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后爱你是我的命运

一见钟情&心上人原本就是眼前人 两年多以前,宁序嫁入卢家,那个只在南川听闻却从来没有接近过的家族。 她不懂卢凛垣这么完美的一个人,为何会愿意娶自己。虽然,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从未开过情窦的她,却突然间面红耳赤。 她不知自己是走了大运,还是陷入困境…… 温和的公公,严厉的婆婆,永远自带气场威严的爷爷,还有不远不近善解人意的老公。 婚前,她知道了……原来,和自己结婚的卢凛垣,心里装着一个人…… 曾经的同学逾易,再次出现,往事渐渐展开,她疲惫不堪,母亲离世,再次陷入困境,卢凛垣却说,我不会放开你的手,她 是否还能相信? 卢凛垣曾经的恋人归来,宁序又该何去何从? 这段婚姻到底走到何处? 卢凛垣在宁序离开之后,终于意识到她有多重要,一直到那场可怕的意外发生,他抱着浑身是血的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心里的人一直都是宁序,他早已在潜意识中决定了永不放开她的手。 宁序逃离南川,他却找到她跪着说: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给你我的余生……

一腔怒火4
最后他在仲景的葬礼上看见卢凛垣拥住她的模样,还是坚持住了最初的打算。
比起把宁序留在自己的身边,他想着的,是叫这个女孩子幸福。而这个幸福,自己可以给但是宁序不需要,卢凛垣可以给并且是她真正需要的,
所以在宁序误解他的话,以为他喜欢的那个人是卢心池的时候只是无奈的笑了,你看,这个姑娘就是这样,若是不在意你,连你的心思也看不见。
多年前,离开她之前,他曾在同学给他举行的送别聚会上,坐在醉酒的她身边,听着难得失态的她絮絮叨叨,她告诉他,自己有个噩梦,差点被强暴,她醉的厉害,趴在他的后背上,只言片语,听得他只觉得神经都跳着疼,
在那之后,他花费五年的时间,终于找到了逾易父亲的那个秘书,那个人拿出那些照片的时候,他恨不得把这个世界撕碎,原来一向倔强着的那个姑娘的世界早就被无情的摧毁崩塌。
他因为卢心池的一些话,决定再次回来,看看她,过得好不好。虽然知道她已经结婚,但是若是她婚姻不幸福,那他愿意重新带她逃离困境,
今时今日,他让逾易父亲的秘书再次出现,只是为了让她再次想起当初的那件事情,想起当初那个桎梏她很多年的噩梦,让她自己帮助自己,从那个噩梦中逃出来,
她走的太快,实在没给他机会说出他想告诉她的话,
他想告诉她,也许你将来还会置身比这更危险更可怕的境地,也许你身边的人会舍弃你会背叛你会想害你,会变得陌生而不可靠,你会很无助很崩溃不再愿意信任别人,也许,连你最相信的卢凛垣最后都会舍弃你,
那个时候,想想今天的你自己表现出来的勇气。不要逃避,不要自残,不要怯懦,相信自己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无论何时,你的自我足够强大,所以不要再因为曾经被母亲抛弃而走不出困境。
他曾经去过很多次心理诊所,因为看过无数次宁序轻微自残,他向心理医生咨询学会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的治疗方法, 只有让病人重新回到当初的相似的场景,自己帮助自己战胜内心的恐惧,这样才能得到真正的治愈,
如今,看见宁序今日的反抗,看见宁序看着逾易父亲秘书的眼神,她不再惧怕,总算这个方法对于她还是起了作用。
反正这辈子她无法爱他,所以即使恨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恨一个人起码还会长长久久的放在记忆里,不会丢弃不会暗淡,若是不恨只怕时间久了,她终究会忘记自己,淡忘曾经的一切,
.......
一个半小时之前,
会议结束,卢凛垣打她的电话,她的电话起初是打不通,后来想起她离家之时曾说要与楚辞见面,卢凛垣拨通楚辞的电话才得知三小时前她们已经分开,他顿时觉得心慌,宁序从来不会突然消失。
柯论接到他的电话就开始去查定位,二十分钟前告诉卢凛垣,宁医生现在在四洲酒店的1018房间,
他一边驱车前去,一边拨打她的电话,终于接通,可是,听到的,却是宁序撕心裂肺喊着“救命”。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慌忙在电话里叫着她的名字,“宁宁,宁宁”耳边却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他急促地喊着,最后,在电话彻底失去联系时,听到她叫出的一声他的名字。
1018房间内,卢凛垣和储乾大打出手,卢凛垣眸子猩红,手段凶狠,一门之隔,柯论虽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从里面隐约传出来的器物破碎声,依稀可以察觉到战况十分的激烈。
后来卢心池出现,看见柯论站在储乾的房间门外,走近只听里面声音似有异常,连忙按响门铃,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有人开门,她这才急了。
她问柯论,“阿垣在里面是不是?”她眉头紧皱,“可是阿垣为什么要来找储乾?”
