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好像还在迷瞪里,“二十。laokanshu.com”心火烧得她嗓子有点糙,偏偏这么说出来又透着憨实的可爱, 对,三十年的差距,叫兰吉纵是疑也能忍。贝贝一滩泥还黏在他身上,她露出来的白肉全是他蹂躏的痕迹……一个大老爷们儿仗着被讹就能理直气壮了么?看看,便宜终究还是你占了。 ☆、5.6 6 冷不丁搞出这一桩,贝贝当然也疑惑,摆明自己和他是中了招儿。可,哪里出了问题呢?一时真无迹可寻。不过这次的“被陷害”,贝贝甘之如饴,捡着大便宜了呗。一来童兰吉这个人叫她感兴趣;再,童兰吉的身份……大有用处哩,可比童小周还“贵重”。 待到更缓来劲儿,他把她抱起来放到行军床上,贝贝一摊软泥依旧靠那儿,衣裳裤腰都敞着,头发纷乱,就那眼神又害臊又害怕,偏偏还直勾勾盯着他换裤子。 童兰吉也没避讳她。脱下长裤,然后是湿黏黏的n裤,上面都是贝贝扳出来的水儿。贝贝赞叹,果然如想象一般,有力的大长腿,那腿肉多结实;紧实的tun;迷人的腹肌;搞鬼,连那不全整的“缺根”看上去都依旧透着不屈的美感! 他弯腰在行军袋里翻出一条n裤穿上,弯腰一瞬,贝贝清晰见到那两股间打开的褶皱小渊黑……一咬唇,她真想指头伸进去……完了,遇见难得尤物,她也变态地色心不死起来。 他打点好自己后走过来,微弯腰捞过行军被给她搭着,“好些了么。” 贝贝摇头。“动不了。”小声又委屈。 他拍了拍被子,“我去打点热水来给你洗洗。” 不一会儿他进来,端着一盆热水。估计帐篷外就有个热水炉子,贝贝听见他倒水的声音了咩。 过来,盆儿先放在椅子上,弯腰浸湿毛巾,掀开被子,轻轻掰开她的腿。贝贝的下t更是一塌糊涂。他手轻细致,丝毫没有yin念,就像个照顾女儿的父亲。看着还有些愧疚,可想自己当时多猛烈,她的腿内侧有些地方都被自己磨出了红痕,毛巾一挨那里,贝贝腿肉一颤。疼的。 一疼。这孩儿就要流泪,贝贝咬着小拳头不出声,他看了更过不得,轻轻叹了口气。 “你叹什么气,”她竟然幽幽地问,似真好奇又有些埋怨, 她的n裤是穿不成了,童兰吉直起了身体,捏着那又湿又薄的一片一时为了难。贝贝小声“不穿了。”自己艰难地去扒拉长裤。他只有把那小薄片儿放到一边,又弯腰下去帮她套上裤子。“你叹什么气。”她又问。 他弯腰给她套裤子呢,两人挨得很近。他看着她,不避讳地看她的表情,“这事儿很蹊跷,屋里就我们两人。”意思很清楚了。贝贝突然来了气,她手不动,脚动,踢一脚,“你怀疑我?我疯了任你把我弄成这样……”刚才疼出来的泪还挂着,委屈地不成样子。他只能再叹一声,抓住她的脚踝,“能动了?”贝贝侧头呜呜哭,童兰吉只有倾身拍她的肩头,“你又要问我,我说实话了,你又不爱听。”大男神没养过闺女,一时真不知道怎么应对这小姑娘。当然此时童兰吉直觉里已经否认她害自己的可能,一些假是装不出来的,贝贝的憨zhe,全是真情流露…… 安顿好她,就让贝贝和衣靠床上休息,他走到桌边坐下,细想今儿这事的由来,不是她,就是她的丈夫?可是盛捷早就出去了……一时也无从下手,没有证据这些人你都只能是怀疑…… 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安之夜。 本来又恢复平静的帐篷突然一阵晃动,贝贝一下坐起身慌忙看向他。他已经站起身,一开始还安抚地朝她一压手,似乎在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不好。”他快步走来抱起贝贝就走向门帘,才要掀帘啊,一块碎石就砸了过来,幸亏他反应快紧搂着贝贝往旁边一躲! 帐篷还在晃动,但是没有更严重,不过外头肠道上山石轰隆滚落逐渐淹没了人们焦急的大喊“议长议长!”如此情形,贝贝当然害怕极了,四肢紧紧缠在他身上,这是她唯一的依靠了。