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有小齐?! 桃花瞪着他,到此一刻都还不信的样子! 那边的男人竟然稍撇过头去,倒像害羞…… 邵青抬起一手指着小齐,“曾责你看看。hongteowd.com当初弯腿那馊主意就他出的,这会儿他倒臊不过了。我说这小齐怎么去了趟新羌脸皮子变薄了?” 小齐一手握拳放唇边咳了咳,看样子是在笑,坏透了,“她不现在是我老亲娘么。”小声说, 男人们哈哈大笑,桃花脸涨得通红,取下大镜框就丢了过去,“不要脸!” 邵青又抱着她的腰摇,“消气儿消气儿,小齐知道错了,连这回的,他一并还你。告诉你啊,小齐外号真是‘天使’,心善着呢,可这次。为你亲自动了手哦。挑了吴用那孙子的脚筋。” 桃花一僵!“你们……” 邵青仰着头敛了笑又一摇,“不准发慈悲。小齐本来非要割了那孙子的蛋,我们说怕给你留心理负担,退而求次搞了这,已经算仁慈的了。” “他敢推你……”那边,小齐轻声说, 桃花看过去,眼神十分复杂。小齐没看她,一手还放在警裤荷包里,弯腰捡起她的镜框搁在那桌上。 邵青这时候露出笑颜,仰着头,还是那股子撒娇样儿,轻声说,“宝贝儿,我们对你这么好,是不是该亲一个。” 现在不同往日了, 曾经,她放得开,爱玩,也玩得起, 可现在, 自从失去了观音,对她打击确实很大,一来心情变得忧郁,再,严重缺乏安全感,反而放不开了, 见她愣着,邵青似乎也理解她的变化,轻轻哄,“就亲一下。桃花,你现在的样子,看了真让人伤心,以前多活泼呀,什么叫你这么忧伤呢,呆在姒诚身边,他对你不好么。” 桃花摇头,眉宇间那拆不散的轻愁是叫人看了揪心, “那不亲嘴巴,我最喜欢你咬我眉心了,咬一下。” 桃花低头就咬了一下,邵青“嘶”一声又似痛快,仰起头低低说,只用他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我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哥拿那些照片吓唬过你是么。” 桃花像个孩子老实点点头,看得邵青心一紧,“不会了,我不会再叫我哥去打搅你。”又拍了拍她腰侧,“去,曾责。”下巴指了下曾责。 这一刻,仪式感特别强,也许就是个纪念。一年前,他们与自己那样的相遇,却似一种变了形的缘分,扭曲却也温情。他们都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帮过她,所以说她的感觉还是正确的,他们坏,可坏得有情有义。 桃花走到曾责跟前, 曾责一直儒雅地站在一旁,不说话,似舒服地看着这一切。 也没有抱,桃花一手背后不过踮起脚嘬了下他的眉心, 曾责也没动,只是笑笑,贵雅一点头,好似回礼。 走到小齐面前了, 桃花本想和曾责一样给他眉心一个嘬吻, 哪知她才一靠近,小齐突然抽出插在荷包里的双手,起身,紧紧抱住她的背,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桃花剧烈扭动, 他就是不放手, 狠狠地吻,不顾一切地吻,生气似地吻,惩罚似地吻,也有,想念似地吻…… 桃花张口重重咬一口,奋力推开他! 小齐上唇流了血,他喘着气抬起手背轻轻一抹,笑,“我最亏,还没吻过呢。” 桃花气不打一处来! 看来,他最坏!最坏! 邵青过来搂住桃花的肩头,安抚地直上下摩挲,学小孩子的声音,“他是不是最坏,小齐最坏了,还天使呢……”又低下头唇挨着她的太阳穴,眼睛睨着小齐笑,“看来边疆的野风是把小齐吹坏了,变这猛。” 曾责也走过来拍了拍小齐的后背,“看来是外头憋狠了,以后家里可别欺负她啊。” 小齐手背挨着唇,“怎么敢。”这下笑得像真天使。 吴用当天就放了,后来只知道他带着他老娘连夜离开中都回老家了。咳,也算他一念之差用错了心思,留在桃花心里那一点亏欠也被之后的“渣”给磨平了,至此,心中不再有憾。 这个周末,桃花正在篮球场玩投篮, 元首走进来,坐在钢琴凳上, “今晚我会去看一个歌舞剧,你想去么。” 桃花回头看他一眼,又回过头去往篮子里投了一颗,说,“我去有什么好处么,” 元首摇摇头,似乎露出些笑意, 桃花见他没做声,又转过头来,见他坐在琴凳上,两腿微分,两手搁在腿上,手上摩挲的是演出简介吧, 她掂量着一颗球走过来,一p股坐他旁边,抽过一张简介,拎着看了看, “切,他是主演么,名字印那么大。” 