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诱悱恻:嗜腐悍宠难睡服

他,妖谲恣睢,一念善恶之间,恏尽天下美味。  她,一朝魂穿,与他血契主仆,成供享的饵食,成解瘾的药,却不经意丢了心。  当她决然覆水狠收,断掉作祟毒源,他却死缠烂打无下限,各种猛刷秀存在!  月黑风高夜…

第62章 血契病态主与仆
    随着他的收紧,罂初的呼吸稍感不顺畅,她微微挣扎了一下,他却将双臂收的更紧。

    直到……

    “尊主,需不需要叫冷公子回来?”

    “嗯?”微生熠墨缓缓从她脖颈间抬起头来,有些不明所以。

    罂初抬眸看他迷离媚色的靡眸,情潮酡红的面容,以及小腹间跟她打招呼的小熠墨,无不昭显着这兽情动的生理反应!

    她一脸认真,正儿八经地道:“给您泄泄火。”

    微生熠墨身形一僵,瞬间明白她话中的意欲。

    他冷凝着眉,阴测测地切齿道:“本尊说过,本尊不恏男子,若你这腐烂的榆木脑袋,再整天胡想乱诌,本尊便替你卸下来,给小白当球踢!”

    罂初沉默了一会,缓缓抬手顺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膛,一边安抚着他暴躁的情绪,一边漫不经心的开了口。

    “我是来自未来的一缕残魂,当初进入这副皮囊时,她便已经死了,后来她为了另一个男人,动了禁忌又惨遭反噬,我当时为了能以这副皮囊活下去,也只得将她的魂封印起来,至于她的魂魄么……就在您暂时无法触及,无法撼动的地方。”

    微生熠墨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眸光幽深莫测,“雪域云家?”

    “嗯呢,尊主好厉害哦,一猜就中!”罂初连忙顺着他往上爬,狗腿似得拍手叫好,一脸献媚谄笑。

    微生熠墨勾了勾凉薄邪肆的红唇,淡然轻睨着她,“你以为本尊会相信你的一己之言么?”

    罂初不动声色擦拭掉额间的薄汗,缓缓抬首望入流动异色光芒的熠眸,满脸诚挚与期待。

    “尊主难道看不见属下对您的衷心么?”

    微生熠墨轻嗤一声,目光流转在罂初绝美的容颜,本想讥诮几句,却被什么牵引一般,跟着探入那双澄澈无垢的桃花眸。

    深香点墨的黑色瞳仁,宛如黑色罂粟般妖冶惑媚,无边无垠的绽放蔓延,他竟有一种被它紧紧吸附的恍惚……

    罂初微挑起深邃又柔和的眼尾线条,眉眼流转间,媚色丛生。

    她幽幽凉凉地道:“属下已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是尊主解除封印之时,给予属下一个寻尸安魂的赏赐,那属下势必会鞠躬尽瘁,集齐破解封印之物,全力配合移魂之法,促成您与心上之人的良美佳缘。”

    随着一声沉闷的低笑,微生熠墨伸出一只修长的玉骨手,从她娇美的脸颊,渐渐滑到软嫩莹润的樱唇上,摩挲揉捻。

    “愚昧无知的凡人,当真以为本尊着了你的道?”

    他幽幽抬起凤翎长睫,熠眸中的涣散恍惚,宛如潮水一般褪去,只余阴鹫般的森冷与戾气。

    罂初闻言一怔,面上木讷呆滞,随即又连连摆手,尴尬傻笑道:“误会,这绝对都是误会!”

    混蛋,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无缝的铁蛋!

    这次她下足了功夫,又是诱导又是暗示的,没想到竟在最后关头,阴沟里翻了船!

    既然诱捕不成功,也不能成仁,那么接下来……就该上刑了。

    微生熠墨果然不负罂初所望,只见他精致漂亮的指尖,瞬间化出锋利的利爪。

    先是划破自己的指腹,又禁锢她的身形,狠狠刺入她的唇瓣,沾着两人的鲜血,在她优美颀长的脖颈上,蜿蜒描绘出一副诡异的图腾。

    随着指尖描绘的收尾,脖颈处仿佛被火烙印上一般灼烫,那种蚀骨剜心之痛,又像似一刀一刀扎在心头。

    “嗯……!”罂初咬紧牙关忍耐着,只要……忍到麻痹,就不会痛了!

    微生熠墨勾起唇角,熠眸中闪烁着狰狞的光泽:“本尊能救你,也能毁了你,本尊要的是乖乖听话的狗,而不是窥伺本尊内心的狡猾有爪子的猫,嗯?”

    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玩起上不了台面的玩意,那她就应受到该得的惩罚!

    罂初定定地瞪着他半晌,忽然眼泪汪汪地——笑了!

    一双桃花眸光灿若星辰,她一字一顿地道:“属下知错,尊主的谆谆教诲,属下必定铭记在心。”

    微生熠墨朝后退离了几步,静静睥睨着面前死盯着自己的少女。

    看着她眼中那种恨不得能将他撕裂活剥一般的狠意,就像一簇点燃的火焰,愈烧愈烈,燃起一种诡谲到极致的美丽。

    凤翎般的睫羽一扇,微眯的熠眸忽烧起一抹躁动的狂热。

    此时的他,竟有一种想将她彻底吞噬的冲动!

    甚至,他不想让任何人窥视到——专属他的她极致诡谲的美!

    而面对他生吞活剥的灼灼目光,罂初想躲也躲不掉。

    虽然她不知道他欲将她如何生吞活剥?但对于这种精神病态的妖神凶兽,她也仅有一招能敌。

    “尊主~奴儿虽然才十三岁,但奴儿会乖乖听话的!求您轻一点~温柔一点哦~汪汪……!”

    这腻死人不偿命的软嗲糯音,让微生熠墨脚下一顿,疯魔般的狂躁瞬间无影无踪,随之又迅速引起血脉中另一股异样的波动。

    他优雅地理了理衣襟,掩盖着两腿间的蠢蠢欲动,乖戾地冷哼一声:“哼,本尊要的是听话的忠犬,不是随处发情的母狗。”

    早已领教过某兽毒死人不偿命的毒舌,罂初仍是面不改色,垂眸扫了扫他下袍撑起的小帐篷,她故作老练地道:“属下不是想替尊主泄泄火气么?反正这身子最后也是您的,您现在到了正常的发情期,总憋着也不太好罢。”

    微生熠墨像看着污秽之物一般,万分嫌弃厌恶地冷睨了罂初一眼,随后,挑指轻轻一勾一拉——

    罂初瞬间觉得有什么突然用力勒住她的脖子,那劲道紧的让她喘不过气来,随着他轻轻一拉,她整个身子都被扯了过去,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次奥他个姓微生的!

    他竟然真的把她当作狗,还给她脖子上拴了个项圈,一拉就跟着他跑,他真以为他在遛狗,啊呸,遛人么?!

    还未等罂初反应过来,微生熠墨已经一手牵着她,闲庭若步地径自往前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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