子妃,全杀。
“都把招子放亮点,看见那批毒虫的影子就立刻通报。”
“是,将军放心,三班轮流一眼不错的看着城外,就是苍蝇也不会放过一只。”
几批人马全部用来盯着城外的动静,一有秦子鱼和那毒虫的痕迹,立刻就能发现。
“好。”李将军点了点头。
他们这万里城外堆放了楼兰城和其他城中带出来的一共一千多斤的火药,只要那些毒虫前来,他们立刻点燃,他倒要看看这毒虫是不是真的连火药都炸不死。
一千多斤,他要把它们全部炸成飞灰。
夜色,越来越浓郁了,天上唯一的几点星光也好像瞌睡了一把,从天幕上消失了去。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就在这身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点白色突然出现在这片漆黑的世界里。
“来了,来了。”万里城墙上的兵士立刻低叫了起来,来了,秦子鱼来了,那一点白色就是那条大蟒蛇载着秦子鱼来了。
“准备。”城门下躲着的李将军等人,闻言立刻跳了起来,快速的朝着城门四方传递出消息去。
今日,定要炸死秦子鱼和这些可恶的毒虫。
坐在白色巨蟒的身上,秦子鱼双手抱胸看着如临大敌灯火通明的万里城,嘴角冷冷的勾勒起一丝笑容,慢悠悠的朝前走近。
“咦,她身边的毒虫呢?”城墙上有人狐疑。
来者只有秦子鱼和那条白色大蟒蛇,不说她身边那些密密麻麻五颜六色的毒虫,此时就是一直爱高高在上坐在白色巨蟒头顶上的那只紫色狐狸也不在,这是……
“看来,是我太仁慈了。”就在万里城城墙后面的陵南士兵议论的时候,子鱼突然冷冷的开口:“居然让你们有灭掉我的想法,真正是我的失误。”
冰冷的声音划过漆黑的夜空,与夜风中吹拂四方。
这秦子鱼是什么意思?
万里城中埋伏的人一楞。
“既然如此,那也就别怪我无情。”停在远处的高坡声,子鱼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伸出指头在夜空中打了一个响指:“阿紫。”
清脆的叫声下,一道陵南士兵们已经听过很多次的吱吱大叫划破夜空而出,充满威严霸道。
“唰唰。”在这叫声中,漆黑的夜色中传来一阵唰唰声响,点点星火开始出现在远处。
伴随着这唰唰的声响,那星火点点之光越来越亮,越来越亮。
火红跳跃,飘逸四野,那星星之光……
“是火光。”万里城上有人眼尖。
火光?
城门下埋伏的李将军等人对视一眼,齐齐皱眉,秦子鱼准备用火攻吗?她不是一直用毒虫的吗?今日怎么要用火?
“仔细看。”
“是,将军,啊啊,将军,是火,好多火把,好多拿着火把的穿山甲来了。”惊叫,城门上负责查看的士兵突然叫了起来。
穿山甲,那些一直负责强悍攻城的穿山甲,这次居然手持火把来了,它们居然一只抓一个火把,天啊,这是要逆天了吗?
“什么?”李将军等人顿时大惊失色,齐齐冲上城门上观看,会用火把的穿山甲?开什么玩笑。
夜风吹动,跳跃的火焰快速靠近。
在那明媚的火光下,一只只灰褐色的毒穿山甲们,前爪子上居然抓着一只火把,用其他三只爪子跑向他们,那一双双黑色的小眼睛,在火光中泛着血腥的狰狞气息。
“这……”李将军等人见此面色齐齐大变,李将军第一个反应过来,急的跳脚的连声大叫:“快快,把城门口的火药搬进来,快啊。”
这群穿山甲居然手持火把而来,其目的是什么?总不可能是为了夜行照亮吧,它们这是要炸掉他们精心布置的千斤炸药啊。
“啊……”城门上的士兵们顿时面面相觑,一个个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推推嚷嚷的没有一个敢第一时间冲出城。
城外就是这几日让他们闻风丧胆的毒虫部队,他们那里敢出去跟它们对阵。
就是这片刻间的犹豫,奔行奇快的毒穿山甲们已经跑到距离那一桶桶被放了蜜糖迷惑它们的炸药前方。
“吱……”阿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跳上白色巨蟒的头,爪子上的绿色树枝朝前就是一指。
从四面八方而来,围住整个城池的穿山甲们,立刻停步,同时一个个用两只后脚站住,前肢撑起来,抓住那火把。
一,二,三,投。
点点流星飞舞,丝丝光影划空。
刹那间,只见成千的火把在半空中飞跃起迷人的幅度,朝着万里城外的炸药群落去。
“我的炸药……。”李大将军见此不由猛的给了自己一耳光。
“轰隆隆。”在他的这一耳光下,震耳欲聋的爆炸声砰的一下炸响在夜空之中。
万千火把齐发,千斤火药同时爆炸。
夜色下,就好似一朵巨大的环形礼花,在平地上盛开而出。
那璀璨的光芒,那美丽的姿态,那彪悍的冲击力,简直是……酷毙了。
“吱吱吱……”看着不远处炸开的千斤炸药,放火的穿山甲们一个个喜的吱吱直叫。
好看,好看,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好看的花,比它们那里跟猛犸象对撞的的血花好看多了。
嗯,决定了,以后跟着大王多放放,真漂亮锕。
吱吱吱。
坐在白色巨蟒头顶,子鱼双手抱胸看着被炸药炸起的烟雾笼罩的万里城,眉眼中全是轻蔑。
毒虫是虫,它们没心机不懂炸药硫磺,可她是人,她难道连诱惑的蜜糖和炸药都分不出来?
