恣诱悱恻:嗜腐悍宠难睡服

他,妖谲恣睢,一念善恶之间,恏尽天下美味。  她,一朝魂穿,与他血契主仆,成供享的饵食,成解瘾的药,却不经意丢了心。  当她决然覆水狠收,断掉作祟毒源,他却死缠烂打无下限,各种猛刷秀存在!  月黑风高夜…

第12章 基情再现
    云雾缭绕中,云念薄嘴紧抿,浅蹙眉头下的漆黑瞳仁微缩,仿佛隐聚着风暴前的宁静一般,深不可测。

    守在一旁的云竹,冷脸上布满了担忧之色,他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主子,您……”

    “出去。”

    “是……”

    云竹走后,云念轻阖起晦暗不明的雾眸,缓缓地没入水中,唯有轻锁的眉宇间,泄露出他此刻神色莫辩的思绪。

    半晌,不知想到什么,他晶莹剔透的宫粉浅色唇边,浅浅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兴味弧度,蓦然睁开的俊眸愈发深浓,青眉麾如墨画,淡薄的水雾萦绕在风华绝代的面上,更添上一分慵懒,两份邪魅。

    走出院子的罂初,伸着小懒腰,舒服地眯起了双眼,享受阳光普照在身子上的暖意。

    忽地,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阴风阵阵,赫然令她深深地打一个颤儿,罂初立马紧一紧领口,惶恐不安地下意识回头去看个究竟……

    只见不远处的十米开外,忽现一只屹然向她快速移动,周身还冒着“嘶嘶”寒气的千年寒冰!

    说时迟那时快,她当下立即执行了脑电波对她所发出:‘前方高度危险预警!光速撤离!’的指令。

    云竹黑着一张冷脸,远远望着一见到他,拔腿就跑的女人,冰冷的面上有一瞬间的怔然,等缓过来神时去追,她一溜烟的早没了踪影。

    他完全可以肯定,兔子也赶不上那女人的速度。

    两个时辰后,某初双手端着一碗热乎乎的汤药,准时掐着点窜回了暖阁。

    她殷勤带着小碎步快步小跑到,侧倚在美人榻上云念的身旁,面上笑靥如花般柔糯嗲声腻喃:“云公子,这是小初特意为了您,精心准备的特效汤药,您要趁热喝呦~~”

    虽说她暗中头皮猛滞发麻的事实,以及承受着冰块脸寒冰利刃的眸箭,但仍旧影响不了,那甜腻死人不偿命,矫揉造作般地撒娇演技。

    虽说这副皮囊的音质,完全不符合她汉子般的内芯,但不得不说,她能分分钟一气呵成演变小白莲,也全靠本身的傻白甜声优的潜质了。

    “辛苦了。”

    闻着某初尾音中打着弯儿的献媚黏腻颤音,云念面上且含着柔魅的慵懒神情置之,他醇潺嗓音有些嘶哑低沉,说不出的性感萎靡,撩人心痒痒。

    置在榻边候着的云竹,神色倏然突兀一僵,他暗暗滚了滚凸起的喉结,随即又恢复未显分毫的冷颜,不动声色地接过罂初手中的汤药,右手执起银针,欲试。

    罂初对见状,转首对云念莞尔一笑,试图掩饰起方才捕捉到那抹精彩的“基情”,但还是难以抑制地含着半分揶揄之色。

    “这里面可是有小初舍身取的‘药引’哦~”

    说罢,她两手委屈的紧攥衣裙下摆,小嘴高高撅起,配合着似泣非泣满是戏的下巴,绘声绘色的电动颤抖起来……

    “拿过来吧。”

    纵使云竹再不赞同,还是在云念的无声警示下,乖乖将药递过去。旋即,又转头冷冷横了罂初一眼。

    罂初见目的达到,也无暇于他,乐呵呵地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眼看着云念眼不眨、眉不皱的一口气喝掉汤药后,她却莫名其妙生出些不忍心。

    “喏,将它含在口中,会好一些。”心动之下亦然行动,罂初着手将薄荷叶递到云念唇边。

    那碗特制的药膳她亲口尝过,超级苦,还有些腥气,纵使是尝遍万千草药的自己,都特嫌弃那苦腥股味。

    故而,在这一刻的瞬间,她还是很佩服云念的,所以不要吐槽她是圣母心。

    云念垂眸,凝视着唇边那满是淡粉伤痕的小手,指腹间捏着一片还很新鲜的翠绿薄荷叶。

    一绿一粉,出奇一般衬映到契合,有着道不清别番的美,引得他鬼使神差地就着她的手,轻启两唇,气质优雅地噙入口中。

    她携着叶子的微凉指腹,轻轻划过他炙热的唇瓣,清爽的甜涩慢慢地替代了原先的苦涩……

    云念淡漠疏离地微抬睫羽,幽幽勾起精致的嘴角,淡然地道:“开始吧。”

    金针所施的位置,需在周身各处的几大穴位,难免要重新宽去衣衫,只留贴身亵衣。

    云念听罢,姿态优雅乖乖地配合着云竹,利索褪去衣物后,安然躺好。

    这主仆二人的百分之一百的配合,以及冰块脸安静到诡异的地步,让她总觉得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可偏生罂初又指不出一丁点的差错。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是罂初一贯的思路方针。

    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费脑想,管他前面是坎坷,还是风浪,只要这刻不危及到自己,那就走一步算一步,见招拆招。

    罂初拿一片薄荷叶,含在舌底,快速调整精神状态,随着云竹在一旁的协助下,她便行云流水的施起针来。

    短短半盏茶的时间已过,眼看金针越来越少,云念身体上的汗水,也越来越密集。

    期间,那冰凉细滑的指腹,不免碰到了他敏感之处,若非见她凛然一副认真严谨认真的正经模样,他真的很怀疑她是故意所为,无奈之下,他也只能紧咬牙关,继续忍耐着。

    一个时辰过后。

    罂初双眸漾起另番潋滟莹光,欣赏着制造完成的‘佳作’满足自己的怪癖后,亦然一一收针,让云竹搀扶起云念,继续进行药浴。

    不曾想,经过药浴又施针后的云念已然脱力,在云竹恍然回神欲有行动时,他修长单薄的身子,猛地一晃便朝前栽去——

    而前方的罂初见眼前“突现”的庞然生物,也下意识地伸手去扶——

    “主子……!”先是传来一声冷酷的担忧。

    “嗯……。”再是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啊——!”紧接着又传来一声痛苦而激烈地惨叫!

    虽说每个小说里,总会有几幕如此狗血的剧情,但此刻,她俨然不是被吻到喘不过气,而是让一堵结实坚硬的肉墙,给压倒憋得无法呼吸。

    “嗷呜呜……。”灵力皆失的罂初被云念死死的压在身下,即使竭尽全力也撼不动他丝毫。

    敢问‘护妻’使者,你为何还不快速速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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