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将军待朕归

覃牧秋战死了,苏醒后发觉自己成了当朝的天子,只是……这皇帝的样貌与自己为何这般相似?身世之谜尚未解开,却又发觉自己爱慕之人竟和这幅身体的主人有着隐秘的情愫。此文又可名曰《老天你是在逗我么?》或《愿天下竹马皆成眷属》大写的HE,大写的有多虐就有多甜。内...

第21章
    “沽州城外埋了火雷,要当心。”覃牧秋脱口而出道。

    李谨大惊,上前揪着对方的衣襟,问道:“你不是他派来的?那是谁指使你?”

    “没人派我来,你若不信我两三日后你便会知我所言非虚,那时便是后悔莫及了。”覃牧秋道。

    李谨盯着近在咫尺的眼睛看了半晌,慢慢松开了手。然后转身离开了营帐。

    李谨翻来覆去的想,越想越迷惑。若是平时,他定然不会如此优柔寡断,可此事关乎覃牧秋的安危,而沽州一战又至关重要。

    若没有那封密信,他只需抱着宁可信其有的想法,将覃牧秋留在营中便可。偏偏有了那封密信,让他觉得,无论覃牧秋是出战还是留守,都不够稳妥。他觉得对方设了圈套,可他猜不透,而且这回他不敢赌。

    当夜李谨做了噩梦,梦到天降大雪,覃牧秋骑着红枫,胸口中箭落马,随后火雷炸响,覃牧秋尸骨无存。

    李谨被惊醒,出了一身冷汗,随即便再也睡不着了。

    他披了大氅走出营帐,见外头已是遍地白雪。今年,雪降的极晚。

    “沽州城外埋了火雷,要当心。”

    覃牧秋的这句话反复在他耳边响起,让他越加不安。若是真的,这人无缘无故帮自己做什么,若是假的,这人是想吓唬自己放弃攻城?

    大雪飘飘洒洒,不一会儿便落了一身,李谨看了一眼天色,约莫着快天亮了,索性便直接去了沿济的营帐。不知道他与沿济说了什么,也不知道沿济与他说了什么,只知道他自沿济的账内出来后,便径直去了覃牧秋的营帐。

    是覃牧秋将军的营帐,不是覃牧秋圣上的营帐。

    此时,覃牧秋圣上裹在被子里,正努力的回忆十九这一日,李谨是否与自己说过什么,仔细一想,觉得应该没说什么要紧的话,否则自己应当会记得。

    他只记得攻城那日,红枫营被安排留守大营,预备必要之时增援。因为此战众人已推演多次,所以当时覃牧秋笃定红枫营无需出战,常宁军也是胜局。

    自己竟将这一节忘了,若单单是留守的命令,怎可能稳得住覃牧秋。

    第12章 星陨

    十一月十九,明日便是进攻沽州城的日子。

    覃牧秋百爪挠心的等了近一日的功夫,也没等到沿济或李谨的影子。他暗暗的责怪自己,实在是先前想的太过不周全,才没把握住机会,也不知沿济或李谨心中能信上几分。

    今日已降大雪,若二人深信自己所言,为何迟迟不出现?

    李谨的帅帐内,沿济坐在炭炉旁,锁着眉头一言不发。宁安王则不断在账内来回走动,似是心中极为不安。

    “王爷,明日便要出战,若你心中疑虑难消,索性将攻城的日子再推迟些时日。”沿济道。

    “只怕夜长梦多。此番也不知为何,我心慌的厉害。”李谨道。

    沿济抬头深深的望着宁安王,心中也颇为担忧,这位素来天不怕地不怕,此时却为了一个来历不明之人的三言两语,便失了分寸,实在是不合常理。

    “为何不与覃将军商量一二,此事既然事关他的安危,总不好瞒着他。”沿济道。

    李谨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那位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说是冲着牧秋,实际上却是为了对付我。这些年我不愿让牧秋知道,一是不想让他徒增烦恼,二是……他向来不谙这些机关算尽之术,纵然知道了也不过是掀桌子骂娘罢了,一丁点也帮不上忙。”

    沿济挑了挑眉,道:“明日之事,王爷可有决断?”

    “既然探不清那边的虚实,索性咱们也不让那边料到咱们的虚实。”李谨道,“我已同牧秋说了,明日让红枫营留守。我并未告诉他缘由,怕他追问。届时我与于允佯装攻城,到时候我寻个时机绕回来,若他们当真计划袭击红枫营,我便与牧秋里应外合。你跟在牧秋身边,若当真有人袭营,你便同他说出我的安排,否则,便算了。”

    “王爷如此安排,是信了那人的话?”沿济道。

    李谨道:“今年的雪比往年迟了近两月才下,他一言便说中了日子,我不敢不信。可是若当真只是依他之言没有后手,我又不大放心。如此安排,就算他是那位派来的,红枫营也不会有大碍。”

    沿济点了点头,道:“那火雷之事呢,王爷可信?”

    “信与不信都没什么紧要。我所率主力若不在场,红枫营又不出现,他们应当不会引燃火雷。我让于允留心便是。”李谨道。

    沿济自李谨处出来之时,天已黑透,雪小了些,却依旧没有停。他踏着积雪,在营中徘徊了许久,最后停在了看押覃牧秋的那处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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