真正是一群豆腐脑袋。
浓烟滚滚中,穿山甲后面的毒虫大部队到达了。
使劲,拉啊。
兄弟们,使劲,前方目的地就到了。
加油,使劲,大王说了灭掉这个敌人,就有肉吃了。
为了吃肉,拼啊。
各种丝丝声中,大桶大桶的炸药和着桐油被毒蛇群和毒蜘蛛群给拉扯了过来。
“阿紫。”子鱼朝着紫色狐狸喊了一声。
“吱。”阿紫立刻手中的绿色树干朝后一挥。
毒穿山甲们立时非常有次序的朝后退去,把毒蛇群和毒蜘蛛群给换到了前面。
“小冰,准备。”子鱼伸手敲敲头顶上的冰蚕。
在子鱼头顶上装环佩的冰蚕立刻炸起,丝丝朝着毒蛇群和毒蜘蛛群就叫。
声音不如阿紫的响亮,也不知道它的话毒蜘蛛和毒蛇们怎么能够听的见。
不过,就在冰蚕的命令声中。
毒蜘蛛用蛛丝拖曳着一桶桶的炸药和桐油穿过浓烟,靠近万里城。
然后,紧随其后的毒蛇们用尾巴裹住那炸药和桐油,猛的一摔身体,那炸药立时腾空而起,朝着万里城内就扔了过去。
顷刻间,万里城内如下雨一般,噼里啪啦砸下无数的木桶。
“什么东西?”
“火药,怎么有火药砸进来……”
“咦,怎么还有桐油?”
“啊啊,不好,城外有毒蛇在往城内扔炸药桶……”
“毒蛇来了,城外到处都是毒蛇……”
“将军,到处,哎哟,桐油……”
城内,一片炸药炸过后的烟雾弥漫中,很快就有人发现了毒蛇群和毒蛇群投掷进去的炸药和桐油。
会投掷炸药和桐油的毒蛇群……这……这……
“快,快退后,快。”李大将军反应过来,顿时脸色铁青,几乎是声嘶力竭的狂喊出声。
就在他的狂喊声中,一道道火箭被扔了进来,没有准头,没有力量,杂乱无章。
但是,点燃炸药和桐油这需要什么力量准头和技巧,能扔进来就行了。
“快跑啊……”
“毒蛇甩炸药了……”
“跑啊,要炸了……”
疯了,这一下躲藏在城内准备给子鱼一个迎头痛击的陵南兵马们,一个个此时犹如屁股上着了火一般,哭爹喊娘的朝着内城里面就狂奔而去,那速度简直比后面有鬼追还快。
“轰隆隆……”陵南兵马四散而逃下,零星的火光中炸药和桐油被点燃了,顷刻间轰隆隆的爆炸声此起彼伏传来。
桐油被点燃一个,那火焰立刻就弥漫开来,包裹在火焰里的炸药桶一点就炸,炸药的火星远远溅出,溅上桐油桶,立刻又是一片大火,大火继续点燃炸药,如此循环往来,一时间那爆炸声是不绝于耳,整个万里城城内门这个方向,完全陷入一片火星四溅中。
城内,哭爹喊娘猴急狗跳的声音纷乱之极。
城外。
兄弟们,完工,走人,喔,不,走蛇。
风紧,扯呼了。
屁的个风紧啊,别乱学人说话,我们要乘胜追击,吃掉敌人。
大王不准我们吃人的。
不准吃人我吃……我吃……我吃肉总行。
扔完炸药和桐油,炸的万里城内遍地开花的毒蛇和毒蜘蛛们,一个个兴高采烈交头接耳的退回。
火光冲天,万里城内一片混乱。
各方城门口方向被炸的泥土四溅,断木横飞,露出一个个掩藏在城门内挖好的大洞。
洞里面那厚厚的粘胶在火光中散发出怪异的味道,粘胶里面的尖刺在尘土飞扬中,露出寒栗的光,这些本来用来埋伏毒虫们的陷阱,此时被炸药直接炸开,露出本来面目,不过顷刻间,就被那炸的乱飞的泥土填了个结实。
万千的小计谋,在绝对的火力作用下,一切都成为了飞灰。
“快,快退走,快……”
“西门没有被炸,快从西门走……”
“不,不行啊,西城门外有好多蝎子,啊啊啊,它们进城了,完了,完了,毒蝎子来了……”
“救命啊,蝎子攻城了……”
乱,无法控制的乱,万里城里此刻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东南北三分炸药和桐油此起彼伏的发挥着它们的威力,唯一没有被炸的西城门,本是那城中士兵逃命的路口,可惜,逃到那里才发现,等他们拔出埋伏冲出城的时候,迎面等待他们的是那绿油油的蝎子大军。
