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琪看了看他们二人,先示意王氏不要打断她。接着便跟李掌柜正色道:“李掌柜,这草风铃,昨天我娘曾拿着一个去城里的一家杂货铺子问过,人家也是像李掌柜一样,一次也没卖过。可是人家一看这货色,就说这东西在一些大城市里很值钱的。连试卖也不曾试卖,便要二十文一个收我们的。娘,哪家铺子叫什么名字来着?” 王氏被祁琪这一番话震的一愣一愣的。话说她什么时候还去别的铺子问过了?就连千艺坊这边,其实也是祁琪联系的。因为她从来也不认为这麦秸草还能卖出钱来。 不过,她到底是个大人,对于讲价什么的还是很在行的。刚才没有讲价,只不过是因为她觉得这么一点子麦秸草能卖十文钱实在已经是天价了,一时高兴过度,这才没有想到还可以讨价还价罢了。 但是既然祁琪已经这么说了,她可不能说破。便顺着她的话说道:“娘又不识字,没注意那铺子叫什么,光记着是一家杂货铺子。那家掌柜的长的也挺面善的。反正人家可是出二十文一个买我们的。” 说到这二十文的时候,她差点咬了舌头。哎,这丫头,也太狠了点吧?一点子不值钱的麦秸草,能卖十文就已经很多了。万一人家李掌柜发现二十文太多,挣不了钱,就这么走了。她们一个也卖不出去,岂不是连十文都赚不到了? 其实,祁琪心里还是有数的。这种复杂一点的草风铃,在现代,一个最起码可以卖到十元钱。相当于这个时代的三十文。 在这里,因为李掌柜卖这草编是独一份,他卖出的价格应该肯定不止三十文。并且卖出的速度应该也很快。否则,他肯定不会巴巴的亲自跑这一趟。顶多是等着她将来再上门的时候买两个试试水也就是了。 不过她也不敢说的价格太高,便照着现代的那种售价,以让李掌柜赚三分之一的价格说出了这个二十文。 所以,祁琪听王氏说完以后,看着她一笑,便跟李掌柜说道:“李掌柜,其实我娘昨天已经打算要把草风铃卖给那家杂货铺子了。是我拦着她,说我已经和您讲好了,要把草风铃卖给您。我爹常教导我说,做人要讲信用的。可是如果李掌柜出的价钱太低,我也不能为了什么信用就白白失掉了赚钱的机会不是?哎,说到底,我还是该听我娘的,是我太任性了。”说完,她忽然收了笑容,轻轻的叹了口气。 李掌柜的听了这母女俩的一唱一和。料想祁琪一个孩子不可能撒谎。看来人家真是去问过了。哎,看来,自己和人家有些老板相比,还是不够大胆。幸好这家人讲信用等着他。不然,这买卖让人赚了去,岂不是他的损失? 再也不敢在价钱上争执太多。万一因为点蝇头小利失去合作对象那就不上算了。更何况,这家人还跟许知县家有亲,他也不好欺负了人家不是? 于是便跟王氏和祁琪说道:“如果加的太多。我就没赚头了。这样吧,我一个比那家杂货铺子多出两文,二十二文一个收你们的怎么样?再多,我就没办法了,以后你们就卖给那家杂货铺子好了。” 【亲们,元旦快乐!《旺家》正式开始PK了,亲们的粉红票和PK呢?没别人预订的话就投给红尘吧。多谢多谢。】 正文 第三十四章 买猪ròu 二十二文一个?祁琪微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这个价钱,她还是比较能接受的。她也不想继续讲下去了。毕竟是要长期合作的,如果让李掌柜赚的太少。以后他不愿再收他们的草编,岂不也是一桩麻烦?这做买卖嘛,就是要达到双赢才最合适。 这时王氏早已欢喜的无可不可了。和李掌柜的约好以后每天做十个草风铃送去城里,如果将来卖的实在多了,就再加量。 等一切细节商讨完毕,李掌柜的先看了看祁琪和王氏已经编好的那六个草风铃,当场数出132个铜钱交到王氏手里。当他拿着风铃要走的时候,一眼发现了放在笸箩里的草编小狗和公鸡,眼前登时又是一亮。有了祁琪编造的那个杂货铺子老板为先例,他这次也不像上次收风铃的时候,还要祁琪免费送他两个试试水了。想了一想之后,直接从怀里又摸出二十个钱,便把这两只草编小动物也拿了去。这才乐悠悠的骑上毛驴回城去了。 等李掌柜的一走,王氏把这一百五十二个铜钱拿到屋里,一五一十的数了好几遍,这才欢天喜地的掀开炕席,从里面摸出一个用红绳系着的蓝布包来,将那些铜钱小心翼翼的全都放进去。然后又将那红绳系上。 当她拿着那蓝布包又要塞进炕席里面的时候。撇头看见祁琪在她身边站着,想了想,把那红绳又解开,从里面摸出三个铜钱交给祁琪,道:“二丫头,你去陈老四家看看他赶集回来了没有?要是回来了,有剩的猪ròu割一两回来。要多带肥ròu膘子的那种,咱们今儿晚上包顿饺子供应供应财神爷,好让他保佑咱赚更多钱,赚了钱不供神,要遭雷劈的。” “……赚了钱不供神,要遭雷劈?”祁琪一阵无语。要是这财神爷能让一两猪ròu就收买了,让她家里一下子多出二百两银子来倒是省心了。不过,话说虽然她是穿越来的,可是因为穿越的时候基本是一睁眼就换成现在这副身体了,并没有见过什么阴曹地府神仙鬼差什么的,所以她情愿相信自己的穿越是因为“虫洞理论”,而不愿相信这世上真有什么神仙鬼怪。 不过,虽然她不认同王氏的这种论调。但她并不是那种不吃不喝硬攒钱过日子的人。在她看来,努力赚钱比努力攒钱要重要的多了。虽然这钱要拿去救自家老爹,可是稍稍花个三两个钱调节一下家里的生活也不错。 于是,祁琪便和王氏说了声“好,”抿嘴一笑,接过那三个铜钱便高高兴兴的往屠户李老四家走去。 李老四家住在村子西头靠近一片树林子的地方。祁琪刚走到他家附近,就听见树林子里传来一头猪在临死前发出的尖叫。 听到这叫声,祁琪诧异了一下,陈老四不是总是在早晨天不亮的时候杀猪吗?这都下午了,他杀了猪卖给谁去?这时代又没有冰箱什么的可以存放猪ròu,万一杀了没人买臭了怎么办? 有些好奇的走到树林子里,见树林子里站着三个人。其中两个分别是陈老四和他老婆,另一个人是个年轻小伙子,看穿戴似乎不是村里的农民,穿一身青色绸布衣裤,远远的站在那里看陈老四杀猪。 那猪这时已经被按在一个血迹斑斑的木头架子上,陈老四赤裸着结实的上半身,腰间系一根看不出颜色的围裙,拿着杀猪刀只是利落的在猪脖子某处一捅,那猪的脖子上立即出现了一个大大的血口子,往外汩汩的淌着鲜血。陈老四的老婆赶紧往木架下塞了个大铜盆,不多时,那铜盆里就接了满满的一大盆猪血。 陈老四按着那猪,等它的血放干不再挣扎嚎叫,这才取下口里的尖刀,将那猪翻转过来,拿刀在那猪身上一划,把猪皮连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