不过还好,贝贝没有大叫,也没哭,怕是怕,就是不敢出大气地看四周,看向了他……他正好也看向她,抬手掌住了她的后脑,“好姑娘,”显然赞赏她此时的镇定,“外面的路已经堵了,这个帐篷暂时保住但肯定不安全,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后面是个斜坡儿,我们顺着这条道儿下去应该能找到出路。”贝贝点头,“嗯。”他又掌了掌她的后脑,微笑,“好姑娘。”鼓励她。 他解了帐篷一角的捆绳,贝贝站在他身后,“这些都不要了?”他看一眼身后,“没事,或许这个帐篷能保住,现在人安全最重要。”举着手电正准备牵着她钻出去,“贝贝,”她突然挣开他的手又跑过去抱起那只大蟾蜍,“要万一保不住帐篷呢,这东西丢了可惜。”兰吉心更软了。紧搂着她两人钻出帐篷。 又黑又潮,坡又陡,已经不是贝贝抱着那只大蟾蜍了,兰吉单手拎着,一手还拿着手电,贝贝牵着他的衣角。 说实话,到了这种份儿上,贝贝已经完全不害怕了,野性子激将出来,像探险一样,她还觉得蛮刺激呢! 一开始还牵着他的衣角,到后来,她野猴子一样还跑到他前面,“贝贝,慢点。”变成他在后面担心地嘱咐, “这里的树叶好软和……”才回头在说,贝贝突然脚下一滑,“贝贝!”这下把兰吉吓的不轻,蟾蜍都甩到地上,焦急跑下去,哪知这憨野丫头自己摔着不管,正好看见也跟着滚下来的蟾蜍,翻过身伸手去捞,还傻笑“呵呵,幸亏没滑远。”兰吉蹲下来抱她,真是说不出的没办法,“小心,这里坡陡……”才说着呢,贝贝突然反身害怕地抱住他的脖子,“你看,那,那前面是什么……” 兰吉单手搂着她,手电照过去……是不妙,是两只窝在一起的狐狸。 兰吉就地坐了下来,蟾蜍正好垫在腰后靠着,紧紧搂住贝贝,低头说“这是野山狐,虽然一般不袭击人,可是成群就难办了。我们等一下,它们走了我们再走,不惊动它们。” 难怪贝贝这怕了,有毛的咧。她把兰吉抱更紧,恨不得钻他身子里去。兰吉安抚地拍拍她,“怕动物?”贝贝小声哼“有毛,好恶心。”兰吉低笑,没做声。 贝贝嗅着他脖子里的味儿,很叫人安心,有了些许胆量,靠他肩上回头悄悄瞄那边的狐狸, “它们在干嘛,”绒绒的两团一拱一拱,像打架又像在互相取暖, 兰吉好似顿了下,贝贝疑惑地仰头看他, 兰吉看着那两只,“它们在交pei,山狐交pei激烈而短暂,一会儿它们就会走。” 贝贝看着他一动一动的喉结,觉得,好性感啊…… ☆、5.7 7 两只狐狸祸乱够了,放了一阵骚气儿,跑了。他们也在那个方向找到了出路。 一只青铜蟾蜍先出现在坡路上。接着一双手撑着翻上来,“议长!”远处的人激动地跑过来,兰吉已经撑着贝贝的胳膊把她抱上来。 提哩一只蟾蜍,一手拿着手电,后面站个拍手的小姑娘,议长这手里提着的蟾蜍倒似为她拿着的玩具,一点不见惊吓,好像带着她历险了一番。 “盛捷呢,”问刘星, “已经送回西都了。他很担心贝贝,可这地儿这么危险他在这儿也是干着急,还不如……” 议长点头。提哩蟾蜍的胳膊一抬指了指贝贝,“也赶紧送她回去吧。” 贝贝一直低头搓着手,细看,还有点撅嘴,她还有点不想走了咧…… 起飞前,兰吉走向黑鹰,把那只蟾蜍放她腿上,“带回去好好养。”贝贝抓住他的手,蟾蜍遮住了飞行员的视线,“帐篷呢?”“还在。”兰吉并未挣开她的手,贝贝变成拉着他一只指头,微低头看着他做口型,“我的n裤还在床上。”兰吉“嗯”一声,贝贝松手。他扭头走过去几步。又转过身来,一手放西裤荷包里,一手微抬起摆了摆,何其潇洒。贝贝抱着蟾蜍依依不舍随着黑鹰升了空,离他越来越远…… 西都, 盛捷规矩坐在议长府邸小会客厅的沙发上,心情肯定不平静。 贝贝和议长到底怎么样……现在,这疑问可得有两层担忧了:一,得救了么?二,做了么? 那个战士的伤势处理起来还好费一番功夫,得亏他手脚算麻利,已经缝合伤口正在包扎了,听闻议长帐篷那里出事!……当时盛捷就要冲过去,那时候脑子里是没有“做没有做”的。真只担心贝贝的安危。他利用贝贝。可从没想过放手!贝贝,他死也不会放手! 当时都急,一个工兵连都开上来了,后来听议长的近卫说帐篷后有退路,议长肯定不会坐以待困,去后山找!这样刘星才劝慰他还是趁气候稳定,随那个受伤的战士一起先回西都,议长也是有多年战地经验的,贝贝不会有事。 