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你是我的命运

一见钟情&心上人原本就是眼前人 两年多以前,宁序嫁入卢家,那个只在南川听闻却从来没有接近过的家族。 她不懂卢凛垣这么完美的一个人,为何会愿意娶自己。虽然,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从未开过情窦的她,却突然间面红耳赤。 她不知自己是走了大运,还是陷入困境…… 温和的公公,严厉的婆婆,永远自带气场威严的爷爷,还有不远不近善解人意的老公。 婚前,她知道了……原来,和自己结婚的卢凛垣,心里装着一个人…… 曾经的同学逾易,再次出现,往事渐渐展开,她疲惫不堪,母亲离世,再次陷入困境,卢凛垣却说,我不会放开你的手,她 是否还能相信? 卢凛垣曾经的恋人归来,宁序又该何去何从? 这段婚姻到底走到何处? 卢凛垣在宁序离开之后,终于意识到她有多重要,一直到那场可怕的意外发生,他抱着浑身是血的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心里的人一直都是宁序,他早已在潜意识中决定了永不放开她的手。 宁序逃离南川,他却找到她跪着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给你我的余生……

情深缘浅1
“我让沉炀来接我回去,我们暂时先分开一段时间,”她低着头,末末了才看着他的眼睛,安静的说着自己的决定。
卢凛垣的脸变得惨白.......
他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宁沉炀挡住,“姐夫,我先把我姐带回去住几天,这几天她受惊了,有什么事情你两再慢慢处理,你就当让她跟我回去散散心。”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卢凛垣不能反驳,最后点点头温声对着宁序道,“那你先回去待两天,我再去接你好不好,宁宁?”
他这般的低声下气的口吻叫宁序心里难受,只能忍着眼泪点点头,
宁序回来的时候,程韵和宁父快要到休息的时间,她简单的打了招呼,便直接上楼去了房间,宁沉炀跟着她,脸色不好,他是知道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人,也知道宁序被绑架,手受伤严重,宁序知道胞弟一向眼尖,也不打算瞒他,只是拜托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不要告诉其他人,她不想大家都觉得对她愧疚,
他给她剥桔子,忽然开口问,“姐,你吃药了吗?”
宁序嗯了一声,“我给忘了,待会吃。”说完便去拿自己的包,
宁沉炀把橘子放在一边,下楼去给她端水,再进来的时候阿姐宁序正对着一堆药瓶出神。
他一脸凝重的看着她,“姐,你到底是忘了吃药还是压根不想吃?”
宁序放下手里的药瓶,“我的病情我自己清楚,吃药也没什么用了,这些药并不能改变什么,我把真实情况告诉你,只是不想你以后知道这件事之后埋怨我不和你说真话,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所以你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宁沉炀紧锁着眉头看着她不说话,他看着宁序这样,忽然把手中的玻璃杯往桌子上一放,拔高着声音冲她吼,“苏教授不是还嘱咐你按时吃药,你就是不听,你到底想怎样?”说完噔噔噔出去,留下宁序目瞪口呆,她还从没见过宁沉炀这样发脾气。回过神来笑了笑,只是这笑容里多了些苦涩,知道宁沉炀肯定是害怕了,怕自己以后彻底没办法当个医生,害怕自己的手连牙挺牙钳都拿不起来,他是心疼自己,宁序想到这些,更是觉得苦涩........
程韵的厨艺极佳,绕是一碗普通的白粥都熬制的软糯可口,连花卷这样的面食也做的很香甜,清炒的粉丝更是入口即鲜。宁序这几日都在医院,虽说卢凛垣专门找了厨师准备她的营养餐,但是她自己心里压着事,其实一点也没有胃口,只是为了不叫他起疑心,硬逼着自己在他面前吃几口,只要一不在他视线所及之处,立刻反胃悉数吐完,回到老宅,依旧没什么胃口,只是眼下难得的,捧场吃了一个花卷。
饭桌上,程韵悄悄看她脸色,太平静反倒让他们更不安,昨晚沉炀出门之前说要把她接回来的时候,她和老宁虽然欢喜,但却隐约觉得有些纳闷,她眼睛红着分明回来之前哭过,但是见到他们的时候却佯装平静,见着她的态度,实在是觉得有些忐忑,
但是宁沉炀背着宁序的时候再三叮嘱自己的母亲程韵,千万别问,就当是宁序回自个家来过几天,宁序回来,她和老宁其实心里特别欢喜,听着宁沉炀的嘱咐,她也和老宁说了一遍,但是今天饭桌上,她一眼看过去就觉得老宁有些忍不住,眼神都暗示了几次,要主位上的宁父别再提事。但宁父权衡再三,还是直接问出口。“和凛垣闹矛盾?”
宁序放下勺子,满脸平静:“没有。”
“右手怎么受伤了?”
“自己不小心伤到了。”
“严重吗?”
“过段时间就好了,别担心。”
沉默片刻,宁父也放下筷子,“你打小就是这样,有什么事情都一个人憋在心里,我活了大半辈子,你受伤肯定不是自己弄得,谁都知道你从医以来这些年比谁都宝贵那双手,那是你安家立命的本事,你现在告诉我你那手受伤是自己不小心弄得,你觉得有什么可信度?”
宁序抬起头,父女俩对视数秒。她平声:“爸,您有话直说。”
“前几天凛垣就差把南川翻个遍,尽管瞒着我,消息哪有能彻底瞒的彻底的。”
宁父指的,是宁序被王仕手下绑起来的事情,她脸色当即冷下去,“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宁父皱了眉头,“是公安局的徐副局出于关心告诉我而已。”他被宁序这不冷不淡的态度弄的也不高兴,直接道:“凛垣和那个姑娘之前的处理过于草率,很多问题没有平和解决。现在你也被搅和在中间,是不是嫌你碍事了?
如果这样,你要离婚我不反对,但你们一定要处理好,以前你们结婚是你爷爷一手促成的亲事,我也不了解这个孩子,只是通过几面之缘觉得是个成熟稳重的人,但你是我女儿,我对你再了解不过。别人都觉得你是个温吞性子,但我看着你长大,知道你隐藏起来的一面,性子烈,爱憎分明,典型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说到此处,宁父盖棺定论:“我怕你吃亏,你不服软,那个姑娘心眼多,你比不过她。”
宁序忍住情绪,再次捞起勺子,现在右手根本不能动,一切全靠着左手,“我在他身上吃的那些亏,不就是拜你们所赐吗?当初你们要我结婚,我只能答应,我要离婚的时候,都骂我,现在我变成这样,倒也好,你们没人再逼我了。”
宁父猛地一声拍桌:“你怎么说话的!”
“我实话实说怎么了!”
程韵在一旁干着急,“老宁你就不能好点和孩子说话吗?”劝之:“阿序回来住几天,你非要问这么多干什么,她是个成年人,做事一贯有主意,你随着她去,别干涉不成吗?”
她又真心实意地又劝宁序:“不要吵了好不好?”
宁序的左手背被程韵覆住,撑着眼泪,咬牙就是不掉,直接起身去了二楼自己的房间,窗外寒风呼啸,真不是一个好天气。她这会觉得冷,忍不住的颤抖,
房间被人从外推开,是宁沉炀,他一张好看的脸也皱着,“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故意惹爸生气,你要给自己找借口离开是不是,你回来只是为了给自己一个理由让姐夫和你分开是不是,只要姐夫答应了,你也会离开这里,然后自己找个没我们的地方生活对不对?”
他看着她的右手,落泪,声音委屈到了骨子里,“姐,真的治不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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