“储先生曾在四小时前,带走了太太,”
听见柯论的话,卢心池的脸色难看得很,原因有二,其一是被太太两字戳伤,其二是一向把控情绪极好的卢凛垣为了宁序竟然会和储乾大打出手,再次抬手使劲按门铃,其间问柯论,“他进去多久了?”
柯论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十分钟左右。”
卢心池嘀咕一声糟糕,不再按门铃,准备直接找客房工作人员来开门,刚转身就听见房门传来咔嗒一声响,门被从里面打开,
柯论忧心自家老板,虽然知道他一贯健身,但是储乾看着也不差,平时肯定也经常健身,正要走进房间查看他是什么状况时,就见卢凛垣面色无波地走了过来。衬衫袖子早已卷起,衬衫下摆露出来一截,手里拿着他的灰色大衣,走过来时气息还有一些不稳,唇角有伤口,但比起脸上的伤口,更严重的却是手臂上的伤口,足足五公分,那血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手面上已经留下显眼的痕迹......
卢心池焦急万分,抓着卢凛垣的手臂就上下打量起来。
不管是卢凛垣,还是储乾,两人都很极其狼狈,刚才这两个人是在房间里到底是打架还是拼命?
他甩开卢心池的手,看着储乾,抬手擦了擦出血的唇角,嘴角泛起冷笑,卢凛垣下手有多狠,就代表心中的怒气有多盛,“你如果再碰她一下,我一定会杀了你。”
闻言,卢心池皱眉不再吭声,目光移向储乾,虽然面色冷漠,但她分明看见了他眼神中隐藏极深的痛苦......
夜间十点零七分,卢凛垣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浑身湿透地回到玺园,客厅灯都没开,屋内太安静,他直接打开灯去了二楼,果然她房间的门半掩着,推开门走进去,就看见她躺在床上睡得很沉,
卢凛垣站在床边凝视她片刻,然后俯身凑近她,伸手碰了碰她的脸,虽然没醒,但睫毛却颤动了一下。她的额头一角,有着明显的一个包,还有擦伤的痕迹,同侧脸颊,擦破了皮,嘴角,也破裂了,而嘴唇,红肿得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储乾……
颈部,似乎有些不太明显的痕迹,那衣服,更是不堪。扣子全都被拉扯光了,里面的衣服领口也撕了,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他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而她已经醒来,睁开眼睛,看着他唇角的伤,还有手臂上残留的血迹,亦没开口,
她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最先打破沉默的那个人是卢凛垣,“既然醒了,为什么还要装睡了。”
“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与你解释今天的事情,还有我这幅模样。”宁序看着他深邃的眼睛,从被窝里探出手,握着他的手,然后将他的手贴放在自己的脸上,很平静地对他说。储乾亲我太突然,力量悬殊有些大,我挣扎了但是没有用,他撕扯我衬衫带着报复,只是为了让你心生间隙,除去你能看见的这些以外,我和他之间什么也没发生。
卢凛垣轻轻的凑近她,手指在她的薄唇上来来复复的擦拭,眼神实在太过复杂难测,手指贴着她的脸,热度缓缓传递,以至于宁序的一颗心偷偷暖了下,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是不是不信我的话?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个很随便的人?”
卢凛垣抿着唇,过了一会儿才说,“我没有不信你。”
“如果你信我,何必去找储乾打架。”她话语平淡。
在卢凛垣回来之前,她已经接到了卢心池的电话,电话那端的人嘲讽着,“宁序,我还真是小看你了,竟然能引起卢凛垣和储乾之间打架,你还真是有本事,”   听闻宁序这话,卢凛垣疲惫地笑了笑,嘴角一牵扯便疼起来,微微皱了皱眉,贴在地睑上的手指动了动,指腹停在她被咬伤的唇瓣上,手指轻轻抚摸流连,眼神更是温柔的快要化开来,“宁宁,我只是无法接受,除我之外的任何人碰你一分一毫,”
夜色渐浓,这一日是雨天,月亮未上梢头,她叹气,伸手搂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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