有这层保证,加上刘星不容他反驳就将他送上了机,只得先回到西都。 门推开,进来一人,盛捷忙起身。 来人是议长办公室的副主任寥成杰, 盛捷刚到时已经见过面, “廖主任,情况怎么样?”盛捷忙问, 廖成杰微笑朝他压压手,“没事了,人都安全,贝贝已经在送回来的途中了。” “哦,太好了。”盛捷终于松了口气, “坐。”廖成杰一比,同他一道坐回沙发, 看着他,廖成杰似有深意,“盛捷啊,这次无论车祸还是你在前线的表现,我们都是很认可的。”这一听,盛捷当然高兴,微笑着低下头。廖成杰一移眼,眼中似有算计,语速还是很慢,“还有一件事,我觉得你是值得我们信任的人,可以去试试。” 盛捷的情况,廖成杰肯定已经在刘星那里询问仔细了,既是小周提点的人,自然值得信任。这件事有个医疗背景的“自己人”去“探”肯定更好,而且,他已婚,这点更好。 到底是件什么事呢? 西都和东都的关系虽说没到水火不容,可也绝没表面上那样交好。 何剩这个东都著名的浪荡子是何进的儿子,何进是谁?那可是宠重庆的老嫡系。听说宠重庆年轻时搞的“六道”后来就是交到何进手里,最轰动的一桩就是前元首的独子姒望舒被打死在“六道”的道场上。 何剩最爱搞的就是换妻派对,这么个畜生说来气人,他还是个东都二军医大的一个医生,妇产科医生,花招儿更多。 私下里,何剩和童小周的关系倒不错,哎,物以类聚么。 这近一个月,何剩在西都驻训一个月,这种荒靡的派对开了几轮了,廖成杰暗自打算叫盛捷打进那个派对圈,摸摸除了童小周这面儿上的“好关系”,西都到底还有哪些人和何剩交往过密。哎,小周那他是不敢管的,这位爷,亲不亲仇不仇都能拢一处耍。可作为议长智囊,这些动向,廖成杰必须要做到心里有底。 这事儿他没请示议长自己做主就这么布置给盛捷了,因为,一,像这种“获取情报”的事情他们也很少请示议长。还有就是,他对这个盛捷很放心,一切条件看来都是最适合打进那个圈子的人选:他也学医,投了何剩的好儿;小周也信任他;再一个,年轻,已婚,就算不是进去真玩儿,也有应对的能力。 当然,廖成杰并未告诉盛捷他要打进的那个圈子是个多么荒淫的圈子,也说不出口,就只提点了一下,能掌握到有用信息就行,洁身自好,别被他们的腐化沾染了。 这么模糊的话,盛捷自然不明白具体情况,却得了这么个任务还是相当兴奋的。 这又是他“成功”的第二步了:以“议长的人”的身份终于打进西都高层圈了。虽说像做“间谍”,可权术圈就是这样,尔虞我诈,盛捷觉得这也是磨练自己的一次机会。 所以接回贝贝后他们并没有立即离开西都,而是在廖成杰安排的**饭店住了一晚,就为参加正好当晚何剩在西山别墅搞的一个派对。 这回,总算轮到盛捷兀自蒙在自以为是的兴奋里,而贝贝,看出端倪了。 就贝贝刚从飞机上下来那会儿,盛捷上来猛地抱住她,“贝贝!担心死我了!” 贝贝本来还在装受惊吓之后的柔弱,却一回头,正好看见盛捷好像在盯着她脖子瞧,一见贝贝扭头来,立即又变得焦急心疼起来,“我真不该把你一人丢在那里……” 那时候贝贝就存疑了。 不动声色,按他的剧本走。 一路上,贝贝看似窝在他怀里乖乖地好像终于回到了安心的怀抱,其实,一直都在动脑子, 是他搞的鬼?是了,童兰吉那样子明显是被下了药,我忽略了这些也是因为当时的气候搅得我烦躁…… 那他怎么下的?下到哪里? 贝贝努力琢磨当时的每一个细节……对了,水,那壶水! 那他一定就是把药随身带着呢…… 盛捷这时候些许还是被“新的成功”冲昏了头,放松警惕,那件缝着药的长裤他去洗澡时竟然脱在了外面床上。 贝贝站在阳台上,垂眼望着这些从那长裤里“顺出来”的小颗粒,谑笑, 好啊,王八害人还升级了,看来咱不给你一点惩戒,还真咽不下这口气! 又摸了摸脖子, 看什么?找吻痕么, 童兰吉的“狠”都留在她胯间了,脖子,当时他根本不顾上。 ☆、5.8 8 西山别墅笼罩在暧昧的霞光里,很端庄。 里面,可不端庄。 草坪上。年轻的男女,正在嬉闹玩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