元首扭头看她,“去不去。” 桃花转身背对着他改成跨坐在琴凳上,像累了般靠在他侧身上,还小抛着球玩儿,“我本来不想去,可上哪儿都听得见他们议论这出剧,那就去看看吧。” 元首没动,过了会儿,扭头看她,说,“等会儿给你弄套军装,你就当我的警卫员吧。” 桃花淘气地把球套进肚子罩衣里,“这样去好不好。”说完,自己咯咯笑。 元首低头,手里折着那简介,唇边绝对也是不掩饰的笑意。 ☆、2.11 11 合身的军装送来,桃花从里屋走出来,“怎么样。” 军裤笔挺,衬衣扎在里面,长发还没挽起来,梳了个低马尾。她还在镜子跟前照,左看看右看看。 元首捞起外套走过来,给她穿上,“24了是吧。” 桃花一边扣扣子镜子里笑着睨他一眼,“怎么,你还想叫我参军不成。” 元首退后一步坐在沙发扶手上,“你穿军装好看。” 桃花回头,“哟。你什么时候也视觉起来了。”实际。可开心了。 四辆黑色红星驶出紫阳宫。 车上,桃花抬手轻轻扯了扯领口,显得有点紧张,这是她第一次和他出席公众场合。 “怎么了,”他拉下她的手,蹙眉看了看,“紧了?” 桃花摇头,看向窗外,“不想去了,不自在。” 他握着她的手腕没松。捏了捏,“没事,下车了后你和贺翔他们在一起。” 桃花在眼睛上画个圈儿,“要能戴墨镜就好了。” 他微笑,“看演出,里面黑黢黢的你戴个墨镜不奇怪,”末了,还是说,“你想戴,戴就是,也没关系。” 桃花被他握着手腕的手握拳捶了下他的腿。 到了国家大剧院,严密的警卫,不过她还是等他先下车后,等了一会儿,贺翔一手挡着车顶,弯腰。“小夫人,”桃花下车,贺翔恭敬地说,“委屈您跟在我后面,我们直接进去,坐在中二排就可以了。”桃花礼貌点头,“好。” 进去看见元首被簇拥着正与一些军装、警装高官一一握手。 因为戴着军帽进来,又是在工作人员队伍里,确实没有人注意。 坐下后,桃花才摘了军帽。她左手边坐着贺翔,右手是付晓宁。付晓宁比她先到。 右腿压左腿,靠在椅背里,此时的桃花显得惬意,因为已坐定,除了舞台上的灯光大亮,观众席微亮。感觉也舒适。她有时侧头和付晓宁低语几句,这是她的人,自然话多。这边的贺翔实际高度警戒,有心人会发现,元首是把自己的警卫团团长亲自放她身边,寸步不离…… “哪个是你的偶像艾微笑?”也是了,住紫阳宫这么长时间,愣是一次没见过这“第一笔杆”的面儿, 付晓宁侧头尽职汇报,“元首左手边第二个,那个右手拿黑皮本的。” “他是左撇子?” “嗯,字写得可漂亮了。” “知道,上次给你批那两字儿见过。” 付晓宁呵呵低笑,“是了是了,那篇个人总结我可得收好,既是元首亲笔,还有艾微笑的留言。” 桃花支着下巴浅笑,没说话。 “喏,元首现在握手那位就是汪启正,参谋总长,艾微笑的老亲爷。” 桃花是看见一位五星上将正与元首握手,很短的发,戴着一副圆框细边眼镜,像个学者,微笑着。和元首完全不同的军人气质,眉眼秀智,挺符合智囊首脑的特质。 “汪启正和元首二十来年的战友了,听说他们的夫人还是同学。汪启正真正出身贵族,老海因王朝的后代,流亡海外的西宁亲王是他的教父。海因王朝曾有明文规定:谁认一位亲王作教父,谁就必须当军官。虽然王朝早已远逝,规矩还留着。据说汪启正家境艰难,学业却十分优秀,他主攻数学,要不是家里那规矩要从军,说不定这就是位数学家了。” “看样子就很聪明。”桃花漫不经心说, “海因王朝基因也好,你看历史上他们家出过好多大美女吧。我跟你说过吧,汪启正的女儿汪四川……” “说过,中都第一美女么,今天来了么,”还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当八卦聊么。 付晓宁稍抬头四处看了看,“不知道……” 这时候他们前一排元首就坐了。 元首坐下来时似看了她一眼,桃花好像撅了下嘴巴。 元首坐下后对身旁的张朝祥说了几句话。 过了会儿,张朝祥起身喊了声付晓宁,“晓宁。” 付晓宁跟他出去了。 再进来时差不多快开演了, 付晓宁附她耳边说,“元首说这出剧有点长,你要坐不住,一会儿可以去三楼休息室歇歇。” “嗯。”桃花应了声儿。 开幕了,一先新鲜,桃花还看得进去,因为也有些曲折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