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你是我的命运

一见钟情&心上人原本就是眼前人 两年多以前,宁序嫁入卢家,那个只在南川听闻却从来没有接近过的家族。 她不懂卢凛垣这么完美的一个人,为何会愿意娶自己。虽然,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从未开过情窦的她,却突然间面红耳赤。 她不知自己是走了大运,还是陷入困境…… 温和的公公,严厉的婆婆,永远自带气场威严的爷爷,还有不远不近善解人意的老公。 婚前,她知道了……原来,和自己结婚的卢凛垣,心里装着一个人…… 曾经的同学逾易,再次出现,往事渐渐展开,她疲惫不堪,母亲离世,再次陷入困境,卢凛垣却说,我不会放开你的手,她 是否还能相信? 卢凛垣曾经的恋人归来,宁序又该何去何从? 这段婚姻到底走到何处? 卢凛垣在宁序离开之后,终于意识到她有多重要,一直到那场可怕的意外发生,他抱着浑身是血的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心里的人一直都是宁序,他早已在潜意识中决定了永不放开她的手。 宁序逃离南川,他却找到她跪着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给你我的余生……

丈夫
卧室很安静,她看着他的眼睛,忽然笑了,没听见前面那些话也好,她并不介意被他听见自己喜欢他这句话,心事渐渐沉淀,良久她自嘲一笑,那是一种无奈和释然,“如果我说我真的动了心思与你离婚,是因为我对你爱而不得所以心生倦意,你可懂这其中的意思?”
他离她很近,然后慢慢握住她有些凉意的手,“我不是渣男,所以也不会脚踏两只船,我承认担心卢心池,那是因为她从小就娇生惯养被宠大,最后却一个人远走他乡,说完全不担心她是假的,
何况当初她救了我的命,若不是她,我现在或许已经不能在这和你说话了,但是,我对她真的只会当做妹妹看待了,不会有任何男女之情,
并且我绝不会犯祝臣那样愚蠢的错误,看不见眼前人的好,我在爷爷病房里说的话不是一时兴起,是真的决定以后成为一个好丈夫,”
好丈夫?
宁序认真的近乎审视般的注视着卢凛垣,像是在分辨他话中的可信度,她行医多年,足够冷静,任内心早已泛滥,偏偏面上可以做到毫无波澜。
移开眸子不再看他,不追问他忽然的心血来潮,更不想去追问他忽然的心绪变迁,不知过了多久,她方才极尽隐忍住心里的哽咽道:“想要做一个好丈夫其实很简单,承认你的妻子。”认识你的妻子存在,认可你的妻子存在,喜欢你妻子的存在。
良久沉默……
宁序看似平静,其实不安又紧张的在等着回复。
终于,寂静的卧室里,卢凛垣轻轻地道了声:“好。”
...........
最后一个病人出去,宁序迅速换下白大褂,往隔壁住院部跑,“抱歉啊,耽误了一点时间。”她小跑过来气还没喘平。
“没事,等宁医生一起吃饭是我的荣幸。”楚辞心情颇好地给她倒水。然后看着喝水的宁序,单手撑着下巴,挑眉道:“老实交代,坦白从宽。”
她放下水杯,羞怯的神情一闪而过,“反正就是不离婚了,他说要和我先从恋爱开始,”她声音渐小,手掩着嘴巴凑近说:“可我没恋爱过呀,怎么办,阿辞,会不会被他发现其实我是个挺无趣的人。”
楚辞翻白眼,无言,朝她摆摆手:“不可能的。他要是真正和你相处才会发现你是个顶顶有趣的人,”她眉开眼笑拉着宁序的手,“真好,宁宁,我好久没见你笑的这样开心了。真好啊,”
她噗嗤一笑,“我表现的太明显了吗?!”
楚辞握住她的手:“宁宁,看到你这样高兴我就高兴了,”
半晌沉默,宁序轻轻笑起来,拍拍她的手背:“我相信你也会幸福的。”静静的,耐心的,微笑着看着好友楚辞。
楚辞最后认真点点头,“嗯。”
从休息室睡醒刚到办公室,护士长迎上来,“宁医生,有人在等你。”
“这么早”她奇怪,这个点应该没有病人来诊疗啊。
“不是病人,”护士长迟疑了一下,“那位女士说是来找你的。”
宁序脚步慢了一拍,护士长又小声在她耳边说道,“是个打扮的挺时尚的女士,脸色不太好语气也不好。”
“好的,我知道了。您去忙吧。”
宁序办公室的门敞着,一眼就能看到坐在皮沙发上的宁家姑姑宁琴。
宁琴看到穿着白大褂的她立刻起身,攒着气势微微眯着眼睛看着她。
宁序面色无澜,走进办公室,出于礼貌地问:“您好,要喝点什么?”
宁琴今天穿的是职业套装,气质好,正声严肃的模样很冷艳。“我什么都不喝。”
宁序只能点点头,站在她不远处的角落,离门很近,这是习惯,“您有什么事?”她抬手看了看腕表,“我还有半个小时就是上班时间了。”
潜台词,您要是来找茬,能不能尽量在半小时之内结束不要影响我的工作呢。
宁琴被她这态度刺得火气一下子起势,“那好,我就有话直说,宁序,海正集团最新项目,我希望最后宁氏可以中标。”
宁序头也不抬,知道了宁琴今日出现在这里的理由,但是,为什么要来找自己,难道她认为自己在卢凛垣面前说的话有任何举足轻重的力量,半晌,看向她,说:“我没这个能力去说话的,”
“你!”宁琴气得不轻。
宁序平静的很,心想违背姑姑的意思,最多跟上次一样,再被甩几个耳光,
宁琴是典型的娇娇女,没出嫁之前在宁家脾气就不好,出嫁之后脾气更差,虽然爷爷还在世的时候经常训斥,但她也没能有半点改变。
“宁序,”她抿着唇轻轻地笑,“你爷爷的公司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就算它垮了你也一点不在乎?”
她心头一凛,眼神闪了闪,又绽出一个清冷的笑意:“可我也无能为力。”眼睛微酸,低下头,狠狠掐紧了自己的手心。
果然下一秒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办公室,也让来给宁序送病历的护士愣住了,走廊来来往往,人越聚越多,面面相觑,小声议论。僵持难堪的关头,一道低沉男声传来——
“够了吧?”
离得近的人发现了,小声嘀咕:“这不是卢先生吗?。”
办公室门口围观人群渐渐散开一个口子,卢凛垣拎着一个纸袋子站在最外层,目光冷淡,一瞬喧闹静止。
宁琴还想说什么,在看到来人时,也突然闭嘴了。
卢凛垣慢步走过来,在宁序面前停下,语气温和道“给你带了块蛋糕,去吃吧。”
而更让大伙儿惊讶的是,下一秒卢凛垣就对着一边脸色有点不好看的宁琴道,“宁总,我们换个地方说几句,”之前张扬跋扈的中年女子竟然默声站起,跟在他后头不敢忤逆。卢凛垣和宁琴一高一矮,一个温和;一个张扬。没几分钟之后,宁琴垂头丧气从休息室先走出来,卢凛垣随后走出来,对宁序那些同事笑了笑:“误会一场,没事了。”
三言两语,闹剧收场,大家散去,宁序之前不仅被扇了一个耳光嘴角火辣辣的疼着,还被推了一下崴了脚,有些费力地站着,看着卢凛垣疑问:“你对她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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