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成了前夫白月光

对于婚姻这件事,易安没抱任何希望的, 答应和阎烈结婚这件事,却是她自己个愿意的。 婚后两年, 他对她客气的像是招待客人, 她倒是安然自得, 易安还有个哥叫易宁,易宁喜欢一个姑娘,那姑娘生的极美。 巧了,那姑娘和阎烈还是青梅竹马。 因为这姑娘,易安险些没了命, 果断离婚,一心搞事业, 一朝升职,结果涌来一群适龄男青年。 易安感慨,走事业线这么招蜂引蝶? 一个两个小鲜肉就算了,可是前夫来凑什么热闹?

刀光剑影
霍城旸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阴阳怪气的,“你别这个表情,阮阮,阎烈的初恋。
漂亮吧。
当初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可是成天看星星看月亮呢,”
他是阎烈的发小,
按照他的原话来说,我可是跟你家男人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他和我小时候经常一起撒尿和稀泥玩。
要不是中国不许同性结婚,还能轮得到你巴上阎烈这块香饽饽。
当然,
这段话被阎烈面无表情的反驳了,
撒尿的是你,和稀泥的还是你,
开裆裤,我也没穿过。
至于结婚这话题,我还是不愿意跨物种交配。
易安大笑,指着霍城旸,“跨物种,你是猪,他说你是猪。”
被讽刺的人跨过野餐的桌子就要伸手来掐易安。
只是半途被人挡住,
阎烈似笑非笑,低气压就跟灭火器似的,
霍城旸瞬间蔫吧了,没好气的说,你为了你的人,连兄弟都不要了,
阎烈一听也笑了,“你都说了这是我的人,那我还能不护着?”
其实安全感这个东西,很迷,很抽象,
安全感应该是自己给自己的,
但是在这段婚姻里,自从和阎烈确定恋爱关系之后。
他真的给了易安很足很足的安全感。
就比如现在,易安嘴里含着一块葡萄味的糖果,对霍城旸这样的人说的话,不屑一顾。
却把糖嚼的咯吧响,看着他,并不在意:“这样的小事我也需要知道?
毕竟易导是个大忙人,脑子里得考虑点有价值的事情,
比不上大霍总闲,成天没事干,只能瞎操心。”
这糖果是和阎烈在一起之后才养成的习惯,更具体一点的说,其实这个习惯是阎烈养出来的,
因为她三餐不规律,加上有低血糖的毛病,
易安这人其实有个挺不好的习惯,一饿就生气,看谁都不顺眼,
阎烈便每次见面都往她口袋里塞几块糖果,各种味道的,葡萄味,草莓味,菠萝味,
让她饿的时候吃一块。
想发火的时候吃一块。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好像自从开始吃糖之后,她的低血糖很少犯,也很少和人起争执了。
霍城旸说不过她,被气得哼哼叫,“你嘴巴这样坏,没阮阮百分之一好。”
易安看着他,懒洋洋地说:“我嘴巴哪有你坏,你不坏你得口腔溃疡?
百分之一?
我在乎么?”
嘴里说着在乎么?
其实真的在乎,
阎烈就像一块香甜的蛋糕,别人闻着也觉得香也觉得甜,
但是易安是个占有欲挺强的人,恨不得拿块榴莲皮把这蛋糕藏起来,叫别人只觉得臭,不想接近了,
她气人的功夫,每天都在飞速进步。
霍城旸对她的话简直毫无反击之力,只能瞪着她,
转念一想,笑了,凑在易安耳畔:“我确实是闲来无事,天天咸吃萝卜淡操心,
但我听说一件事,不知道日理万机的大忙人易导感不成兴趣。
阮阮此人,
如今有个正儿八经的追求者,
这个追求者可大有来头。
不怕天不怕地的易导都要真真切切的喊一声哥呢。”
易安有些迟钝,尚未反应过来:“哥?”
霍城旸笑出了声:“是啊。”
你有几个哥啊?
不就那一个易宁么。
她一怔乎反应过来,嘴里的葡萄糖瞬间不甜了,冷笑:“我怎么不知道我要喊谁哥啊。”
易家老爷子膝下一子一女,
只是这两人一点都不对付,见面就是火葬场,
人家老话说,吃饭的时候连狗都安静了,
但是这两人可不是,都不能在一桌子上吃饭,不然随时面临掀桌子的风险。
她向来脾气不算差,但是只要挨着易宁的事情,瞬间就跟原子弹一样,爆炸,炸的支离破碎,
那张温柔的脸瞬间变得有些阴沉,她开口,声音冷,“你再说一遍,我喊谁一声哥?”
“成,我说错话了,你终于这么生气么?易安,
易宁他还能不是你哥么?
对,
你别瞪了,
我说错话了。”
她转身就走,
霍城旸拉都拉不住。
眼下一讲起来这件事,易安还是耷拉着脑袋,毛茸茸的发蹭着阎烈的颈窝,弄得他颈窝痒痒的,连带着心里都痒痒的,
手掌熨帖着她的后脑勺,“怎么没把霍城旸刺激你的事情告诉我,”
她闷声,不想说。
“那这个阮阮真的是你初恋么?”
“你要听实话么?”他捏着她的卷发,声音慢悠悠的。
她伸手捂着自己耳朵,直接闭着眼睛贴着他的面颊,“你要说实话么,”
阎烈一看她这样,笑起来,去扯她的手,“你这样不是掩耳盗铃么,”
听到他轻笑,易安睁开眼,目光灼灼,
“不是,她不是我的初恋。”
好,
好极!
易安没出息,喜形于色,立刻咧开嘴,笑的眉眼都乐开花。
她最讨厌关系复杂化,
更别提前女友前男友这样的称呼。
初恋的杀伤力太大,易安心里突突。
还好,那个阮阮不是阎烈的初恋,不然易安真的要怀疑阎烈是不是脑袋不好,才和自己在一起。
“你很在意这些?”他掌心温热,贴在她的脖颈后,感受着她的微凉,
易安不自觉的又往他身上凑近一些,她有颈椎病,他的手托着自己的后脖颈极其舒服,
她还爱撒娇,就喜欢在他怀里窝着。嗤一声:“我表现的……那么明显么。”
吃醋就是吃醋,不高兴就是不高兴,
她不喜欢猜别人心思,也不想要别人猜她心思,
但是有时候,太实诚也吃亏。
但她真的学不会怎么一句话说的犹抱琵琶半遮面,绕个十里八里的弯。
他再次笑出来:“嗯,还挺明显的。后天晚上有事么?不忙的话跟我去个生日宴会吧。”
“谁的?”
“爸的。”
“爸爸的生日不是下半年么?”易安记得阎父的生日是十月以后,现在不才五月份么,办什么生日宴会?
“你爸爸的。”
易安皱眉,“为什么我也要去?”
他笑,知道他们父女关系一向有点隔阂,挑挑眉:“难道你想让我一个女婿单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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