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让竹庭进来。” 佟锦当场愣在原地,他难以置信地望着戚若甫,可戚若甫只留给他一个决然冷漠的背影,此刻,佟锦内心的委屈与愤怒如同从远方奔来的海làng,迅速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他捡起地上的衣服,光luǒ着身子,足足迟疑了三秒才走出浴室,浴室门被他带得又重又响,戚若甫只听到那门声落下,才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随即,他的视线落在身下,悄然而至的暗涌比任何猛烈的làngcháo快速将他拉入欲望的深渊。 是夜,寂静无眠,自从他呵斥了佟锦后,那个磨人的粘人jīng就再也没踏入房中,戚若甫感念自己话说的重了,伤害到了佟锦,又不知该用什么由头去道歉,他也不过是为了佟锦好,他现在还没念完书,若是让自己搞大了肚子,那岂不成了笑话。 即便不受孕,还未成年便破了身,也不是什么好事,他尊重珍惜佟锦,佟锦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冷落甚至不喜欢他,这件事情让戚若甫心烦意乱。 他怎么会不喜欢佟锦。 戚若甫想了半晌,才决定明天派人去城东头买佟锦最喜欢的飞机模型来,他在自己耳边念叨了半月余,正好趁这次,送给他,也算道歉。这么想着,戚若甫便进入了梦乡。刚入睡,便听见窸窸窣窣的衣料声响,他还未来得及转头,便发现自己的房门被人打开,他想起身,却用不上力气,只好哑声问道: “什么人!” 他没想到,下一秒那“小贼”竟冲向他的方向,翻身上chuáng,拱进了被窝。火热紧实的肉体上布满了汗水,湿湿地贴在戚若甫的身侧,他双手紧紧收拢抱住戚若甫,浑身发抖,下意识地埋在颈窝中汲取冰凉,呓语道: “chūn郎哥哥,chūn郎哥哥。” “不要丢下我!” 戚若甫两手捧住佟锦的脸,仔细端详这张cháo红难耐的俊脸,他薄唇上还挂着水珠,眼角红成一片,显然刚刚哭过,戚若甫瞬间心疼起来,他反手抱住佟锦,了然稚子发育期必然要经受火烤般的情热摧残,心生愧疚,落吻于他额上,温柔地哄劝: “chūn郎哥哥喜欢阿锦,不会丢下阿锦。” 佟锦更加用力地抱住了戚若甫,他未着寸缕,套了件披风就从隔壁房间冲了过来,他原本怒火冲天,可想到了戚若甫又难受,只想见他,又放不下身段,近日每夜都被灼热的情绪bī疯,他渴望更多肉体的触碰,但戚若甫偏偏不给他,此时情急,便不管不顾地冲了过来,紧紧搂住了戚若甫,而身下那处顶着戚若甫的,两人都拥有的器官在一起相互摩擦以纾解欲望。 戚若甫此刻也不推拒了,他知道佟锦忍了许久,自己今日又对他冷言冷语,心下愧疚,便纵着他在自己身上胡乱摩挲,任由猴急地攀附,那吻不规矩地落下来,佟锦不知道如何释放,急得快要哭了,只是一个劲地蹭着戚若甫,顶胯提腰,像某种发情的小shòu: “chūn郎哥哥,你抱抱我。” “摸摸我。” 他再次抓住自己的手,往下面摸去,凭借本能“讨好”戚若甫: “chūn郎哥哥,你摸摸阿锦好不好。” “你亲亲我。” “我好难受,好热,出不来。” 戚若甫被佟锦蹭得早就翘得老高,但他仍旧忍着,只是看佟锦实在受不住了,才道: “我今天帮你,以后可不能再大半夜偷跑上我房间了。” “嗯。” 佟锦难耐地点了点头,今晚跑到戚若甫的房间,没被他呵斥,他已觉幸运,若是再有什么无理要求,就是他的不是了。 戚若甫躺在佟锦的身侧,解开他披风上的带子,掀开两边的布料,冰凉的手指抵在了他的楔上,佟锦立刻便抖了起来,戚若甫还没用指尖摩挲两下,佟锦便释放出来,他脸红,不敢看戚若甫,怕戚若甫嘲弄他快,没想到戚若甫只是轻轻地拢住了他的发丝,温柔一吻落在他汗湿的鬓角。 他喘着粗气,呼吸急促,身上的热làng快要把戚若甫掀翻,戚若甫让他走,他却不依不饶地抱得更紧,顺手用披风擦了擦胯间释放出的液体,被窝里很快弥漫着一股奇异的檀香,佟锦gān脆把披风解开扔在一边,靠近戚若甫时,发现他那处还没释放,忙着要去帮,没想到被戚若甫拦住: “不用管,一会儿就下去了。” “我不难受。” 怎么会不难受!他都快难受得要死了! 想到戚若甫落在他鬓角上的吻,此刻又抱着他,佟锦快要晕过去了,他舔了舔下唇,盯着戚若甫,害羞又大胆地问道: “chūn郎哥哥,我想吻你。” 戚若甫还没来得及拒绝,佟锦就扑了过来,他以为只是亲亲,没想到佟锦滚烫火热的舌头毫无章法地刺入他的口腔,戚若甫轻笑,如果只是吻,他也不要太苛责,毕竟佟锦是稚子,于是他主动地卷住佟锦火热猛烈却毫无技巧的舌,吸吮、拉扯、来回追逐,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才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