毒刺在火光中闪着绿色的光,阴森的好似地狱的颜色。
鬼哭狼嚎,整个万里城内外陷入了一片鬼哭狼嚎。
橘子蹲在子鱼的肩头,万分不耐烦的打了一个哈欠,都没轮到它出手,这些人就被解决了,真正是无能。
唉,还是继续睡觉吧,等一睁眼估计又可以进攻下一个城了。
伸个懒腰,橘子埋头睡觉去,低估它们大王的作战能力,是这些人类的悲哀。
“进城。”炙热的夜风中,子鱼冰冷的喝声随风直上九霄。
毒虫列队,气势汹汹而上。
夜风蠢蠢欲动,火光四面冲天。
万里城,毒王出手既惊天。
子鱼在此方强势进攻万里城,拉开了她血腥的手段,而此刻南城陵南王的王宫里却也风雨暴动。
在陵南王王宫的地下室里,陵南王一脸阴沉的看着被捆绑着的秦子鸢,他的祖爷爷今日当殿出现质问他秦子鸢和秦云在那里,秦云他是真不知道在那里,可秦子鸢确实是在他手上。
白日用谎言骗过了他祖爷爷,现下这秦子鸢可是不能在留了,否则被知道的后果就……
狠狠一咬铁牙,陵南王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的狠狠朝虚空砸了一下拳头:“把她的肉全部切下来。”
密室里他的两个心腹,闻言对视一眼齐齐一声不吭,抓住刀就开始朝秦子鸢割去。
秦子鸢本被喂了药一直处于昏昏欲睡的状态,此时陡然刀剑加身,立刻疼的醒了过来。
“陵南王。”沙哑着嗓子,秦子鸢眯起眼看着陵南王。
陵南王对上秦子鸢的眼,眼中闪过淡淡的不舍:“可惜了,你本可以有很长久的时间活命,好方便我专研出你的身体里还蕴含着什么特殊,可惜……”说到这陵南王话锋一转:“要恨就恨你姐姐秦子鱼和你姐夫北冥长风吧,是他们逼的我不得不提早杀了你。”
说罢,朝着那两个人点了一下头。
那两人立刻动刀就开始切秦子鸢的肉。
“啊……”秦子鸢一声惨叫,身上一片肉被直接割了下来。
鲜血禀射而出,红的似火,艳的似绸。
那动手的两人其中的一人立刻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瓶子,让秦子鸢身上的血流入那瓶子中。
另一人分外小心的把切割下来的肉,放入一盒冰盒子里,就好似对待什么宝贝似的慎重的放好。
“小心点。”陵南王见此还不满意,紧张的在旁边叮嘱。
那双眼此刻露出绝对的贪婪看着秦子鸢身上的血肉,看着看着忍不住伸出手取过一片放入嘴里,就那么生吃了下去。
秦子鸢疼的面色惨白,此时见陵南王居然把她的肉当珍贵之极的宝物直接吃下去时,秦子鸢笑了,分外阴森的笑了。
“陵南王,我的肉不是那么容易吃的,你可要记住了。”嘿嘿的冷笑起来,秦子鸢惨白的脸上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狰狞的笑了起来。
陵南王看着秦子鸢如此阴测测的笑容,眉目不由自主的皱了一皱,这秦子鸢的眼神怎么……
“砰。”突然,密室那厚达半米的石门,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青岗岩做的石门在这闷响中,快速从中间龟裂开来,然后好似破碎的玻璃一般,轰然碎裂露出一个大洞。
大洞外,一人满身杀气的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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